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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门口的几个人,脚步猛地顿住,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半天没发出声音,就那样愣在原地,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是昭昭?松儿?鹤儿?”
祝松祝贺对视一眼,欢快地喊了声:“母亲。”
宋玉悯快步上前几步,又突然停住脚步,对着唤作琬琬的女子急声道:“快!快去后院看看你裴姨娘回来了没有,就说就说家里来贵客了!”
那女子连忙应着转身往后院跑,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有些为难地说:“母亲,姨娘清晨折梅,上街去卖还没回来。”
宋玉悯闻言对着众人温和地笑道:“那我们快进屋等她吧,外面风大。”
铺子里面陈设简单却整洁,摆着几排木架,上面放着各式胭脂水粉的小瓷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那女子忙着沏茶,宋玉悯拉着祝鹤的手坐在一旁,目光不停地在两个孩子身上打转,一会儿摸摸祝鹤的头,一会儿又看看祝松,眼里满是疼爱。
祝昭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其乐融融的画面,淡淡一笑。
她总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袁琢望着她的侧脸,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喉结轻轻滚动,终究没说什么。
茶沏好了,那女子给众人端上。
宋玉悯对袁琢介绍道:“这位是我儿祝策的娘子,昭昭的长嫂,崔琬。”
祝昭闻言,这才隐约记起了自己这位长嫂的模样。
宋玉悯目光在祝昭和袁琢之间转了转,起身行礼,又道:“乍见稚子,喜极忘仪,未及向中郎将致礼,深以为歉,中郎将亲护童蒙,鞍马辛劳,我们祝家没齿难忘。”
袁琢笑了笑,漫不经心道:“宋夫人当谢祝昭,我二人结发之情,是昭昭执意亲送阿弟阿妹,我才随之护行。”
祝昭微微偏头看向他。
“结结发?”宋玉悯明显愣了一下,手里的茶杯晃了晃,茶水差点洒出来,半晌才有些局促地说,“这这可真是喜事,只是我们祝家也没给昭昭准备嫁妆这”
袁琢放下茶盏,声音平淡:“不劳宋夫人挂怀,我与昭昭是陛下赐婚,她的妆奁皆出中宫亲备,甚为周至。”
祝昭好笑地撇了撇嘴。
宋玉悯有些窘迫地笑了笑:“是是是欸松儿,怎么一直戴着斗笠啊?”
第78章行道迟迟(六)
祝松手往头上一按,紧紧护住斗笠,没等开口,祝昭在一旁淡淡说道:“母亲,是这么一回事,阿弟呢,现在是个小沙弥,摘了斗笠就光头灿然。”
“你瞎说!”祝松猛地暴起,脸红脖子粗地反驳,一把扯下头上的斗笠,露出光溜溜的脑袋,“我才不是和尚!我只是被送到寺庙避祸,师父让剃的头,等事情过去了我就能把头发留回来!”
他越说越激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说了出来,从沈慈音拐骗他和祝鹤到被送往寺庙的避祸,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宋玉悯听着听着,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抄家那日,雅训后脑遭重击,当时被人拖出时几无生气,后来她醒后同我们自述,说是沈姨娘带着她们母子三人避至后院,刚送了你们兄妹二人逾墙,雅训忽受袭至昏厥。流徙途中,雅训没有见沈姨娘随行她就觉得心安了,说可能是她遇袭的时候沈姨娘情急之下带着你们兄妹二人跑了,我当时和琬琬都说极有可能是沈姨娘把她敲晕了的,而且那下手的力道是致命的,雅训却说,从前在祝府孤寂时,只有沈姨娘时常带着曦儿慰藉她,所以她很信任沈姨娘。”
说罢,她心疼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祝松的光头,唏嘘:“只是想不到啊,沈姨娘既然这般唉好好的两个孩子糟了这么多罪”
宋玉悯握着祝鹤的手,目光在两个孩子身上流连片刻,终究还是忍不住询问:“主君他……他如今在诏狱里还好吗?这般时日过去,昭昭你有没有去看过他?”
祝昭冷笑一声:“我曾去诏狱中看过他一次,那个时候他看起来无恙,只是我与他自那日起就断绝了父女关系,如今我与他生死两途,不复相顾。”
这话一出,屋内的气氛瞬间凝滞。
宋玉悯斟酌着开口:“话虽如此,可终究是血脉相连……”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角余光瞥见袁琢的神情,于是识趣地闭了嘴,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转而拿起茶壶给自己续上茶水,试图岔开话题:“尝尝这新沏的探州芽茶,味道清爽。”
祝昭笑了笑,点了点头。
店铺内的沉默持续了片刻,气氛越发古怪。
崔琬见状,连忙笑着打圆场:“四妹妹舟车劳顿,三妹妹在后院种了些花草,现在正在那边打理呢,要不要去看看?”
祝昭笑着摇了摇头:“既然三姐姐在忙,那我就不叨扰了。”
她不知为何,这些人是她的家人,可待在有家人的地方,她只觉得难受,觉得压抑,觉得想逃离。
可她忍着,制止住自己的双腿,不让它们走。
崔琬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看了看宋玉悯,见对方点了点头,她才继续道:“四妹妹,实不相瞒,其实……其实三妹妹她……前阵子她总是咯血,于是去看了大夫,大夫说她自幼年时就遭人日投微毒,积年蚀体,如今已是扁鹊难救,可能活不过这个冬日,这几日她总是没什么精神,若是四妹妹能去看看她,或许她能高兴些。”
空气中的茶香似乎都淡了几分。
祝昭沉默片刻,终是站起身来:“那我就去看看。”
袁琢立刻放下茶盏,起身跟在她身后。
崔琬闻言连忙起身:“我给你们引路。”
“不必。”祝昭笑了笑,“既然三姐姐在莳花弄草,想来就在后院明处,我们自己过去便是。”
两人穿过前厅,踏上通往后院的长廊。
天气并不晴好,反而阴沉,廊边的青石栏杆上覆着一层薄霜,沿着走廊栽了几株红梅,风一吹便送来阵阵清香。
走了几步,祝昭侧头看向身旁的袁琢,眉梢微挑:“你为何不留在前厅,跟着我作甚?”
“方才我在你母亲面前说你是我的夫人,你似乎不大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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