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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耳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手臂搂在张敛肩上,手指握成拳,偶尔轻轻抖着蜷紧,像是身体遭受侵犯时本能的抗拒反应。他小声抽着气,后面被开拓得湿软,润滑液落在腿根上,被张敛随手抹去。
一个热烫的硬物抵住他的穴口。白耳下意识作出想合上大腿的动作,只因为每一次张敛刚进来时都涨得他难受不已,无论他们做了多少次,前戏多充足。可张敛不大客气地按住他的腿,顶了进来。
“呜......”白耳微微挺起腰,还是缓和不了被硬物入侵身体的酸痛感,他抓住被子,张敛便拉过他的双手,与他十指扣着,开始慢慢动起来。润滑液很快被挤出体外,在肉体的摩擦挤压下发出情色的流体水声。
“放松。”张敛的声音低缓冷感,在夜色与落雪反射进光的昏暗房间中无端漫出性感的意味。
柔软的大床被压出轻响。张敛没有给白耳多少适应的时间,他在床上基本处于主导地位,虽然最大程度不让白耳感到痛和难受,白耳获得快感和休憩时间的节奏却全由他掌控。大部分时候张敛都十分克制,因为白耳柔软易碎,需要小心呵护。
今天张敛却稍显粗暴。他扣着白耳的手不太温柔地顶弄,很快白耳的喘息声便乱了,双腿也不自觉挣扎起来,却又被张敛的动作撞得没了劲。
“轻点。”白耳被抓着手便动弹不得,他被干得说话没法完整,眼角也慢慢红了,“你温,温柔一点......嗯.......”
“对你够温柔了。”张敛俯身吻他,“这么不好伺候。”
白耳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身体吞吐抵进深处的性器,张敛拉着他撞了数十下,白耳忽然叫了一声,后面一下绞紧。张敛用力抓住他的手指,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动,松开了手。
白耳喘得厉害,翘起的性器前端溢出一点液体,显然是被撞到了敏感点。他刚想往后退一点缓和这种猛然窜上来的剧烈快感,就被张敛捏住了腰,紧接着便是毫不留情的大力操弄。白耳被按在床上抵住敏感点一刻不停地猛顶,当即再克制不住声音,差点崩溃地尖叫起来。
“别、啊!轻点......轻......”白耳一下子被强行拖入几近高潮的地步,一时间浑身发软,白皙的锁骨和胸口泛起大片情欲烧起的潮红。他无力地抓住张敛的手腕,想要让他放开自己,张敛却不减轻力道,直干得他后面再受不了插入而痉挛起来。白耳身体敏感,硬挺的前端未被抚慰,只有被捣得松软的后面开始高潮,张敛却在这个时候抽出来,腿间粗长的性器高翘着往下滴水,他却不急着插进去,只有一下没一下揉着白耳的腿根,等他的高潮渐渐退去。
一直到白耳的小腹不再抖动,喘息也渐渐平缓下来,张敛才掰开他的腿,再次顶了进去。
“嗯......”白耳还没完全平静,腿间湿得厉害,身体就又被插满了。他勉强承受着张敛深重的操干,腿根被撞得又热又麻,性器前端被溢出的液体打湿,洒了一点在他的肚子上,看起来有些羞涩的淫荡。
张敛搂过他的肩膀,低头吻他的嘴唇。他们的体温很热,贴合在一起时像融化在嘴里的雪糕。白耳也抬手抱着张敛的脖子,随着他顶撞的动作泄露出细软的呜咽声,手指偶尔收紧了,按进指尖下热烫的皮肤。
快感很快被张敛的过深开拓延续下来。白耳没被压着干多久就想射,他的喘息声重起来,嘴上忍不住轻轻咬了张敛一口,张敛便将他曲起的膝盖捏开,下身开始发力。他轻易找到白耳的敏感点加大力道撞,白耳呻吟出声,好几次腰都被撞得离开床单,发红的性器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摩擦,看起来满涨得可怜。
“呜,呜......”白耳扣紧张敛的肩膀,指尖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红痕。他实在被撑得受不了,感觉肚子都要破掉,前面也被张敛健壮的腹肌压着,压在他的肚子上,已经开始往外断断续续地吐出粘稠的液体。
然而等到白耳终于动弹不得地射出来,张敛又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他重新等着白耳射完,一边抚摸他起伏不止的胸口和腹部,一边吻掉他额角的汗水。
接着张敛直起身,手指探到他湿润的股间,伸进去试了试,感觉里面还在细微地颤缩不已,便抽出手指,自然地将上面的液体舔净,低声说:“越来越浪。”
白耳已经有些喘不过气,眼角也湿漉漉的发红。他没什么气势地瞪了张敛一眼,却无意看到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在昏暗光线中留下一片充满兽类侵略意味的黑色剪影,张敛的体温高,皮肤上的薄汗在夜色下透出细碎光点。
白耳撇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很快他就小小叫了一声,因为张敛握着他的腰把他翻成侧躺的姿势,又挺了进来。
“歇会儿.......”白耳实在有些受不了,声音都软得没力气,“累死了……”
张敛不急不缓动着腰,单手按着他的大腿不让他动,说:“又没让你动。”
他就着这个不太省力的姿势开始加速,白耳使不上力,抓着床单喘得厉害,说话时声音都哑了,“喘不过气,头晕......”
