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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陈铎的车提前把陈青颂接走,傅承灿和周诣一伙,坐在豪华接亲车队里,声势浩荡地开往婚房。周诣这边的伴郎个头都很高,傅承灿听人提了嘴,这些人以前是和周诣一块催收高利贷的,个个都很能打,他有点担心陈青颂在堵门的时候会受伤,于是提前给陈青颂发了个消息,让他凑合表演一下就行了,别太较真。于是陈青颂真的没有较真,只是应付性地用身体抵了下门,周诣带着自己一群弟兄破门而入的时候,陈青颂非常机敏地闪到一边,是陈铎一脚把周诣蹬了回去。婚礼现场布置得十分用心,宾客满堂,欢声笑语不断。陈铎和周诣都穿了白色西装,相对而站,牧师站在他们中间,宣告誓词,然后举高话筒大喊:“有请花童!”宴会厅的大门缓缓打开,众人循声望去,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穿着白色抹胸伴娘服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捧花和戒指。
他表情严肃地往前走了几步,发觉衣服实在过于庞大,便一股脑捞起裙摆叉开两条腿像只大猩猩那样哼哧哼哧地走过来。葛赵临把捧花交给周诣,然后把戒指递给陈铎,眼角噙泪花:“百年...百年好...”陈铎和周诣嘴皮一掀,同时吐出两个字:“退下。”葛赵临使劲抹了把眼泪,决然华丽转身,像落跑新娘那样捂着胸口哼哧哼哧地跑了回去。气氛重回正轨,在众人的注视下,陈铎和周诣互换戒指,然后拥抱,接吻。彩带和气球洋洋洒洒落下,最后的扔捧花环节,周诣举高胳膊抡了一圈,往后一抛,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正好砸进了陈青颂怀里。陈青颂怔愣,看过去,却发现周诣冲傅承灿挑了下眉,傅承灿同样两指并拢在额角一点,指出去,笑着冲周诣敬了个手礼。轮到拍大合照的环节时,傅承灿和陈青颂挨着站在一起,陈青颂还是拿着捧花,犹豫半晌才递给了傅承灿:“你拿着吧。”“嗯?”傅承灿笑着歪过头看他:“为什么?”“接捧花的意思不是祝别人找到对象么。”“我找到了啊。”傅承灿说。陈青颂一皱眉,下意识问:“给你发消息那个?”傅承灿笑笑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眼底愈发深沉。婚礼结束,简单告别后,傅承灿和陈青颂准备回酒店收拾行李,途中傅承灿接到电话,刘秉阳说自己刚下高铁,就在附近,能不能一起吃个饭。傅承灿本想拒绝,刘秉阳又急忙补充道:“我这儿还有一个人,特意赶过来的。”“谁。”“黎嘉树。”看样子是确定了男二人选,事关工作,傅承灿思考片刻,还是带着陈青颂去了。会面地点在一家咖啡厅,路上堵车,傅承灿到的时候刘秉阳已经等候多时,一见傅承灿走进来,刘秉阳立刻走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我好想你啊...”刘秉阳在他怀里蹭了蹭:“好长时间没见了。”陈青颂站在二人身后,脚步停留,面无表情看着。刘秉阳这一挪移,被他遮挡在身后的一个男人便显露出来,和傅承灿一样,他也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傅承灿只是因为参加婚礼没来得及换,男人却充分证明了自己对这场初见的看重程度。“你好,”男人微微一笑,冲他礼貌颔首:“我是黎嘉树。”傅承灿把刘秉阳推开,后者立马牵上他的手,跟在屁股后面朝桌子走过去,傅承灿走了两步意识到陈青颂没跟过来,立马转过头叫他:“陈青颂。”陈青颂说:“我出去等你。”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了咖啡厅。傅承灿感觉他走路步伐不太稳当,晕乎乎似的,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谈话,于是拉开椅子面对黎嘉树走下去,伸出手敷衍地和他握了下:“傅承灿。”“久仰。”黎嘉树淡淡点头。“你有什么要说的没,”傅承灿看了刘秉阳一眼:“我弟身体不舒服,有话直说,我赶着回去。”“呃...”刘秉阳颇为尴尬,他的手还扒着傅承灿的胳膊:“就是让你跟嘉树见个面,认识一下,一会儿吃个饭。”别再出现和男二相处不佳关系破裂的情况.....他心里小声地说。“饭甭吃了,人我见过就行,挺满意的,合作愉快。”
傅承灿言简意赅地说完,起身准备要走,他态度敷衍冷漠,明明迟到却连椅子都没坐热就要退场,刘秉阳暗道不妥,偷看黎嘉树的反应,却见他始终保持一种温和的表情。
就和传闻中一样,没什么脾气,对任何事都可以礼让三分。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傅承灿已经拉开椅子走了出去,他红着脸咬咬牙,拿起桌上提前买好的一瓶水,追到门外拦住傅承灿道:“等会。”傅承灿垂眼睨他:“干什么?”“就是...”他把水塞进他怀里:“能不能....”傅承灿把水接过来,顺手一抛给旁边站着抽烟的陈青颂,语气已经不耐烦:“搞快。”刘秉阳抬头盯着他,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不想我吗?”他说着,又试探着用手去牵傅承灿,指尖戳了戳他的手心,像在暗示什么。他很紧张,毕竟旁边还有另一个男人,但这段时间傅承灿对他的态度明显疏远,甚至接了另一部戏,让他不得不产生危机感。情绪作祟的原因,他越想越感觉身体里一股冲动在燃烧,不等傅承灿回应,便踮脚去吻他。——一只大手及时掐住了他的下巴。傅承灿居高临下地控制住他,眸色深邃,声音很轻:“很想要?”
