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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中途的时候,大家再次劝酒,轮到这边的时候,慕向惜将酒瓶接过来,亲自为许南川斟酒,每次只添酒杯的三分之一,有一个未婚女同事似乎看不过去,言语中带了辛辣味道,“慕向惜,你这般护短,人家许总可不见得领情哦。”
“他敢不领情。”慕向惜表面无异常的说笑,其实内心却没有相应的自信,娇俏的眼神带着一抹羞涩看向许南川,而他只是抿唇笑,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将斟好的酒杯递过去,他接过来的时候顺便把她的手也给拿了过去,“想让我领情可以,我要报酬。”
“哪有你这样的?”慕向惜欲将手收回,他却捉住不放,“女人莫名其妙的都对我好,身为男人的我们总不能都要接受吧?”
这句话是对着男同胞们说的,他含笑的眼神若有若无的在席间扫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女孩儿脸色惊变,而不知情的男人们都争相起哄,“是啊是啊,向惜,许总这话对得很,报酬是少不了的!”
被置于焦点的慕向惜微微一愣,想要帮他没想到竟然被他倒打一耙,这男人真不是好东西,好啊,既然如此,她也不用太客气了,保持着生动的笑脸,她说得极其的暧昧不明,“报酬我会给,就看你今晚有没有福气消受了!”
许南川一个侧目,迎向她眼眸里的挑衅意味,然后好心情的大笑,就着她的手,一口饮尽杯中物,众人也跟着笑。
宴席结束的时候,许南川已经醉醺醺的了,他们先行离去,慕向惜等服务员将打包好的东西拿来之后,才扶着他一起走了出来。
路途并不遥远,只是一条街再过一个石拱桥而已,凉风习习吹来,慕向惜全身却燥热不堪,身边的男人重心不稳一直往她身上压过来,一只手在衣服外面握住她一侧的高耸,另外一只还不老实的往她衣领里面钻去。
而她,应付得相当吃力,唯恐他在大街上就将她扑倒,一个清醒一个酒醉,而清醒的这方还是力不如人的,所以,又惊又怕的,终于将他扶了回来,满头大汗的和他一起倒进那张床上,他庞大的身体不菲的重量将床撞得一声钝响。
稍微歇息了一下,在他又要压过来的时候,慕向惜赶紧先行逃跑,将带回来的浓汤倒了一些到杯子里,喂他喝下去,看他皱眉就要吐出来,她赶紧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别吐别吐,良药苦口。”
“女人,你害我!”他鼻子一皱,睁开惺忪的睡眼,有水气在他眼底荡漾,这样的他,多了平日罕见的可爱,控诉的话语让她忍不住轻笑,“是醒酒的。”
“该死的,快给我水漱口!”他低咒,刚才还体力不支的男人‘腾’的坐了起来,慕向惜大惊,“这么难喝吗?”不敢懈怠,慌忙递了净水过去,他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就气结的瞪着她,看她退缩,他伸手过去,“过来!”
“干嘛?”她止步不前。
唇角一撇,他理所当然的说道,“报酬。”
“啊?”
“看我像醉了的人吗?”他饶有兴趣的逗她。
趁她怔愣,他大手一伸,将她拽进怀里,慕向惜挣扎了几下,还是屈从在了他的强力之下,一手死命撑着他裸露的胸口,她为自己争得了珍贵的开口权,“你你刚才都是装的”回来的一路上狂吃她豆腐,原来竟然是故意的!
“是有如何?”
“你这混蛋!”
她去打他,他没有躲避,也没有笑,只是宠溺的看着她,直到她安静下来,他才说,“我消失了几天因为我要理清一些事情”
她静心聆听,他幽幽的叹息,“向惜,你总是能够扰乱我的决定,所以,你我都需要独自的空间最好不要见面,冷静下来思考一些问题,不是吗?”他亲吻她的额头,她想躲开却没有来得及,温热的唇不可思议的柔软,带着酒香和药香,让她迷醉,心里却是千头白绪的委屈,“那你还来找我?”
“最终想通了,决定了,所以就来了”
“什么决定?”细细的声音像是绷紧了的丝弦,一扯就会断,他看出了她的惊恐和期待,微微一笑,“做好接受的心理准备了吗?”
“还没。”
“那我还要说吗?”
“暂时不要。”
她摇头,无力的攀在他身上,“阿川,我感觉很没有未来很忧伤,怎么办?”
她需要安慰,他慢慢褪下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认真解开扣子然后脱下,不像以前那样粗鲁的一把拽掉,修长的手指移到后面,将内衣的暗扣取下,火热的唇在她身上逡巡着,移动着,每到一处都燃起一束足以把她整个点燃的火苗,她轻轻的呻吟着,他爱死了她细微的低哼,像只小猫在心尖挠啊挠,他模糊不清的问,“为什么?”
“你让我患得患失,我不敢一个人在家了,所以就出来散心”
“是吗?”
发烫的背部接触到柔软又带着微凉的床单,整个人如同陷入陌生而又深不见底的云团,还是一样的飘忽,没有踏实的感觉。
直到他坚实宽厚的身子接触到她,她则像条快要被淹死的鱼一样,抓到立足点,又挣扎着脱离他的唇,呼吸几口新鲜的口气,可心头的灼热还是一直环绕不散。
他的声音伴随着低喘来到她耳边,“想要每时每刻都要我陪伴在你身边寸步不离,想要跟我共度一生,想要我这个男人只属于你一个人,想要得到完整的我而不是现在这个情人的身份,是不是,我的向惜?”他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隐隐的透出他经常在外人那里显现的逼摄之意,她摇头又点头,他也不再逼她。
今晚的他意外的温柔,如同变了一个人,格外的细致,格外的优雅,格外的细腻,分分毫毫,滴水不漏。而她,自始至终都被悬在半空,被他引簇起团团热气。
他又到别处制造事端,让她只能摒着呼吸,带着乞求,紧跟着他的步伐,只差没有启口求饶。
她在心中呐喊,她也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勇气让他说出她的决定,她又在懊悔为什么刚才不喝点酒为什么又不让他多喝点,这样,两个人都醉了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她想恳请他不要再这样温柔如水,否则她怕自己会在思路混沌中,喊出她的渴求,她想要他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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