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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办公室内只有陈青颂和一位下属,下属是林家人,来送家产继承签字书。
陈青颂坐在一张办公桌后,桌上架着好几台电脑显示屏,他背靠座椅,时不时轻微转悠两下,似乎在听下属说话,又似乎在盯着显示屏走神。
现在时间是早晨六点,陈青颂本该在昨晚就完成签字,但离开宴会厅之后他手机关机不知去向,林家长辈们对此非常不满,下属为了尽快给那边回复,不得已央求陈青颂在这一大清早赶回公司。
他给陈青颂打了一晚上电话,唯一一次接通是在五点十五分时,且接听者并不是陈青颂本人,而是一个声音听上去十分痛苦的男人。
他听到那个男人好像在极力忍受什么一样,嗓子哑得让人听不清,只隐约辨别出“救命”二字,电话便被蓦地挂断。
下属对陈青颂这些年的行事作风有所耳闻,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在对那个人干什么,但很明智地没有多问,他此刻比较关心的是——陈青颂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讲话。
“陈总....”他试探性地压低声音,企图验证陈青颂的注意力。
“在听,”陈青颂转了圈手里的钢笔,复述他刚才的话:“说到祠堂重修了,继续。”
“……好的。”
下属低头打开继承书,继续开始自言自语。
陈青颂将目光又移回显示屏上,他面前起码有六台电脑,其中五台是股市实时K线走势图,密集的青红色折线看得人眼花缭乱。
办公室外天还没完全亮,屋内有些昏暗,青红光晕倒映在陈青颂的镜片上,他眯了眯眼,看向剩下角落的最隐秘的那一张显示屏。
加宽加大的超清液晶显示屏连接着监控画面,清晰无比到床上男人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寸泛红的青筋爆绽的肌肉、甚至高频抽搐颤抖的脚踝、都被同步传达眼底。
昨晚到今早,整整七个小时,傅承灿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chuang上被他的汗水和不知名液体弄得湿漉漉一片狼藉,他是以跪立的姿势撑着床头的墙面,这次两只手都被控制了起来,小臂因难以忍受而绷出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
他不断捶墙,甚至用额头一下一下往墙上撞,生理性的剧烈让他整个大腿根都在抖,他从未体会过这种陌生而汹涌的感觉,本能地想要通过自己最常用的前部纾解,但手腕被牢牢铐住,他只能被迫用后方承受这份爽感。
陈青颂淡淡推了下眼镜,端起手边的凉茶喝了口,抚平喉咙的干痒。
下属仍在专心汇报,他拿起刚刚摘下的监控耳麦,重新戴到耳垂上,小木屋内的监控很快将捕捉到的声音放大。
陈青颂听到傅承灿呼吸声很重,有牙齿磕碰打抖的战栗声,但依然没有叫出声。
从认识开始,傅承灿便不爱发出这种意乱情迷的动静,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陈青颂更擅长忍耐。
这并不是陈青颂渴望听到的声音。
“以上就是全部总结,我的工作完成了,陈总,麻烦您签个字。”
下属将继承书合上,刚要朝办公桌走过来,突然看见这位陈总掏出了手机。
他以为他要打电话,便顿住脚步,过了两秒却发现陈青颂不是在发消息,他好像打开了什么控制软件,指腹摁住了屏幕上的滑条,缓缓往下拉,往下拉......
滑动到底部时,耳麦里的呼吸声随之变浅了些,频率变得温和,傅承灿额头抵在墙上,攥紧的掌心终于能解放地一点点打开。
然而。
陈青颂稍稍将指腹和屏幕拉开了一厘米,悬空三秒,突然将滑条最底部一下子拉到最高处。
“啊——!”
耳麦里传来傅承灿破嗓而出的低吼,他整个人直接腿根一软,从跪立撑墙的姿势瞬间瘫到墙上,一股前所未有的高频震动猛地嗡鸣,他甚至感受到比电流还酸霜的酥Ma从尾骨一路流窜。
他再也承受不住,挤着一副粗哑充血的嗓子冲监控喊:“陈青颂!陈青颂!”
“我受不了了,我他妈受不了了!”
“你让人把手kao打开行不行,算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他妈快炸了!!”
陈青颂在此时摘下耳麦,面无表情地冲下属勾了下手指:“拿来。”
下属一脸懵地把继承书放到他手边,陈青颂三两下签字,扔给他,示意可以走了。
态度随意,仿佛有什么比亿万家产更令他兴奋的事摆在眼前。
下属离开办公室后,陈青颂给木屋外的保镖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先进去把傅承灿早晨该吃的药喂了。
于是显示屏中接下来的一幕,就是保镖戴着装瞎墨镜进入房间,三四个人联手控制住满床乱滚的傅承灿,把陈青颂放在床头配好的药拿起来,费劲波折地喂给了他。
嘴里全是苦味,傅承灿喘着粗气哗哗流汗,头顶监控忽然闪了下红光,有命令的声音传出道:“嘴张开,舌头伸出来,我检查。”
他把汗湿的额头狠狠蹭了下床单,生怕陈青颂再远程遥控折磨他,赶紧挣扎着直起上半身来,双手撑在膝盖前,扬起脸冲监控张开了嘴巴。
他手被铐住抬不起来,没办法通过指自己来证明什么,也不确定陈青颂能不能看清,情急之下真的伸出了舌头,舌尖努力抬起,借此自证自己没有藏药的可能性。
监控里忽然沉默了下来。
傅承灿条件反射地以为陈青颂压根没有允许他纾解的打算,他那里还难受得要死,憋屈的情绪跟气球似的越鼓越大。
就在他即将要破口大骂一头撞死的时候,保镖低头捂住耳机说了声好,然后便掏出钥匙给他解开了手铐。
陈青颂似乎在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比自己的命令更快出现一样,直接从监控里朝保镖厉声呵斥:“出去。”
保镖早就恨不得拔腿溃逃,他们没有丝毫看傅承灿当众自蔚的勇气,你推我搡地着急忙慌要离开屋子。
傅承灿胸膛剧烈起伏地靠在床头,陈青颂看了他最后一眼,从办公桌上拿起车钥匙,推开椅子起身,准备关掉电脑回去安抚傅承灿时。
然而就在按下关机键后,他突然看到了让他被刺激得通红眼球的一幕——
傅承灿毫无征兆地拽住了离自己最近那个保镖的胳膊,强硬地将他留在原地。
他没有选择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自蔚机会,而是带着一种充满报复的破罐子破摔心态,故意朝监控露出饥不择食的眼神。
那眼神是赤裸裸的扭曲和挑衅,仿佛在说——你最好尽快赶过来,不然我就直接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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