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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去进修了你。”她震惊说道。
谢燃微微挑眉,这件事别说是温声了,他自己做出来之后都格外的惊讶,“不知道,都是一样的步骤,但是今儿做出来就刚好。”
以往不是咸了就是淡了,要不然就是火太大焦了,反正就没有一个合适的时候。
唯独今天,今天怎么做怎么合适,全部都是刚刚好,他自己看着自己做好的成果,都吃惊不已。
温声被心情甚好的男人扯着坐下,亲自给她伺候了碗筷,盛了一碗汤,汤倒是正常,毕竟这汤确实不需要什么技术,往火上一放就成。
但是这一道道菜,炒的炖的,模样味道都格外的好,温声连汤都来不及喝完,就赶紧夹了一口菜。
入口既是惊艳,虽然她真的不挑嘴,但是好吃的东西还是能够认出来的,好吃的东西,她也能多吃点。
温声都这样了,更别说谢卓云了,他就差把头埋进菜碗里面了,大口大口吃着,那叫一个满嘴流油。
谢燃一口没吃,一直往温声和儿子碗里夹菜,看见他们吃的满足和开心,心里一阵阵高兴,那菜夹了一筷子又是一筷子。
还好谢燃准备的量也多,母子两吃完还是剩了一大堆,谢燃才开始自己吃自己的。
一顿满足的午饭,谢燃扯着儿子消食,给媳妇儿泡茶,给家里两位祖宗伺候得明明白白,然后去洗衣裳,木棒槌捶着衣裳,脏水一点点刷出来,温声见状,直接干脆给自己儿子使了一个眼神,谢卓云瞬间领会,放下手上的木头,屁颠屁颠出了院子,站在水池旁。
谢燃也瞬间领悟过来,拉过儿子,“来,爸教你怎么洗衣裳,以后自己的衣裳自己洗。”
温声站在房门口,看着父子两你一句我一句,谢卓云就跟玩一样,嫩白的小手拿着棒槌兴奋在敲,与其说是在洗衣裳,不如说是在给谢燃捣乱。
但是谢燃脸上一点怒意都没有,相反,还格外开心。
温声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眼前恍惚一下,眼前闪过一个干瘦小孩,穿着脏兮兮还薄的小棉衣,到处都是破了洞的,脚上踩着破草鞋,一双手红透了,都是冻疮,还得把手泡在河里去洗捡来的破衣裳。
隐隐约约的画面出来又消散,温声霎时就红了眼眶,狼狈转头,擦拭掉眼角的那一抹泪水,轻轻哽咽一瞬,憋住心里头那点难受。
她冲破了那个因果,这辈子,她的孩子绝对不会过上这样的日子。
不管这件事多离奇,多吓人,但是,温声深深呼吸着,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看着谢卓云还有谢燃玩闹的样子。
看着谢燃一身沾上肥皂沫子,她忍不住笑起来,也不制止,还给自己儿子加油,“儿子大点力气,不大点力气怎么把衣服给洗干净!”
这一喊,谢卓云顿时又加大了力气,谢燃身上的肥皂沫子更多了,但是他一点生气也没有,看着开心的儿子和爱人,他宁愿彩衣娱亲。
谢卓云越是被鼓励就越是起劲,手上的动作那叫一个欢快,温声笑得根本就停不下来,看着谢燃无奈的样子,朝着谢卓云一个眼神,对方立刻放下手里的棒槌,湿哒哒的手朝着谢燃就抱过去。
“爸爸洗~”
一阵又一阵的笑闹,小院里满满当当的温馨,温声看着眼前的一幕,根本就舍不得破坏任何一点。
幸福感一阵阵袭来。
如果以后都能够这样,那也很不错。
温声深呼吸,眼里的笑意余韵还在。
谢燃陪着自家媳妇儿还有孩子一中午,下午又准时准点换了衣服,和半眯着眼睛的媳妇儿示意一下,提着外套走了出去。
外面秋风瑟瑟,爱人带着孩子过来的时候,正直盛夏,谢燃想到这里,自己都有些恍惚。
大步朝着军区走去,还没到门口,远远站岗的士兵看到谢燃过来,赶紧朝着他小跑过去,“谢团长!!!您怎么还这么慢悠悠的,领导们找您都找疯了!”
谢燃的外套还是在臂弯上挂着,没有穿上,看见对方着急的样子,微微挑眉,应了一声,“行了,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自在伸出手拍了拍别人的肩膀。
被拍肩膀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谢燃就已经朝着里面走去了,他呆愣转身,整个人都要惊呆了,要是别人,对着他做这些事情,都是正常的。
可是,可是这是谢团长啊!
他看着深绿色衬衫都没有掖进裤子里的高大男人,这副穿着在军区里很是常见。
大家都是男人,训练又辛苦,上训的时候这些细节难免没有注意到,但是,谢团长十年如一日穿戴齐整,讲究规矩,现在这又是衬衫不掖,外套不穿的。
想到吃饭的时候听到的传闻,中午他还不相信呢,这会儿,是真的信了。
狠狠信了。
这原来是真的啊——谢团长,疯了!
被传疯了的谢燃大步走到自己办公室,一路上,所有人看到他都经历了这么几个过程。
若无其事经过——反应过来是谁——赶紧退身过去满脸质疑的打招呼
谢燃自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再看了一眼他们,“我们穿得不是一样的吗?”
他纳闷道。
“谢团长,不是,您之前不是都说军人要有军人的规矩,浪里浪荡的不像样子吗?”
孙钊当然不是觉得不像话,相反,他之前还看不惯谢燃一个大男人娘们唧唧还非得什么都弄得干干净净的样子。
可是这人斗嘴斗不过,打也打不过,孙钊跟他日日一起处事,也不免被迫跟着一起注意了起来。
但是现在,这人居然突然变了,想到今儿一早上好几个领导的警卫员来传话,他眼神越发复杂,“你今儿到底干啥了,今天早上好几个领导来找你,别倒水了,赶紧去瞧瞧吧!”
孙钊的着急,谢燃看在眼里,但是他已经能够猜到自己过去之后会经历什么,所以还是依旧慢悠悠坐着,“不着急,一会过去。”
起码先把生理需求解决了,不然一坐就是到晚上了。
孙钊看着谢燃这奇奇怪怪的样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向对方,满脸的疑惑,“不是,你早上到底干啥了,这么多个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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