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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彻夜点亮的龙凤花烛下安她莹白如雪的肌肤,没过多久就布满了点点红痕,艳如海棠,恰如四月里落英缤纷,花痕点点。
萧辰要努力收心思,才能将注意力放在按腿上。
可她这下忽然爬起来凑到了自己耳边,说话时吹气如兰,直往自己耳边吹拂,简直让浑身的血都要涌起来,煮沸一般翻滚。
萧辰吸了口气,一只手随意举起来,将大拇指递到了嘴边,用力咬了咬。
五娘子没有察觉,还在说自己的盘算:“比起已成人精的大臣们,没进过朝堂直接斗争的女眷们就更容易打开缺口,或许炫耀自己近来得了新衣裳是宫造花样,就能顺藤摸瓜现她的布料其实来自容太妃赏赐……”
她眼睛亮晶晶,满身都是即将开始政治斗争的野心勃勃。
“再者,太上皇手里的人难道就是铁板一块么?如今太上皇尚已年迈,那些人家不为今后担忧么?他们就是担忧才攀着容太妃和三皇子余孽不放,说不定还想捧起什么亲王再碰碰运气。不若这时候我出面拉拢那些女眷,暗示、说服她们,将她们拉拢回来,只要他们明白皇上既往不咎,被策反不是迟早的事么?”
萧辰没说话,继续老老实实给她揉捏着小腿,可偏偏他心不在焉用力重了些,勾得五娘子无意间“唔”了一声。
萧辰忽然想起昨夜在床帐中她的声音,似乎也是这样……蜜糖样缠人,勾着他分不开神。这下就如在一地热油上忽然落下来火星,“腾——”一下,熊熊烈火就烧起漫无边际。
五娘子还要说,却觉得夫君的手停了下来,她此刻正对着他耳朵,只看得见他的喉结吞咽了一下。
下一秒,她的唇珠就被彻底含住,五娘子眼睛惊讶瞪大,看着忽然凑过来贴近的男人。
萧辰狠狠咬住了她,急切到几乎是要撕咬她一般,可是落到她唇间动作却很轻,右手温柔挪到了她脑后轻轻托住她的脖颈,左手垫在了她的后背和椅子背之间,手心对着她,温柔将她承接在了怀里。
他的唇齿轻咬,先是轻扯她的唇肉,随后轻舔唇珠,等嗜咬了两口后才恋恋不舍松开她。
两手捧着她的脸颊仔细端详她,倒像是久别重逢一般,要解渴般又凑近她,郑重摩挲过她的唇面,像是圣徒在触碰圣物,又虔诚又沉醉。
随后含着她的舌尖吞舔,换一个方向,又换一个方向,像是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带着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灼热殆尽。
……
“世子,外头再过一个路口就是长公主府。”马车外风林通禀。
马车内两人才分开,五娘子摸了摸自己唇瓣一下,略带恼火看了萧辰一眼,她不用看都知道口脂已经被吞尽,脂粉花了,头也变得毛躁,这还怎么见人?虽然带了妆匣,但今日她要进宫,担心带丫鬟显得托大,因此就没带任何丫鬟,连个帮忙补妆的人都没有。
萧辰不慌不忙吩咐外面:“去附近的银楼一趟。”
附近的银楼风林倒知道,那是自家产业嘛,可这好好儿去拜见长公主府,去什么银楼?难道要送礼?
马车转弯,进了银楼,掌柜认出了萧辰,赶紧上前招呼,将二人请进了楼上的雅间,一边殷勤开口:“世子,夫人,两位稍坐,小的这就带好货上来。”
他们这些掌柜消息迅,早就知道国公夫人将自己的私产信物送给了世子夫人做见面礼,这眼看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当然是能有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萧辰“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开口:“要送长公主,你挑两三件好东西上来。”,他想想,补充了一句:“去寻个丫鬟过来,服侍夫人。”
掌柜的不敢怠慢,知道这就是女主人,赶紧应了声:“是!”
有了丫鬟服侍,很快就梳好了头补好了妆容,萧辰也不闲着,早就挑好了一枚祖母绿米珠镶金盒的坠子:“这个不错。”
那坠子是能打开的,萧辰随手打开,将梳子拿过来,指尖拈起五娘子适才梳头时落下的乌丝放进坠里,又关上了坠子。
五娘子又要脸红瞪他,萧辰笑,挥挥手将剩下的叫人包起来:“回头都送到府上去。”
太浮夸了吧?五娘子赶紧摇摇头:“不用那么多。”,她将一枚最打眼的赤金镶红宝的璎珞先拎出来:“这平常戴着太张扬了些,而且太吵了。”,
璎珞上一圈红宝,随着摇晃沙沙作响,映照着日光到处反射幽幽的光,金灿灿配上豪奢高调的鸽血红大宝石,可以想见社交场合穿了华服是实在是浮夸如印度舞娘,她只有在奇迹暖暖里为了赢得pk才会胡里八哨带这么多奇怪的饰。
萧辰将璎珞放过去,吩咐管事:“就照我说的办,都下去吧。”
等他们带着东西走了,萧辰示意五娘子附耳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说:“谁说是平常戴了?”
?
五娘子明白过来时脸涨得通红。
她等进了马车就想收拾萧辰,谁知萧辰献宝一般将那个祖母绿米珠镶金盒的坠子递到她跟前:“看。”
看什么?
刚才他不是把梳落的头都收拢进盒子里了吗?
难道要自己看在他这么爱她的份上网开一面?
五娘子还在狐疑,萧辰指着那头给她看:“这根是你的头,那是我的头。”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头也放进去,还打了个同心结,此刻两根头就安安静静缠绕在一起,彼此不分离。
……
“结琴瑟两不疑,夫妻少年酬白。”萧辰轻声道。
*
福宁长公主住在宫外的公主府,衣着华贵,但行为处事却像个农村老太太。
她簪着和田玉点翠珠宝钿,却在卧房前头的花圃里种田,旁边价值不菲的青花并蒂莲折沿盘里摆着糟笋、酱瓜茄、乳饼和米粥,活脱脱一副农事图。
福宁长公主虽然不是太上皇的亲姐姐但她的母亲抚养过太上皇,两人很亲近,当初姐弟处境堪忧,身为鲁王的太上皇被送到了青州封地,他的长姐就留在了京城养在了祖母仁善皇太后身边,仁善皇太后是出身乡间的农女,带出来的孩子也遗留了这习惯。
后来鲁王上位,福宁长公主出了大力,因此立即获封,她倒是淡泊明志,不求金钱地位,带着自己的丈夫孩子安生度日,躲过了京中的风风雨雨。
见两人进来福宁长公主热心招呼他们,先拉起五娘子的手打量:“好俊俏个人儿,怪道世子请我出面时言辞诚恳,恨不得当场拉我老婆子当时就去提亲!”
她说起往事,五娘子略有些不好意思,萧辰倒很是坦然。
五娘子也跟着开口:““夫君跟我说,谁人不知长公主是皇室里最难得的热心公义。若不是您他还能再请谁相助呢。”
长公主一愣,意味深长看她一眼,笑着跟萧辰道:“你这媳妇,倒是跟你一样奸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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