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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直叹气,拍了拍潘良娣的手道,“太子是潜龙,后院凶险丝毫不亚于宫中,当初韦氏出事的时候,家中就为你打算过,可惜百般使力都抵不上圣上一念之间。对了,我倒想起一事,沈霓当初不是说要许给豫王,太子心中就没一点芥蒂,若是稍加挑拨……”
潘良娣忙打断她,“豫王与太子是亲兄弟,千万不可乱说话将豫王攀扯进来,让太子知道是我家背后传闲话,我更是连立锥之地都没了。”
“这可如何是好,你如今已被沈氏压着一头,她又怀了身子,真生个儿子,那可是既有名分又有依仗了,日后都要看着她的脸色过活。”
潘良娣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
赵氏一见不好赶紧转了话锋,说沈霓未必一举就能得男,况且生下孩子也未必能保住,“你还是想想如何将小郎笼络过来,太子对小郎最是用心,这样也好叫太子知晓你的慈母之心。”
潘良娣点头。赵氏刚才所说的话,就这句最有用,韦氏所生的小郎是太子长子,自小就受太子教导,直到韦氏出家,太子对小郎又多了一份怜悯。潘良娣心里清楚,太子冷落她,沈霓受宠还是次要,关键还是小郎当日顶撞她时口出恶言,令太子心生猜疑。
潘良娣神情复杂,摸了摸腹部,将披风拢紧,道:“叔母,说话太久招人眼,我们回去吧。”
赵氏扶住她,“对对,莫冻着身子,”她将婢女叫来,又问道,“这次你怎么带了个面生的婢子出来?”
潘良娣道:“先前跟着我的珍珠许了人,芷兰犯错被我撵了,岁红有一手好绣工,为人老实懂规矩,又是宫里出来的,家世清白没别的牵扯,让人放心。”
赵氏听她这样说便不多问,两人回到殿中,里面正在玩樗蒲之戏。
原来贵妃醉酒,去后面歇了一阵重又回到席上,燕国夫人陪着她进出,刚才提议玩樗蒲,宫女取了樗木与棋盘来,燕国夫人最好此道,左右招呼来玩。众人听了许久的丝竹也想换个消遣,当即便有人应声,很快凑了一桌。樗蒲又唤做五木,本就是长安最盛行游戏,贵妃在旁看了一阵,见陪着嬉戏的妇人有意相让,燕国夫人势如破竹,没一会儿便觉无趣,命宫女去拿外衣,要去园中赏梅。
一旁立刻便有人跟上,有的使人拿厚毛披风,有的唤人取手炉,殿前热闹纷纷。潘良娣坐在沈霓身边本就不自在,两人在太子府明里暗里交锋几次,早就两相生厌,听见贵妃要赏梅,她立刻站了起来,披上披风,来到殿外t?,听到传唤的岁红也跟了上来。
肖稚鱼余光瞥见潘良娣举动,便说也要去赏梅。韩圣香与宋常瑜见状跟了出来。贵妃带着众人,浩浩荡荡一群人往花园去。
肖稚鱼有意放慢脚步,走在最后,见潘良娣身边服侍的两个婢女,其中一个就是岁红。外面寒气袭人,比殿内要冷得多,岁红有意侧着身子行走,为潘良娣挡着冷风,动作十分体贴。
肖稚鱼不动声色观察片刻,岁红长相清秀质朴,天然一副老实人模样,做事又稳健可靠,在婢女之中不是最机灵的,但最难得就是那份衷心与体贴,看她能跟在潘良娣身边,已是得了几分信任,让她不由想到前世的自己。
肖稚鱼心道,刚才潘良娣与她叔母私下讲话,虽然隔得远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但她分明看见潘良娣拭泪的动作,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在诉苦。前几回看见这位潘良娣还没有这回的愁色,说不定就与沈霓有关。
肖稚鱼又瞥了一眼岁红,盘算着该找个机会提醒潘良娣。
一行人来到西苑,园里有个池子,此时已结了一层薄冰,池上有一座石桥,仅供两三人通行,贵妃走在最前面,随后再是各家女眷。
韩圣香正笑着和肖稚鱼宋常瑜说着一桩长安城里的趣事,京兆少尹与光德坊一个年少美貌妇人勾搭,没想到这妇人是司录参军的外室,两人撞上,险些当街殴打。她正说到关键时,这时桥上忽然传来尖叫和惊呼。
“潘良娣摔了。”
肖稚鱼猛地抬头朝前看去,只见石桥下众人乱做一团。
年纪稍长的几个妇人怕麻烦,往旁边躲避。唯有一个妇人推开众人,双手狠狠往腿上一拍,“良娣,这是谁要害你呀……”
众人一听这话立刻皱眉,再一看哭喊的妇人是赵氏,便也无人责怪。
赵氏几步跑到石桥台阶下,潘良娣面色煞白地摔倒在桥角,脸上犹自带着惊色,听见赵氏的声音这才回神,婢女赶紧要去扶起她,潘良娣面色陡然一变,目光冷冷盯着她,“刚才谁背后拉我?”
