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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霜月说:“哟,听你这话,好像多心疼我儿子似的。你不是更喜欢那个冒牌货吗?”
她歪了歪头,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眼神却冷得像冰。
康宁侯被戳中心思,顿时恼了。
“胡扯!那冒牌货到底是谁我都不知道,我能喜欢他?”
他猛地拍了一下扶手,脸上青筋跳动,显得又怒又急。
柳霜月冷笑。
“他身子好,又能陪你勾心斗角,还能帮你捞好处。你本就不讲究那些虚的,只要有儿子的名分,谁不能当你儿子?”
康宁侯哑口无言。
柳霜月哼了一声,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你也别指望我去怨恨云衿公主。就算她不动手,我也早就打算除掉那个假货了。从她踏进家门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具身子留不得。说真的,我还得真心谢谢她,替我下了这个狠心,省去了我一番挣扎。”
康宁侯震惊地瞪大双眼,声音陡然拔高。
“你说什么?你……你竟然也想动他?那是你亲生儿子的身子啊!”
柳霜月神色自若。
“我早就试过了。请过法师,设过阵法,甚至亲自去问过灵山老道。可那冒牌货道行太深,不是寻常手段能驱逐的。魂魄被镇得死死的,连一丝回应都没有。既然我儿子回不来了,留着这具身子,不就白白便宜了他?任由那邪祟占着皮囊,行着人礼,吃着我家的饭,受着万民的敬仰?毁了,才更干净。”
康宁侯这才想起,这半年来,柳霜月确实整天往寺庙道观跑。
足迹遍布城中三大禅院与两大道观。
她不惜重金请来各路所谓高人做法,供香,家中灵堂日夜灯火不熄。
可那是她亲儿子的身子啊!
是她十月怀胎,亲手抚养长大的厉书翊!
康宁侯声音抖,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你……你也太狠了,怎么下得了手……这么狠毒……那可是你骨肉所化,哪怕魂魄不在,那也是你儿子的身体!你怎能……怎能起这种念头?”
柳霜月没理他,目光投向窗外那株早已枯死的海棠树。
其实她心里也挣扎了很久。
主意是早就打定了,可真要对亲生儿子的身体下手……
哪怕那具身体早已被占据,她也狠不起来。
夜里每每梦到儿子在黑暗中呼喊她,声声泣血,她便从梦中惊醒,冷汗浸透里衣。
可现在,云衿公主替她做了选择。
穿书者厉书翊虽尸分离,但毕竟他并非常人。
所以那夜她还是启动了法阵。
金光裂空,邪祟溃散,那具身体终是毁了。
虽然她没亲眼看到过程。
但当第二天清晨她步入祠堂,看到供桌前那件焦黑的衣袍时。
她就知道,一切尘埃落定。
她确实轻松了。
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
也因此,她真心感激云衿公主——不是虚情假意,而是自肺腑。
康宁侯指着柳霜月的鼻子,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冷血妇人!你还有没有一点母性?你儿子若泉下有知,会怎么看你!”
他吼了半天,嗓子嘶哑,胸口剧烈起伏。
可他知道,自己骂得再狠,也无法改变事实。
他更清楚,柳霜月出身虽然不算顶尖权贵。
可她爹也是地方有名的清官,两袖清风,一生为民请命。
死后百姓更是自为他立碑。
且柳家祖上传下一座书院,教化一方。
族中子弟多有入仕为官者,名声极好,素为士林所敬。
而厉书翊,本就是大秦第一公子,文才武略冠绝天下,深得百姓爱戴。
倘若能拉柳家出面,联合山东一带的读书人难,掀起滔天舆情。
连皇上都压不住这股清议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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