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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轿车跌宕起伏地行驶在山路上,刘秉阳忍着呕意开车,眼睛不时瞄来瞄去,余光的注意力全放在傅承灿脸上。他没有让傅承灿和其他人一起坐大巴,因为惦记着要和傅承灿避嫌,所以亲自租了辆车,既希望傅承灿坐得舒服一些,也希望二人能多一些独处的空间。但傅承灿此刻似乎心情不佳。准确来说,从下午拍戏结束之后,傅承灿的脸色就显然易见的臭。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傅承灿却又低头打开手机,随意滑过几个软件,最终点进了一款手游。很快,游戏厮杀的音效声在车内响起,傅承灿打游戏很猛,沉默时打游戏更猛,刘秉阳在听到第三次“团灭”之后忍不住转头看了他的战绩一眼,然后咽了咽口水,又转回了头去。他在脑海中飞速复盘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企图思考傅承灿心情不佳的原因,但明明拍戏时被赵凌霄故意刁难都没翻脸的一个人,又会因为什么独自生闷气呢?刘秉阳心绪乱飞,想着想着,突然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睛。他看向被亮光覆盖的后视镜,身后不知何时多出来一辆面包车,一路悄无声息地跟着他们颠簸,许是看不清路,才迫不得已打开了远光灯。刘秉阳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他暗自脚底使力,深踩油门,加快车速往前冲了一段路。
凹凸不平的山路颠得二人起起伏伏,“啪”一声,傅承灿手机没拿稳,掉在了脚边。“你飚什么呢?”傅承灿头疼扶额:“赶着回去洗脚?”刘秉阳咬咬牙,低声说:“私生。”“在我们后边。”傅承灿看了眼后视镜,这才注意到有辆面包车正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们,问:“你的?”“我一个导演有什么私生粉。”刘秉阳急打方向盘快速拐弯:“赵霄凌的。”“赵霄凌的冲赵霄凌去啊,找咱俩干什么?脑子被门夹了?”傅承灿被颠得很不舒服:“靠边停车,我下去说。”刘秉阳哎呀了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几个意思?”
傅承灿嫌他说话磨叽,脸上已经明显表现出不耐烦。虽然知道这话说出来无异于在傅承灿本就不佳的心情上火上浇油,但情况危急,刘秉阳还是鼓起勇气一口气说道:“她们冲你来的。”傅承灿弯腰捡手机的动作一顿:“冲我?”“对,她们应该是想酿成事故,然后闹上新闻,给你造成负面影响。”“因为你抢了...不是,选上了原定赵霄凌的男一。”这话一出,直接让傅承灿皱了皱眉,刘秉阳暗道后悔,急忙转过脸去想安慰他几句,结果没过几秒,又听见傅承灿低低哦了一声。他说:“那你换挡,开快点。”还好,反应还算冷静。
刘秉阳偷偷松了一口气。导航显示前方即将汇入主路,刘秉阳脚下一刻也不敢松懈,后视镜倒映出面包车愈发逼近的身影,他紧张得手心沁汗,换挡的时候果然手滑了一把,没挂上,接着就听见旁边人恨铁不成钢地啧了一声。“会不会开。”轻飘飘一句话,没什么语气波澜,但刘秉阳还是心下一沉。他走了个神,没注意到前方有块凹陷下去的水坑,飞速前进的车子蓦然一记下坠,“哐当”一声,后轮胎卡在了坑底。刘秉阳这下彻底慌了神,他求救的目光立马投向傅承灿,傅承灿淡淡看了他一眼,似乎被他蠢到无话可说,直接解开安全带下车,然后从车前绕了一圈,打开主驾驶的门,二话没说提起他衣领就把他整个人扔到了副驾驶那边。“爬过去。”
刘秉阳听见傅承灿命令道。这句话语气异常冷漠,刘秉阳被镇得不敢动弹,傅承灿上车后一言不发,越过他上半身,抓住他那边的安全带,一把拉过来之后“啪”地把他牢牢扣在了座位上。整个动作强势又迅速,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刘秉阳想说点什么,傅承灿直接截住他话头:“闭上你嘴,要叫一会儿叫。”身后的面包车愈发靠近,傅承灿在启动车子前气定神闲地掏出根烟往嘴里一叼,刘秉阳双手颤颤巍巍抓住扶手的一刹那,傅承灿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轿车排气管道轰鸣,以最大马力冲出了水坑。车身周围刮起一阵飓风,山路上的石子颗粒随风掀飞,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玻璃上,紧随的面包车吃了一嘴灰尘拌土。车速实在太快,刘秉阳甚至感觉座椅都在发烫,他吓得放声尖叫,一边拍打傅承灿的胳膊一边喊:“慢点!前边是主路,上主路再加速!上主路!”他尖叫时声音太过锐利,像某种声带劈叉的动物,傅承灿忽然笑了声,还有心思跟他打趣:“上主路然后呢,接着被人追?”“我现在报警....我现在就报....”刘秉阳抖着手去拿手机,傅承灿瞥了一眼即将撞上来的面包车,说:“来不及了。”话音刚落,他正好开上主路,下一秒,他偏头把嘴里的烟一吐,趁面包车前挡风被灰尘掩盖看不清路面,被迫减速行驶的一刹那,突然猛地松开油门,急剧刹车,飞速打死方向盘的同时又骤然油门一踩到底。
轿车轮胎在路面割裂出一圈火星四溅的石痕,车头猛然调转过来,直直面对面包车。刘秉阳瞳孔刹那紧缩,同样,面包车里的司机也在一瞬间脸色煞白,他条件反射地踩下刹车,惯性使得整车人差点飞出去,两辆车车头相逼,眼看就要撞上。就在这时,已经开上主路的傅承灿迅速调转方向盘,车身速度丝毫不减,以极其惊险的距离“蹭”地一下从面包车侧面掠过,光明正大地开往了面包车来时的方向。面包车上的女人们尖叫声卡在嗓子眼里,惊魂未定,更别提掉头追车。她们胸膛剧烈起伏,眼睁睁看着傅承灿驶上汇入主路的另一条并行道,黑暗中,有什么东西从车窗伸了出来。借着逐渐远去的车灯,她们看到——那是一根傲然挺立的,鄙夷的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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