周围人听了也纷纷变了脸色。
赵氏过来将潘良娣扶起,上下打量她,一时情急,连良娣都忘了称呼,“我的儿,你没伤着吧?”这时听见地上一声呻吟,低头一看,原来还有个婢女扑在地上,刚才多亏了她在下面垫着,潘良娣才缓了缓,没直接摔在冰冷的石阶上。
赵氏道:“这是?”
潘良娣道:“岁红,可伤到哪里?你们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人扶起来。”
一旁有宦官守着,刚才不敢靠近,此时赶紧过来两个,将伏在地上的婢女扶了起来,众人一瞧。这婢女额头青肿,脸上更是有一块擦伤,已渗出血来,再看她身子无力,若没人扶着只怕站不起来,还不知伤到哪里。
潘良娣道:“快请人来看看。”
一旁站着的婢女,刚才六神无主,此时扑通一下跪倒,“良娣,刚才不是我……”
潘良娣狠狠瞪了她一眼。
128?第一百二十八章
◎赴宴(四)◎
婢女名叫丹珠,潘良娣上石桥时因桥身狭窄,身旁跟着只她与岁红两个,方才岁红说池中冰下有鱼,她探头去看,潘良娣却突然脚下一滑摔了下来,岁红奋不顾身相救,丹珠当时愣了一下,几步跑下桥来,看见潘良娣不由背脊一寒。
潘良娣一时情急,脱口而出背后有人拉扯,此时又眼神不善地看着她,丹珠百口莫辩,冷汗涔涔,瞬间湿透衣背。她不顾地上青石砖坚硬如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良娣,奴婢服侍您多年,方才真不是我。”
潘良娣神色微动,有片刻的犹豫。
这时有宫女从桥头走来,替贵妃来问发生何事。
妇人们面面相觑,刚才瞧了一出热闹,心中各自都有想法,只觉得此事可大可小。
宫女问清缘由,回去禀报,很快折回,说贵妃让潘良娣自己拿主意。潘良娣谢过贵妃,命宦官将丹珠拉起来,她面色肃杀,目光又落在石桥上,那上面有一层薄冰,正是她刚才脚踩的地方。
赵氏也看过去,阿弥陀佛地念了两句,道:“到底谁要害你,可千万别心软放过了。”
潘良娣正要开口,忽然小腹抽痛,她双手捂着肚子,身体微弓,面色苍白如纸。
赵氏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将人扶住,“良娣”又嚷嚷,“叫太医来。”
众妇人面露惊色,潘良娣跟随太子多年,膝下儿女双全,日后造化如何谁都说不清,立刻便有人要过去相扶,赵氏却如护崽似的,将潘良娣搂在怀里,道:“叫太医,谁去请太子来,有人害我们家潘良娣呀。”
桥下众人听她叫唤的那两句话也不敢怠慢,有的去喊太医,有的与潘家有交情,便从旁相劝。不一会儿,宦官抬着布辇匆匆赶来,将潘良娣抬着去了紫兰殿一处偏殿,将人放在床上躺着,太医也被催着急赶来。把脉之后,太医眉头一时舒展一时紧皱,放下手后没有说话。
赵氏急得头上冒汗,“良娣可摔着哪里,到底如何说清楚些。”
太医被她逼得无奈,只得开口道:“潘良娣受了惊吓,有小产迹象,幸好摔的不厉害,我下个安神补胎的方子,回去好生静养。”
赵氏目瞪口呆,脸色转变,骤然大喜,拉着潘良娣的手道:“我的儿,还是你有福气。”
此时门前站着不少人,都听见太医这话,纷纷向里道喜。
潘良娣刚才腹痛时已有预感,心里又喜又惊,喜的这胎来的正是时候,惊的事刚才险些就弄没了。听见众人道喜,她躺在床上谢过一句,让赵氏代为应酬。众人知道她刚才受惊,需要休息,说了几句道喜安慰的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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