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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灿的饮食和换药由专人照料,从被关进密闭病房到第二天一早,陈青颂没能见上他一面。
他不走,也不动,就这么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守着他,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眼白密布红血丝,嘴唇脱水,下巴冒出青青硬硬的胡茬。
病房最外面的门是铁栏样式,有人脸识别加固,除了照顾傅承灿的那位专护可以进出外,其余人没有任何闯进去的可能性。
但也许是上天怜悯的缘故,陈青颂找到了可以看上傅承灿一眼的方法。
因为密闭病房作用特殊且数量少,所以只有一栋楼高,虽没有窗户,但墙面中央的位置有一户小小的排气扇窗,透过扇叶的空隙,可以窥看到病房内小小一角。
这是陈青颂围着病房楼走了一圈又一圈才找到的唯一方法。
他费尽心思运来一把伸缩梯,刚抵到墙边,负责监视他的保镖立刻冲上来阻挠,他们依旧打不还手,任由陈青颂发泄暴力,但永远无休止地妨碍,如同狗皮膏药。
林默川就在监控里目睹全程,看陈青颂一次次前功尽弃却仍然不肯死心,耐心也终究耗尽,不再控制他试图看上傅承灿一眼的极度渴望,允许他换另一种愚蠢而低效的方式尝试。
于是白天,陈青颂守在病房门口寸步不离,晚上,独自把装在车后备箱的工地石砖搬出来,一块一块往上垒,一点一点去够那扇天窗。
垒到中途他成功站上去一次,伸高胳膊的长度刚刚够摸到扇窗,但还不足以让他看见傅承灿,撩起衣服胡乱擦了把脸上的汗,陈青颂跳下砖堆,再一次坚定地弯下腰。
傅承灿昏迷第三天时,医院门口来了位身着朴素的年轻男人。
密闭病房楼被保护起来,他无法进入,只能站在大门口等待陈青颂。
他事先给陈青颂打过电话,对方态度很是警惕,透着一股不愿再相信任何人的绝对冷漠,他只好表明自己是傅承灿父亲的下属,才避免了电话被挂断的局面。
二十分钟后,陈青颂出现在约定地点与他会面。
远远看到男人朝自己走来时,小于心里免不得一惊,即使早就帮傅承灿查到过陈青颂背景不凡,也想象过他或许因经常做一些社会底层的工作难免染上些戾气,但他从未料到会在陈青颂身上看到如此熟悉的一种气质特征。
在他过去与最丧心病狂的毒虫厮杀时、那类人身上所显现出的极端漠然气息和标志性的麻木眼神,统统出现在此刻的陈青颂身上。
小于顿时有种直觉,傅承灿不仅出事,而且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严重。
他不敢耽误,急忙上前一步朝陈青颂伸出手:“我是小于,傅哥是不是出事了?”
陈青颂没有握他的手,他指甲盖里还有搬运石砖沾染的泥土,只低下头说:“针管,还有致幻剂注射。”
“致幻剂?”
小于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扣住陈青颂双肩:“成分是什么?剂量多少?”
“不是你想的那个,”一想到那个词,陈青颂呼吸跟着紊乱起来:“普通致幻药物,纯度很低,只是剂量大,加上他之前有心理阴影受刺激,这段时间没法自理。”
小于双手打着哆嗦松开他,喃喃:“前几天又有人查他家里的情况,而且差点就查出....我就觉得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陈青颂抓住关键词:“又?”
“四个月前傅哥被几个混子堵了一次,那些人知道他父亲生前是....是个小警察,他才让我帮忙查了查是谁在背后搞他。”
小于说到这里,看陈青颂的眼神有些复杂:“是你父亲陈骐,他知道傅哥无父无母没人撑腰,所以才敢对他下手。”
陈青颂喉咙艰涩一滚:“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小于连忙摆手:“傅哥当时知道你的身份后也没有要赶你走的想法,他觉得你很不容易,所以可能想拉你一把,他很在乎你,你不用自责。”
虽是安慰的话,听在耳里却更让人心口难受,陈青颂偏过脸去,握了握拳调整呼吸。
小于紧张兮兮地看着他:“傅哥没有生命危险吧?”
陈青颂哑声:“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小于说完便犹豫了下,他在想要不要告诉陈青颂自己的想法,但想到陈青颂接下来极有可能会被家人带走,未来心态各种变数的可能性颇多,思索一阵还是算了。
“傅哥醒过来的时候,麻烦你给我打个电话,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先走了。”
小于不太自然地拍了拍陈青颂的肩膀,笨拙安慰道:“就算和傅哥分开一阵也没有关系的,我会替你照顾好他,我很少见傅哥对一个人付出到这种地步,你们....你们还有机会的。”
陈青颂没说话。
小于冲他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兜里用来缓解焦虑的烟抽没了,陈青颂去便利店买了两盒,回到密闭病房楼时,楼底下站着一个拎饭盒的人。
黎嘉树。
像小于一样,他同样无法进入这栋楼,但前者是确实不被允许,而他却是在踌躇怎样跟林默川开口才既不会显得自己忘恩负义、又能看上傅承灿一眼。
发现陈青颂回来时他先是心下一喜,接着又隐隐有些自责,害怕陈青颂会因得知自己和林默川认识而兴师问罪。
他鼓起勇气走上前一步,试图先开口和陈青颂解释,陈青颂的视线却在他身上挂了一秒不到,没有生气,也没有质问,只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漠视和接受现实。
黎嘉树本已经在心中打好腹稿,关于自己如何担忧傅承灿、如何把疑虑牵扯到陈青颂的来历上、如何误打误撞把林默川引来、种种一切他都做好了被陈青颂殴打或怒骂的准备。
但陈青颂完全没有要和他算账的意思。
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从未把他放在过眼里的冷漠。
无端的,黎嘉树莫名想起陈青颂那句“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
——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自己当对手,只觉得自己自不量力?
身世环境导致的自卑和敏感在此刻扒掉了他一向温和的盾牌,他胸口发堵,甚至有种想冲上去问清楚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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