刘秉阳呼吸急剧加快:“...可以吗。”
他说完,旁边猝不及防响起“咚”的一声。
陈青颂弯腰捡起脱手掉在地上的矿泉水,直起身看着他们,没什么表情道:“抱歉,继续。”
刘秉阳怀疑他是故意的,本想质问,目光却一下子定在矿泉水上。
水量已经陷下去大半,陈青颂不知何时打开喝过了。
傅承灿只感觉刘秉阳突然跟触电了似的从他手中挣脱,然后眼神飘忽不定地结结巴巴道:“我...算了,我有点事。”
“我先走了!下次见!”说完,他急匆匆跑回了咖啡厅,进去拿上东西之后又火速出来绕过二人大步离开。
傅承灿看他背影感觉这人莫名其妙的,转头去找陈青颂,却发现他也莫名其妙地捂住小腹缓缓蹲在了地上。“怎么了?”
他大步跨上前,想扶他,却被陈青颂一胳膊挥开。“干嘛?你吃醋啊?”
傅承灿觉得好笑,也蹲下来跟他面对面平视:“我又不跟他睡,你生什么气呢?”陈青颂喉咙里透着一股诡异的哑:“回,酒店。”“不是,你怎么了?”傅承灿还在追问:“你低着头干什么,抬起来啊。”陈青颂坚决地摇了摇头:“我不舒服,回去,赶紧。”“好吧。”傅承灿点点头,从路边拦下一辆车,本想把陈青颂扶起来,却又被刻意躲过,好在一截指尖摩擦过他的皮肤,傅承灿摸到一片灼烧般的滚烫。意识到陈青颂可能在发烧,傅承灿上车之后又故作聪明地让司机往医院开,陈青颂仿佛忍到某种临界值,濒临崩溃地吼了一声:“我说回酒店!”傅承灿让他吓一跳,握紧手中的矿泉水:“你要不要再喝一口消消火气?”“我喝你妈。”陈青颂一字一顿地说。傅承灿:“....OK。”一进酒店房间,陈青颂迅速把自己关进了浴室里,门被“砰”一声巨响反锁,接着是花洒喷薄的声音,傅承灿没办法,只能坐到床上打开外卖,浏览起了退烧药。浴室里水汽一点点聚集起来,凉到彻骨的冰水浇打在身上,冻得人直打哆嗦,全身每处神经末梢却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滚烫难耐。
陈青颂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水,忍了一路,眼睛都绽出红血丝,眼下赤裸着身体站在花洒下方淋了许久,却依然没有任何作用。他忍不住看向旁边的马桶,攥紧拳头,内心极度纠结挣扎半天,才终于鼓起勇气走过去坐下。他深呼吸一口气,豁出去似的,颤抖着手握住了自己。刹那间,水流奔泻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而生猛,花洒里的水噼里啪啦拍打在光滑瓷砖上,激起水花四溅,某种温度越来越高,伴随着愈发粗重的隐忍的呼吸,但是——没用。不够...还是不够。陈青颂骤然停下,抬起头看向天花板,闭了闭眼。我怎么这么笨。外面蓦地响起咚咚咚敲门声,傅承灿在外面催促:“你干嘛呢,出来吃药。”陈青颂感觉自己视线有些涣散不清,喉结滚动了下,艰难地起身披上件浴袍,在腰间系好,然后打开了门。一感知到里面的室温,傅承灿震惊道:“你洗凉水澡?”
“你发烧洗凉水澡?”“你脑子有毛病吗?”“对我有意见不能直说?非得赌气来这套?”
“……”陈青颂盯着他喋喋不休的两瓣嘴唇,一张一翕间,他看到他深粉色的舌尖和洁白牙齿。
最后一丝微弱的神志逐渐被体内焚烧的火吞噬,理智“轰”地全线崩塌,陈青颂狠狠一咬牙,双眼彻底赤红,猛地扣住傅承灿后脑勺吻了上去。腰间浴带同时滑落,露出光裸的全身。他直接拉起傅承灿的手摸向自己的,喉咙因充血而沙哑艰涩:“帮...”
“……帮我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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