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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有栋刚完工的楼盘在售,傅承灿抽了个空闲去看房,面积宽敞,价格适中,很适合二人居住。
《山怒》这部戏快接近尾声,从上次陈青颂探班之后,他又接了两部戏,绯闻热度的上升让几个制片人向他投来橄榄枝,傅承灿拒绝了其中一位知名导演的男主试镜,原因很简单,拍摄地点超出他的接受范围。
他接下了两部现代都市网剧的透明反派,每一部的取景地都离华景大厦不超过五十公里。
他信守诺言,哪里离陈青颂近,他就留在哪里拍戏。
这些天忙着《山怒》的收尾工作,他一直住在剧组,圣诞节这天刘秉阳组织了个团建活动,爬雪山看日落。
换做曾经傅承灿肯定会骚里骚气地收拾一番,不出意料地吸引陌生人搞一场雪山奇缘浪漫邂逅。
但这次,从坐上大巴到开往目的地,傅承灿头戴鸭舌帽,耷拉脑袋,全程无交流地睡了一路。
他手边放着两摞厚实剧本,新剧开拍在即,他无心玩乐,只想搞钱搞事业。
黎嘉树就坐在他身后,也没有出声打扰他休息,这段时间他跟傅承灿私下接触更少,常叔那通电话让他连续几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纠结,要不要告诉傅承灿,陈青颂可能会被林总带走。
说,傅承灿可以提前带着陈青颂跑路,但傅承灿接下来会长时间生活在时刻被“处理”的压力下,而且正好面临宣传收尾阶段,他不希望本该上映的电影受影响,导致自己这几个月来的努力付之东流。
不说,陈青颂极有可能面临危险。
自身利益和良知在心里无声厮杀,黎嘉树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马上要到林总的回国时间了....
大巴在雪山脚下停驻,傅承灿是最后一个下车的,脸上睡得全是红褶子,眼色阴沉沉的,接过刘秉阳递过来的吸氧罐,跟随大部队朝雪山爬去。
上山时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傅承灿本来吊在剧组最末尾,爬得漫不经心,但他体力好持久力强,步伐并没有因为坡度升高氧气减少而变得迟缓,始终保持匀速的他,渐渐超过所有人第一个爬上了山顶。
连绵辽阔的白茫茫群山一刹那收入眼底,刺骨寒风噼里啪啦打在厚实军大衣上,傅承灿吸了口氧气,憋住,迎风张开双臂感受漫天风雪撞进怀里。
黎嘉树是第二个爬上来的人,他脚步顿住,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男人背对他直面飓风与雪,宽挺后背上雪霜弥漫,伸长的臂线直而有力,仿佛能承担起世间一切。
垂落西山的夕阳光晕斜射,从左肩照耀到右脚,将他整个人的身形在雪风中勾勒出来,群山、景色、游客、在这一刻黯然失色,光偏心在他一个人身上,黎嘉树也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心脏不可抑制地咚咚狂跳起来,在这一秒,黎嘉树承认自己有片刻冲动。
然而傅承灿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却让他瞬间冷静下来。
——他掏出手机对准远方雪景拍了张照片,好像发给了什么人,虽然五官被冻得麻木僵硬,但仍可以看出嘴角有一丝发自内心的上扬。
黎嘉树呼吸起伏的胸膛渐渐平稳下来,望向远方,陷入沉思。
.........
晚上还有场夜景要拍,刚团建庆祝完,剧组所有人热情高涨,拍摄时气氛很是活跃,在欢笑打趣中顺利结束拍摄后,傅承灿回到化妆间卸妆,黎嘉树正在和奶奶打视频。
傅承灿一晃而过的身形被奶奶捕捉到,奶奶肉眼可见地开心,急忙用手语询问黎嘉树:“小傅最近有好好吃饭吗?”
黎嘉树看了眼刚被傅承灿打开吃了两口垫肚子的盒饭,点头示意:“吃了。”
发现他在比划手语,傅承灿转头看过来,奶奶热切地在屏幕里朝他挥手,傅承灿也跟着笑了下,走到黎嘉树身边弯下腰,用手语娴熟地比划出一句:“圣诞节快乐。”
他俯身时没注意两个人贴的很近,一只手抓着黎嘉树背后的椅子,很随意的动作,但以黎嘉树的视角看去却像是被他圈在怀里。
黎嘉树又本能地开始紧张发汗,屏幕中,奶奶无声地问傅承灿:“什么是圣诞节?”
老人大多是区别不出不同节日的,有时甚至会忘了节日日期,他们通常用来判断过节的方法就是家中小辈突然回家看望自己,不论是不是从未听闻过的陌生洋节,团圆和被惦念两件事总是留守老人唯二的心理慰藉。
傅承灿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什么叫圣诞节,指尖思考着叩击了几下桌面,比划:“家里有苹果吗?”
奶奶点头,从手边碎花盘里拿出一个黄色面苹果,举给他看。
“不是这种,”傅承灿哑然失笑:“算了,我今天在景区买了两个,一会儿让黎嘉树给你带过去。”
奶奶迟钝地眨眨眼:“你不一起来吗?”
傅承灿沉默了下,奶奶本就听不见声音,见他没反应,以为手机卡顿,傻乎乎地举起手在屏幕里试着晃了晃。
傅承灿看着她,念在这段时间她起早贪黑给自己和黎嘉树做盒饭的份上,抿住嘴,低头问黎嘉树:“昌国路那边的桥洞修好没?快杀青了,以后基本见不着了,我去看奶奶一眼,早去早回,从昌国路回市中心最近,我九点之前必须回去。”
为何每次都是九点之前,黎嘉树心知肚明,又欣喜又复杂:“修好了。”
傅承灿捞起桌上车钥匙:“走。”
系上安全带之前傅承灿给陈青颂发了条信息,问他晚上想吃什么,行驶汽车的过程中也时不时瞥一眼手机屏,看有没有得到回复。
黎嘉树就坐在后座,从后视镜里将他的眼神窥看得清清楚楚。
二十分钟后,车驶入熟悉的小四合院,奶奶撑着拐杖颤颤巍巍出来接他们,怀里抱着两件亲手缝制的棉袄。
黎嘉树反手把自己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扶着她进了屋,餐桌上摆着一个老旧的火锅煮锅,看起来像是随时要漏电爆炸的样子。
他有点担忧地偷看了眼傅承灿的脸色,害怕他会嫌弃一走了之,傅承灿却反应淡然,主动拿起插头把电插上,说:“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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