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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灿新接的那部戏就在当地拍摄,小成本网剧,出演的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人设性格非常讨喜,属于是男女老少都愿意百度搜上一搜的那种角色。以往拍戏时,陈青颂都会亲自来给他送饭,但自从两人最近被陈青颂的“父亲”缠上之后,陈青颂出门的次数便显而易见地在刻意减少。
他也曾试图暗地里阻挠傅承灿出门,但演员不可能不抛头露面,况且傅承灿也没有告诉陈青颂,自己已经大概猜到了他这么谨慎的原因。这天拍戏结束时,组里来了几个投资商视察,傅承灿本来窝在房车里休息,脸上还盖着一摞剧本,车门忽然被人一把拉开,凉风吹进来,傅承灿睁开了眼。他转头看过去,车门外站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短寸,剑眉,磅礴硬实的臂肌将西装版型撑出一个非常有力量感的弧度,没打领带,最上面扣子也懒得系。
虽然穿得板正,但脸上表情匪里匪气的,像个称霸一方的地痞流氓。傅承灿瞧着这人眼熟,好像那天晚上在制片人家里聚餐的时候见过,是投资商之一,姓周。
“哈喽。”周诣冲他一挑眉:“睡挺香啊?”傅承灿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看他偷懒兴师问罪还是自来熟套近乎,反正自己没起床气,于是也非常熟稔地一挑眉,冲他笑了下:“周总?”“记性挺好,喝那么多还记得我姓什么,”周诣胳膊撑在车门上,说:“那天晚上我家里有人等,急着往回赶,没要你联系方式,看你喝酒说话都挺会办事儿的,考不考虑签个经纪公司?”傅承灿状似惊讶地啊了一声:“你要签我?”
“有兴趣吗?”“当然有,”傅承灿人畜无害地笑笑:“太荣幸了,我正愁没人签呢。”周诣点点头,递给他一张纸片:“这我名片,微信和手机同号,等会你加一下,我让秘书给你发详细意向。”他顿了下,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红色的喜帖来:“还有这个,后天我结婚,宾客那桌还有几个空位,我给剧组里的人都发了,你有空没?”“有。”
傅承灿非常好说话地接过喜帖,打开看了一眼:“陈铎....你老婆名挺霸气啊。”周诣莫名其妙地笑了下:“嗯。”“行,我能再带个人吗?”“没问题,”周诣说:“热闹点好,我对象不爱笑,我就指望人多了他开心点。”“OK。”收工时陈青颂没有来接他,傅承灿打车回到家,推门进去之后把喜帖往桌上一扔,瘫进沙发里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陈青颂系着围裙端着饭从厨房走出来,把煲好的汤放在桌子上时,余光瞥到旁边的喜帖。“这什么。”他随口问道。傅承灿:“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陈青颂:“....”他又转过身走进厨房继续端菜,傅承灿目光流连过他的屁股,吹了声口哨:“陪我去参加婚礼。”“不去。”有所顾忌但不明说,傅承灿心里了然,也不戳破,只说:“你在家憋快俩星期了,出去放放风。”“不去。”傅承灿哦了一声:“那我自己去。”“不行,”陈青颂立马冷下声来:“你别乱跑。”“干嘛,你不放心我啊?”傅承灿哼哼笑起来:“那你陪我去。”陈青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又拉长尾音拖出一句:“好宝宝。”陈青颂耳根微不可见地一红,憋出的理由有些蹩脚:“你不能去,太远,有事我赶不过去。”“住酒店啊。”傅承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结婚现场离咱们家八十多公里,不住酒店,睡大街吗?”“酒店”两个字仿佛戳中了陈青颂某个敏感又青涩的神经,在他对那方面微薄而刻板的十八岁印象中,酒店一般都是....他嘴唇抿紧,欲言又止,傅承灿好整以暇地抱胸看着他,一语道破:“你不会在幻想咱俩上床吧?”陈青颂低下头:“没。”“酒店有双床房的,我也就平常玩玩你,不会跟你真发生点什么的,”傅承灿说得一本正经:“你还小,我有数。”陈青颂别过脸去,不想和他说话了。“那说好了,陪我去。”陈青松没再出声,像拒绝,更像默认。傅承灿嘴角悄无声息地勾起一抹笑,打开手机订房软件,在搜索框里输入“情趣”二字,毫不犹豫地订下了好评度最高的那家主题套房。第二天早晨出发时,傅承灿起晚了,被陈青颂从床上拖起来穿上衣服,迷迷糊糊地坐上了高铁,抵达酒店时周诣打来电话,问他到了没,傅承灿一边打着哈欠办理入住,一边说:“到了。”“我们在布置婚房,位置我发给你了,要是没事你来帮下忙吧。”傅承灿想补觉,棱模两可地拒绝道:“再说吧,我弟晕车难受,走不开。”周诣大方道:“行。”挂断电话之后接过房卡,傅承灿哼着歌往电梯走,身后陈青颂背着两人简单收拾的一个双肩包,跟着他步入电梯,再踏上走廊,越往深处走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有股香气,很淡,但闻了会让人有一点点晕眩。步子越来越慢,经过一间套房时,里边忽然传出女人销魂的“啊”一声。陈青颂脚步猛然顿住,死死盯着傅承灿的背影,后者却仿佛司空见惯,悠闲地踱着步子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陈青颂三两步走过去跟上,一把按住傅承灿的肩膀:“房卡给我。”傅承灿哟了声:“干嘛?这么迫不及待了?”陈青颂忍气吞声:“我看看是不是双床房。”“进去看呗,”傅承灿指了指斜对面的一间房:“就这间,到了。”没等陈青颂反应,他走上前把房卡贴上感应器,“嘀”一声,门开了。然后,陈青颂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囚笼大床,粉色浴缸,床顶凸面反光镜,以及床上的各种铁、链、金属等束缚用具。傅承灿往旁边一侧身,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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