张敛一手撑在他枕边,手指抚上来,按住他的下唇,很无情地告诉他:“晕了就干醒你。”
接下来白耳差点被张敛折磨疯。张敛按着他不让他跑,每次都顶着他的敏感点撞得又快又猛,等白耳临到高潮的一刻又抽出来,等着他缓过来以后就一刻不停重新插进去,慢慢磨他一阵后再次开始加速,每一次都好像要直直插进他的肚子。白耳到后来哭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嗓子都要哭哑了,前面射得发疼,后面被干得流了满腿的水液,张敛却只射了一次,弄到他背上全是精液,然后继续折磨他。
“不做了,不做了。”白耳揪着床单哭得抽抽噎噎,眼泪全落进枕头里,“睡觉好不好。”
张敛还插在他里面,闻言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将他整个人搂进自己怀里,如此性器更深地顶进去,顶得白耳双腿发抖,身体再次本能地哆嗦一下。
“还担心我累吗。”张敛抱着他,两人离得很近,呼吸时湿热的气息紧密交换。
“不担心了。”白耳连生气的劲都没了,整个人委委屈屈软在张敛身上,多的话也再说不出来。
张敛便托着他,从下往上猛力顶,直到白耳哭喘着高潮,前面射不出来东西,只有后面收紧,发着抖吞入那根作乱的硬物,张敛这才抱紧他,射了进去。
第二天白耳一整天没出房间,三餐全由服务员送上门。又过了一天,白耳才和何助理一起出门逛了逛街,但也只是在市中心一家商场转了转。再给张敛买了两件衣服,两条腰带后,白耳就走不动了。何助理于是让他在咖啡厅里等,她出门去联系司机。
白耳坐在窗边低头回复朋友和同事发来的新年祝福消息。爸爸妈妈让他和张敛春节回家一趟;秉然西和袁寄在东南亚小岛上旅游,发视频来说他们给白耳买了很多礼物;顾焕只发来一张照片,像是北欧某个角落的冰雪与极光,附四个字新年快乐;杰西卡在新加坡昼夜颠倒地工作,也没忘记发来祝福;孙朱凌问他和张敛如何,还说自己在老家附近一个特别灵的寺庙里给他们两人祈了福,结果忘了朝佛祖许愿新的一年想脱单,生无可恋地说今年的男朋友又泡汤了。
白耳一个个回复过去,刚打完字,何助理就推门进来,快步走到白耳身边,轻声细语地说:“白先生,老板来接您了。”
她朝窗外一指,白耳扭头看去,一眼就看见咖啡厅橱窗外人来人往的繁华异国街头,身穿熟悉黑色大衣的张敛伫立街边,他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站了多久,只看着橱窗里的白耳,直到白耳看到他,他才微微一挑眉,冷淡凌厉的眉眼生出些不易察觉的暖意。
白耳收拾好东西站起身,何助理本想为他接过手里的袋子,他却将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甜品盒放到何助理手中,笑着说:“这个系列的小点心很好吃的,祝你新年快乐!”
何助理捧着甜品盒,慌慌张张想拒绝,白耳却已经提着大包小包跑了出去。他看起来很高兴,帽子攥在手里也忘了戴,柔软的头发被风吹起来,一出商场大门就粘上星星点点的雪粒。
直到他跑到张敛面前,被高大的男人皱眉按住,拍掉头上的雪,戴好帽子,将他手里的袋子全都接过去,两人这才靠近在一起,自然地接了个吻。
人群来来去去,了无痕迹。好在又一轮新年伊始,他们依旧驻留在对方的身边,任时光流转,冬去春来。
感谢评论区的小可爱提醒我这章竟然没有缓存成功,然后就没有新章节提示!!QWQ其实这章是和上一章节一起发的呀!!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我以后一定注意???
顺便再说一遍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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