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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正手脚并地攀上马镫。
小白驹甩了甩尾巴,有些不舒服地踏了甩尾踏蹄,喷着响鼻,袁琢拉了拉缰绳,控制着不让小白驹乱动。
祝昭知道马背定是比驴背高,但是没想到高这么多,实在超乎她的预料,上来后好容易刚坐稳,四下一望,不禁心生豪情。
“好开阔的视野呀!”她禁不住轻呼。
“坐稳了。”袁琢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扶住她脚踝帮她调整着,“踩实了。”
做完了一切,他仰起头来看着祝昭:“慢慢来,学骑马没有一蹴而就的道理,多少都会遇上惊马之事,若真是遇到了不要慌,有我在。”
说完,他将手中的缰绳递给了她:“交给你了。”
祝昭攥住了绳子,心头忽然觉得很安定,到了元安以来遇上了许多不可控的事情,诸事纷乱,可如今缰绳在手,这匹马就是受她控制的,她也算拥有了执掌方寸的机会。
这缰绳,交给她了。
袁琢后退了几步重新倚靠在了大树之下,他抱臂看着祝昭在马上的动作,适时说到:“不用坐得笔直。”
祝昭攥紧缰绳,指节微微发白,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深吸一口气,依言松肩,调整坐姿,脊背靠向马鞍的弧度。
“缰绳松一寸,紧三分,要让它知道谁才是主宰。”
“如果准备好了。”袁琢沉声道,“可驱之。”
“怎么让它走哇?”祝昭有些僵硬地问,她能感受到身下这匹白驹的躁动。
“我帮你,你坐稳了。”
袁琢突然扬手掷出枚石子,精准落在马侧,受惊的马匹惊嘶,箭窜而出,祝昭喉间逸出一声闷哼,却死死咬住下唇,双腿如铁箍般紧扣马腹,手腕灵活地调整缰绳角度,经历控制着马驹与方向。
袁琢微不可察地颔首。
祝昭控制住了白驹的速度,白驹渐缓,此刻小白驹正悠闲地带着她信步草地,路过袁琢身侧她得意一笑:“一点也不难诶!”
袁琢嘴角轻牵,问道:“来点难度?”
“放马过来。”
袁琢笑着上前几步,猛地一掌拍上了马脊,小白驹嘶鸣着腾空而起,飞一般地载着她奔驰,祝昭瞳孔骤缩,却在马匹落地瞬间顺势俯身,手掌贴住马颈安抚,额前发丝被风掀得凌乱,眼神却愈发锐利。
白驹绕着跑了几圈,速度不减,可马背上的祝昭却越发自如了。
疾风吹动了她的发带,吹动了白驹的鬃毛,脚边的落叶也被扬起,祝昭策马疾驰,衣角在秋风中猎猎作响,她灵活地调整着缰绳,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浑然天成的掌控力。
袁琢看着她飞扬的眉眼,喉间逸出来一声轻笑。
祝昭驭马急停,马蹄扬起的尘沙落下,她垂眸看向他,眼尾飞扬:“中郎将,我这骑术如何?”
袁琢扬起头来看她:“竟毫无我用武之地。”
祝昭轻轻拍了拍小马驹,利落地翻身下马:“毕竟我会骑驴嘛,二者异曲同工。”
袁琢将自己拴在参天古木下的马驹解开,正准备带着祝昭下山,可回首间却看到祝昭亲昵地和小白驹窃窃私语,他忽然眉目一挑,朗声道:“为你的马起个名字吧。”
“叫过隙。”祝昭回身望向他,笑得灿烂。
“为何?”袁琢牵着白马走向她,“有何寓意?”
“取自白驹过隙。”祝昭眼中带着笑意,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很是认真,“至于寓意嘛——”
她忽的调皮一笑,极快地说道:“没有!”
“没有?”袁琢含笑反问。
“觉得好听便叫了,我问过它了,它也很喜欢。”祝昭摸了摸过隙的毛发,转而扬起头点了点袁琢的白马,“它叫什么?”
“没有名字。”袁琢看了眼跟了自己多年的白马,自然而然地回答。
没等祝昭说话,他又道:“来元安这么久,你可曾去过九松寺?”
祝昭老实地摇了摇头:“倒是听人提起过好几遍九松寺,却还真是从未去过。”
“今日得闲,我带你去一趟吧。”袁琢翻身上马,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九松寺祈福最灵。”
“你还信这些呢?”祝昭也爬上了马,一脸不信地与他对视,“我可是听说你不敬神佛,单枪匹马闯了九松寺。”
袁琢冷嗤一声:“你怕了?”
祝昭没回话,只是一如既往地看着他,袁琢低低地笑了一声:“是啊,我就是这样目无尊法的人,世上怕我的人可太多了,你——”
“你真的很可爱诶袁琢!”祝昭突然笑眯眯道。
袁琢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击中了心弦,慌忙别过眼压抑下心头难言的情绪,硬邦邦地说:“祝昭,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有啊!”祝昭回答,复又道,“你不问问我为何说你可爱吗?”
袁琢沉默了片刻,才冷冰冰地
问了句:“为何?”
“你想啊,如果呢我站在老天爷的视角看你,你就是一个小小的人,每天都按部就班地习字,习武,处理公事,哦对了你还会假装很凶,其实心很软——”
袁琢听不下去了,他耳尖充满了可疑的血色,赶忙出言打断了她:“我心可不软。”
“是吗?”祝昭挑眉,不以为意,“喏,你这个小小的人又开始嘴硬了。”
祝昭刚说完,就听见了一阵马嘶声,转头再看,袁琢已经策马扬鞭跑了,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祝昭“诶”了一声,连忙循声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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