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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给她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
他狠狠一夹马腹,骏马吃痛长嘶,速度又快了几分。
风雪如刀,刮面生疼,如钝刀刮骨,割裂皮肉般。
她独自面对凶险与恐惧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他今早的冷漠,会不会觉得委屈?
他不敢去想最坏的可能,只能拼命催促马匹
头痛欲裂,动弹不得。
祝昭挣扎着缓缓睁开眼,一片黑暗,四周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混杂着枯草与泥土的气息,让她下意识蹙起眉头,想要出声,发现嘴巴被塞得紧紧的。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铺着层薄薄的稻草,硌得脊背生疼。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脚已被束缚,浑身酸软无力。
记忆停留在赤华下楼取物件后,她正对着宣纸上的皇后名讳出神,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甜香,之后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她尝试着挣扎了几下,粗糙麻绳却岿然不动,反倒是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事已至此,挣扎显然无济于事,反倒徒增劳累,她索性放松身体,就这么躺着,慢慢磨,任由黑暗将自己包裹。
等身上的酸软劲过了再想办法。
掳走她的人特意支开了赤华,那么赤华在他们的计划里就是给袁琢通风报信的作用,那这群绑她的人应当是和采生折割案相关。
此刻袁琢未来,那么她性命无虞。
待会袁琢来了,她也定是性命无虞。
不知过了多久,眼睛渐渐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她能模糊看到房梁上悬挂的蛛网轻轻晃动。
心绪稍稍平复后,听觉变得敏锐起来,除了自己平稳的呼吸声,一阵潺潺的流水声钻入耳朵。
那声音不疾不徐,很是清润。
祝昭的心猛地一动。
她咬着牙,借着手臂和膝盖的力量,一点点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挪动,终于,她的后背抵到了木墙,她侧过脸,将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水流声果然清晰了许多。祝昭的心忽然安定下来,她自幼在濯陵水乡长大,水性极好,寻常河流根本难不倒她。
只要能确定河流的方位,找到机会挣脱束缚靠近水边,即便身处险境,也多了几分逃生的可能。
这念头刚起,紧绷的神经便放松了些许,连头痛都似乎减轻了几分。
吱呀一声,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线刺眼的天光骤然涌入,祝昭下意识眯起了眼。
她隐约看到两个高大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身形魁梧,看不清面容,只是一胖一瘦。
“醒了?”一个粗哑的男声响起,带着几分不耐烦,“倒是比预想中醒得早。”
祝昭没有作声,借着天光快速打量四周。
这是间破败的农舍,墙角堆着些破旧的农具,蛛网在房梁上纵横交错。
门口的人影往前迈了两步,光线随之移动,她才看清对方脸上带着张粗糙的麻布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
见祝昭不说话,两人在她对面坐下,扯掉了她口中的破布,问好道:“祝四姑娘,别来无恙。”
祝昭的手指微微一蜷。
祝四姑娘?瑕州的人怎么会知道她是四姑娘?她从未在瑕州透露过自己是四姑娘,就连住客栈都是以袁琢夫人的身份登记的。
那个胖子拉下了自己的面罩,声音带着几分诡异的笑意:“还记得我吗,四姑娘?”
祝昭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眼睛上下左右地打量着他,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她觉得眼熟,脑海中像是有什么碎片在翻腾,却怎么也拼凑不完整,一时之间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她抿紧嘴唇,没有说话。
站在一旁的那个高大身影见状,也缓缓抬起手,将脸上的麻布面罩摘了下来。
露出一张瘦削的脸,颧骨微微凸起,下巴上还有些未刮干净的胡茬,他看着祝昭,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开口说道:“四姑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连小的们都不认得了?”
祝昭瞳孔猛地一缩。
府里人?
她再仔细看向眼前这两个人,这是府里的家丁?
祝家不是被抄家了吗?仆役尽数出府,家眷尽数流放,他们怎么会……
祝昭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采生折割案,是四年前的那起绑架案。
祝昭很快稳住心神。
她垂下眼帘,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翻涌的惊涛骇浪,再抬眼时,又是那副倔强的模样。
二人见她始终不语,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那个胖子往前凑了凑,声音里带着一丝阴狠:“四姑娘别装哑,当年在濯陵你要不是得了那小丫头片子的帮忙——”
话未说完,祝昭猛地抬起头,瞳孔中满是难以置信。
她死死地盯着两人,沉声道:“祝府已经没了,你们效力的,到底是谁?”
对面的二人对视一眼,那个瘦子道:“我们为何要告诉你,本来今日也不是来与你费口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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