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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讨厌的席泽池正在勤勤恳恳地写歌。
不同于那些喊着艺术啊情怀啊就真的staytrue了的独立制作人,暴风眼火得没边,却是个纯种的商业化乐队——摊开来讲就是它奉行的第一要义即为“搞钱”,所以一年到头,成员除了写歌发片做专辑跑巡演外还得额外完成一堆kpi,抛去钱是真赚得多外简直比社畜还要社畜。
那些签了合同的商单曲编都编不完,现在又有几首快到合约里规定的期限,一周没怎么休息的席泽池按下保存键,叼着烟向后一倒,将两条腿随意地搭在了桌子上。
“我杯子呢?”他朝一边问。
音乐节结束第二天他就一点不耽搁地启动了工作模式,一包烟一瓶酒一台midi键盘,埋头窝进录音室里便开始在软件上狂草起来,要魏巡形容的话就是这状态简直没眼看,虽然真实的音乐人工作日常就这样,但拍张照发微博粉丝还是能直呼滤镜破碎。
“你可是我们滚圈唯一有脸的啊!”——魏巡对此痛心疾首,有点骂人的成分,不多,主要还是称赞他伟大的颜值,毕竟在圈内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暴风眼能火到这程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有席泽池这张脸在,高级得一塌糊涂,全世界人民都好这口。
这句话属实没毛病,世界颜值榜排名第一的一米九男人继续找他的杯子,扫了一圈都没看到,把烟掐了倒也没再说什么。
他平日赶deadline就没个心情好的时候,面无表情就仿佛全世界都把他惹了,某方面来讲邱纪澔跟他也算是一脉相承,但显然现在这人心情还算不错。
“是不是半夜扔了啊你。”
魏巡瘫在沙发上一边回手机消息一边撸狗,他们乐队做歌流程比较佛,通常是他跟鼓手花念旭先把旋律和一半歌词搞出来,再丢给队长同瞳去填,等过上几遍敲定后才轮到席泽池编曲再录音,现在属于是闲得没事干在这里监工。
“不至于吧。”席泽池皱了下眉,那杯子他用好几年了,凌晨收拾废稿前还特意把它放到架子上了。
啧……架子。
他屈起膝盖蹬了下桌沿,借力滑到角落的书架旁,要找的保温杯就放在最中间那一层。
粉色的,杯身印着三丽鸥联名的卡通图案,靠底的地方贴着一张白色的标签,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hao”三个字母,外面还被用透明胶带再盖了一层,是之前跟那些家当一块儿寄来的,应该是快递员收拾东西时装错了,但一想还又还不回去,席泽池拿出来就直接用上了,标签属于是懒得去撕。
他拧开盖去接水,队内的鼓手花念旭正好推开门进来,看到席泽池后喜笑颜开地一乐:“呦,都在啊?”
魏巡忙着给狗拍照,随口回了句:“那难不成在哪?”
“吃饭啊兄弟,”花念旭说,“老太阳乐队今晚庆祝搬迁,我朋友圈一半人都被霍卓邀过去了。”
说话间他很直白地看了眼席泽池,分明是在调侃前任主唱为什么没被邀请。
“你说这。”魏巡装模装样地摇了下头,“他可能都不知道,这人社交平台早把旧日一键全屏蔽了。”
“……那倒没有。”席泽池很会为自己正名,靠椅子上言之有理道,“我是把原来的微信跟微博都注销了。”
那这跟屏蔽了有什么区别。
魏巡叹了口气,拍了拍五黑土松犬的狗头:“爹他狗,你能不去咬他一口?”
黑狗“汪”了一声,圆滚滚的身子一转就蹿到席泽池脚边,然后毫无节操就地一躺,四脚朝天地露出了软乎乎的肚皮。
席泽池垂眸瞥了眼它,岿然不动地拿着粉色卡通杯喝了口水。
别说魏巡了,连花念旭都对这一幕有点不忍直视,但一想到他刚来暴风眼时那半死不活的状态,心里顿时又有些释怀了。
该说是应该呢还是活该呢……魏巡跟他认识了快十五年,从来都没猜对过他的想法。
席泽池这人属龙,实属是脑子有点什么大病——当然,能做出在演唱会上当场砸吉他跟粉丝干架的自然也不是一般人,故而没多久就玩起人间蒸发也情有可原。
整整一年都音讯全无,圈内所有人都以为他悄摸死哪了,结果他又自己滚了回来,轻描淡写解释道:“我只是写不出歌。”
他只是写不出歌,被极致的完美主义与日益滋长的自我怀疑相互绞杀,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凌迟后,厌倦地选择了逃避。
那天七个摇滚老炮集聚一堂,在小院子里听他掰扯一年内的离奇经历,什么孤身爬雪山独自去沙漠还勇闯了无人区,说到最后愣是没一个人能接得上话。
魏巡猜他是在云南生吃了太多的有毒菌子,同瞳深表赞同,正好那时候后者唱坏了嗓子,停了工作跑了成员乐队也面临解散,两人一拍即合,干脆就把他抓过来顶了主唱的位置——至少还有个正经事干,不至于整天像个丢了魂的神经病似的骚扰其他人。
暴风眼乐队早期风格偏向grindcore,死亡摇滚里的一种,也叫deathgrind,基调充斥着极端的混乱和暴力美学,听着爽是爽了,但跟有躁郁症一样,老牌归老牌,却根本大众不了,除了同瞳和魏巡外其他四个全是后来才加入的,玩迷幻电子的主唱搞放克的鼓手钻研蓝调的吉他还有玩视觉艺术的键盘,融合在一起倒是诡异地爆火了起来,近几年在世界上竟然成了撑起东亚地区摇滚最大的脸面。
领格莱美奖那天给席泽池惊得连说了三遍真奇了,没想到一个在国内堪堪获得迷笛奖提名的专辑,居然一路漂洋过海捧回了摇滚界的最高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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