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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立刻冲上前要硬闯,守门卫士阻拦,两方厮打起来。
妙清子气得浑身发抖,让护院也来帮忙。又指挥女冠拉住惠安身后婢女,一时你拉我衣裳,我扯她头发,小院门前乱做一团。
惠安几次要冲进院子,都被妙清子和女冠拦下,心头火蹭蹭往上冒。
原来沈霓将她叫去宫中,轻言细语宽慰一番,只说是怜惜她在观中清苦度日。惠安自是好好谢她,不免又生出一丝别念,或许是沈玄授意将她从延生观中接出。可没等她问个明白,沈霓起身去更衣,让宫女陪她四处走动,她便旁敲侧击向宫女打听沈玄之事。
宫女支支吾吾,直到她塞了好处过去,宫女才告诉她,沈玄将豫王妃藏在洞灵观,惹得沈家上下大为不满之事。
惠安心头嫉恨愤怒一起,脑中仿佛有一根弦崩了。离开兴庆宫,带着人就往洞灵寺来。
她已经知道皇帝病重不起,沈霓所生的孩子若立为太子,沈玄将来必定位居高位,大权在握。她看中的男人,当初不愿取她这位公主,现在却敢冒大不韪将豫王妃藏起。她恨的心都在犯疼——原就讨厌肖稚鱼,此时几乎已化为杀意。
肖稚鱼嫁给豫王,与她本不想干。但两人初见就没什么眼缘,她私心并不想承认,肖稚鱼生得太美,让她隐隐嫉妒。更别说,肖稚鱼成了豫王妃后,几次都让她吃瘪,豫王对她横眉冷对,上一回更是将她押到延生观中看管起来。
惠安自觉只是一时糊涂,可豫王半点不念兄妹之情,背后定是肖稚鱼这贱人挑唆。
新仇旧恨全涌上来,惠安本就是急性子,哪里还忍得住。眼下侍卫厮打分不开身,她被妙清子拦住,将帏帘掀起一角,咬着牙,怒喝道:“睁大你狗眼瞧清楚,我是惠安公主,再敢挡着我就把你腿砍了。”
妙清子顿时愣住,怎么也没想到,这泼妇似的女人居然是惠安公主。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惠安一把将她推搡开,提起裙子就冲进院子,眼见房门开了一条缝,推门而入,厉声道:“贱人,你做的好事,藏头遮尾不敢露面吗?”
217?第二百一十七章
◎逃出◎
惠安一心想着如何收拾肖稚鱼,在延生观里的日子,她都在等待一个机会,让肖稚鱼不能翻身,也让豫王颜面尽失。她柳眉横竖,冷笑着看向屋内。
突然之间,她身子僵硬,翻了白眼,然后便“扑通”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景春瞠目结舌,看着肖稚鱼从门后走出,将胡床放下——惠安进门之时,她便是手持这一张胡床,砸在惠安的脑后。
“这、这,”景春看着地上昏厥的惠安,说话都结巴起来,“公主不会……”
肖稚鱼俯身掀开帏帽,去探惠安的呼吸,道:“还有气。”
景春这才魂魄归位,又惊异于肖稚鱼的大胆,“若手重一些……王妃就不怕把公主真个砸坏砸死了?”
肖稚鱼道:“她几次三番背后害我,哪里想过我的生死,现在还硬闯进来,不过是该有此报而已。”
景春咬牙道:“若真有人追查,王妃就说是我动的手。”
肖稚鱼笑了一声道:“咱们都已经到这个境地,哪里还有人论法度是非,你过来,帮我把她衣裳脱了。”
景春已经是想到什么,将害怕忐忑的心情收了,帮着肖稚鱼把惠安身上衣裳剥了下来,又将她抬到长榻上,用布条将捆住手脚,再往她嘴里塞了一团布。
肖稚鱼换上惠安的衣裳,一面注意着外面动静,一面嘱咐景春喊叫。
景春会意,张嘴嚷道:“你做什么,怎么打人呢,逞什么凶……”
外面侍卫与卫士厮打难解,妙清子和两个女冠刚才听见惠安探路身份,联想到她话里领兵的兄长,只有豫王。里面那位的身份不用多问,就是豫王妃了。
妙清子脸上还火辣辣地疼着,心中万分纠结,听见小院里景春的声音,却也不敢掺和,只叫女冠拦住惠安的婢女。
就在这时,院门打开,头戴帏帽的惠安公主从里面出来,趾高气昂,对众人看也不看,抬脚就往外走。众人只当她在气头上,婢女两个与女官撕扯,见她已穿过花园,这才想起推开女冠,整理着头发衣裳,叫上侍卫,着急忙慌追上去。
妙清子暗道一声不好,扭头冲进小院屋里,只见景春跪坐在榻前,捂着脸哭哭啼啼。而榻上躺着的人面朝里躺着,头发披散。
“出了什么事?王妃……娘子可是伤着了?”说着就要上前查看。
景春立刻喝止,道:“我家娘子脸上有伤,不愿见人,观主快去请城中里最好的郎中来,万万不能留下疤痕。”
妙清子倒抽一口凉气,立刻t?起身出去一叠声催促小婢去请郎中,景春哭着追出来,开口要养身的补品,妙清子知道今天闹的这出,沈玄要她照看肖稚鱼的事并未办好,眼下别无他法,唯有尽力弥补,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婢女在小院进进出出,侍卫也有受伤需要处理,没有平日那般看顾仔细,一个错眼,景春便不见了,等发现不对劲,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
……
肖稚鱼穿着惠安公主的衣裳出来,当着众人的面,一声不吭穿过花园,路过假山石时,她飞快往石后一躲,遥遥听见婢女与侍卫寻她的声音。
论身形,惠安实则比她高一些,肩膀稍宽,刚才在屋里,肖稚鱼里面穿了一身素淡衣裳,再罩惠安的衣裙。此时藏身石后,她摘了帏帽脱下外衣,又将发钗全部取下用披帛包住,往石头缝隙一塞,拍了拍衣裙,站起身,调转方向埋头往外走。
不知是不是惠安公主闹起来,一路上未见女冠,来到角门,有个葛衣小婢守在门前。肖稚鱼转了好些念头,正想着如何过去。恰巧有位娘子来问话,说了几句,小婢引着那娘子往外走去。趁着这个机会,肖稚鱼悄悄穿过角门往外走。
走过穿堂,没走几步就来到慈航殿,香客往来,烟火袅袅。肖稚鱼跟在两个香客后头,还没走出大殿,突然之间,肩膀从后被人一拍,她倏然一惊。
“幺娘。”
背后的声音却极熟悉,肖稚鱼回头,对上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正是肖思齐近随潮生,他跟随着肖家兄妹从登丰县一路出来,也是看着肖稚鱼长大的,到现在仍会唤她幺娘。
见着是他,肖稚鱼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你怎在此,我阿兄呢?”
潮生道:“郎君查出沈玄昨日来了洞灵观,便怀疑你在这儿,今日我带了几人在这儿顺着查,观里各殿都看了,唯有内舍进不去,刚才我在外面观察,你从里面出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肖稚鱼左右看了看,道:“这里不方便说话,先出去再说。”
潮生连连点头,道:“有马车在外面,我先送你过去。”
两人一路往外走,是寻常主仆模样,并未有人注意,走出观门,肖稚鱼长长出了口气。观前车马纷纷,肖稚鱼上车前,和潮生说起景春的事,“……让她寻机逃出来,算算时辰也该差不多了。”
潮生道:“这事包在我身上,这就回去接她,幺娘在这儿安心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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