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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义这回是真的喜出望外:“多谢五娘子!”
其余丫鬟们也都惊讶又欢喜又迷茫,她们居然能从奴仆变为自由人?
敲定了合作关系,顾一昭就安排第二件事:“一会叫木兰给你们称些银钱做你们这两天四处转悠的花费,先在城里寻一个客流量旺的地方蹲守几天,数数什么铺子客流量大,再将他们的单价和出售货物估摸个数交给我,我们再决定开什么铺子。”
边安面露困惑,高大义开口问:“五娘子,您只做一单生意,又何必浪费银钱租赁铺子?”
“我计划今后长期做生意,并不是这一单就作罢。”顾一昭告诉他们自己的想法,“以后除了家里我会从手里流出些固定单子,你们也得在外开拓单子。”
两位管事互相对视一眼,都觉兴奋不已,当即齐声答道:“是!”
木兰就回房称了五钱银子递给两人:“五娘子好性,哥哥也须得知道好歹。”
“那是自然。”高大义连连点头。
两人打算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阊门外的十里街,《红楼梦》里开头就写“姑苏城的阊门,最是红尘中一二等的风流富贵之地”。
见过后四姨娘偷偷跟顾一昭:“这高大义手段才干看着都比边安强,应当由他做一把手,可要换过来?”,很是惋惜已经定了下来。
顾一昭摇头:“对我们现阶段而言憨厚比才干更重要,何况今后日子一天好似一天,两人都各有用处。”
边安和高大义性情迥异,但都是认真负责的,当天就分头去了最繁华之处观察,因着想为顾一昭省钱,所以怀里揣了黑面掺麦面窝头干粮和一竹筒水,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吃t窝头,愣是只花了几十个铜板做完了调研。
回来还要将剩下的钱都还给顾一昭。
顾一昭哭笑不得:“你们拿着便是,就当赏钱了,以后让你们调研的银子你们自己收着便是,不用给我。”
两人只好收下了钱,心里都颇为感动干劲十足,觉得今后要好好干才是。
收起银子边安说正事:“我看卖米卖面的铺子稳定,虽然收益不算最高,但胜在细水长流,不如开个米铺?”
“米铺的话……从农民手里压价收稻米又高价卖给百姓,我总觉得不够厚道,这钱我们不赚也罢。”顾一昭沉思片刻就否定了这个观点。
边安惭愧。高大义面露赞许,他自己也是农民出身,在丰年里遇到过二道贩子压价,恨得村民们牙根痒痒,便觉得小姐很仁厚。
他自己也有盘算:“娘子不若开个南北百货行?买卖些南北杂货拖炉锭胜,麞皮索饼扇子梳篦,闲暇时我叫边兄弟看店,我自己去附近乡下收些皮子野鹿肉山货菌菇木耳之类来城里卖,总归我开价丰厚,不叫百姓们吃亏,这样百样生意做起来,等看着哪个行当更易于上手,我们再专挑一行。”
顾一昭盘算一回:“倒是个好主意。”,她如今身在内宅,对外面行情一无所知,还不如开个杂货店什么都卖,这样也方便快了解每行每业的动向,为今后做大做强铺垫。
再者苏州地处京杭大运河上,是两浙路最繁华的商埠,不逊陪都南京,南来北往货物最多,自己只是做倒买倒卖的生意就大有可为。
而且这没什么难度不用太多成本,像做茶叶生意得从买茶园种茶苗开始,还得防着天有不测风云;开食肆要自己雇佣厨子盯着采购,需要亲力亲为不然会被架空;派商队去异地出售货物则要提心吊胆,唯恐路上被强盗劫走。
商议好便定下了一处店铺。
这处店铺前后都有河流,方便船只停泊,水运起来极为方便。赁金也便宜,只要一贯钱每月。
有了杂货铺顾一昭就出面接了大哥定亲时的胭脂等物订单,边安去寻了胭脂坊,找他们分别定制了绵胭脂一百个、金花胭脂一百个。
又去了糕饼铺子定了拖炉锭胜、麞皮索饼等物,这些糕饼不耐放,便约定了日子要在顾家大郎定亲的正日子由店家亲自送到顾家。店家一听是知府家公子办喜事,当即表示:“怎么能收钱,我送过来便是。”
边安板着脸:“你若是不收钱我就不定你家的定胜糕了。”
好说歹说,定要店家收钱,店家看他不是那等仗势欺人的,便也高高兴兴接下了这个大单子。
高大义为了省钱,都没去米铺,而是自己乘船到了乡下,跟苏州附近乡下的员外财主家定了白熟米二石、面四十袋,约定好了按日子送到苏州城里交付。
那员外将信将疑:“哪里有谁家做生意要往乡下来的?”
可高大义不卑不亢:“反正员外也没有损失,您划船到苏州城码头,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若是拿不出钱,您直接带着自己的米在码头寻个下家也不难,再不济您直接划船回老家,就当来苏州城玩了一趟。”
员外心动,他们秋收时本来就会派佃农划船到苏州米铺卖粮,自然是熟悉苏州码头的。再者,高大义给出的价格也比米铺高。
他便咬咬牙,带着自己侄子和几个佃农一起划船往苏州城去。
原本还犹犹豫豫,可到了码头,远远就见高大义值守在那里,身后还带着个管事模样的人,心便落定了小半。
停泊靠岸后,高大义自己请了码头上平日里好主持公道的一位吴老做公证,自己招呼边安拿出早就备好的漏斗、木斗、木勺、木盆,舀出一勺米,一点点流到木盆里,查看成色。
员外这回是放心了大半:嫌货才是买货人。
他侄儿笑话高大义:“你也太精细了些,谁家买米是一勺一勺买?”
都是一袋里面验一把,确保没有老鼠屎石头土沙掺杂就好。
“我家与你没做过生意,当然得样样谨慎。”高大义神色很认真,“否则出了错辜负了主家信任怎么办?”
旁边边安也是个严谨的,两人居然死心眼就蹲在大日头下面一点一点检查起了货物。
员外好笑又庆幸,还好他没有在米里掺杂糙米,否则这不是说不清了?
横竖问心无愧,他就吩咐侄儿:“你们几个去逛苏州城,我看着就行,一会回来记得跟我换班就是。”。他也知道吴老,又见高大义做派是认真做生意的,便放下心来。
等一勺一勺检查完大米白面,高大义的名号也在码头上出名了。有人笑话他迂腐,有人嫌他死心眼,但越多的人也想着与他做生意,从他手里拿货:“迂腐谨慎总比油滑钻空子强吧?”
一时之间倒有几个人来寻高大义订购大米白面,高大义摆摆手:“我们不卖白米,这是买来主家自己用的,不过其他南北杂货却都可以来寻我家,我家既收货又卖货,都做呢。”
一下就接了好几单。
边安高兴:“这下可不辜负五娘子对我们的信任。”
不过他还有点不解,完事后小声问高大义:“对方既然不信我们,为何不亮出知府大人的名号?”
“不妥。”高大义摇头,“五娘子做生意肯定是瞒着家里人的,我们为了好办事把她名号打出去,堕了她的声名怎么办?”
边安点点头,一边默默学习高大义的周到。
收完大米,再就是定亲用的白熟米、红豆、黄小米、紫音糯米,铺子里收购来的蚌粉粉底、山柳花胭脂之类,算算总价,总共进价五十两,卖给府里七十两,预计能赚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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