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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把我耍的团团转,怎么现在变成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了?”裴惊鹤一边说着,手中泛起了纯白色的光。
身上难以治疗的伤口带着的疼痛被慢慢扫去,陆烬反手握住了裴惊鹤的手,贴在唇边:“对不起,惊鹤哥。”
裴惊鹤将手抽离,不轻不重在他面颊上拍了一下:“我不原谅你。”
陆烬喉头滚动,目光却没再从面前人身上离开:“我知道,我并不值得您原谅。”
他抓住裴惊鹤的衣角:“您是去找陆卿宴的吗?我带您去吧,他的房间就在我房间隔壁。”
裴惊鹤和陆烬一起来到了陆卿宴房间门口,房门紧闭。
“看来他已经睡下了。”
陆烬道。
“也是,我忘了都这么晚了……”
裴惊鹤捏捏眉心,陆烬突然松开了抓住他衣角的手,有些踉跄地摔在了一旁。
“怎么了?”
裴惊鹤伸手想要去扶他,刚抓住他的手臂,过于沉重的手感让裴惊鹤没有扶住陆烬,还险些和他一起摔倒在地。
裴惊鹤干脆坐在一旁,查看起陆烬的情况。伤口应该都已经得到了治疗,为什么陆烬会突然倒地?
身边像是突然刮来了一缕海风,咸湿的味道环绕在周围,让裴惊鹤恍惚了瞬。他很快意识到这是陆烬的信息素,他的易感期到了。
但是陆烬的信息素好像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甚至没有同类之间特有的排斥。据裴惊鹤所知,只有带着亲缘关系的信息素才对彼此没有影响。
陆烬的额头滚烫,嘴里也开始说起了胡话,没有给裴惊鹤深入思考的时间了。他狠下心来,用了拍拍陆烬的脸:“陆烬?你还有意识吗?”
陆烬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扑在了他的怀里道:“妈妈……”
很好,这都说起了胡话,一看就没意识了。
见陆烬这样,裴惊鹤叹气。
他可扛不动陆烬这么大体格的Alpha。
陆烬将自己埋在了裴惊鹤怀中,带着淡淡栀子花的怀抱令他感到无比安心。身为Alpha的本能让他的手开始往上攀寻,摸索起了裴惊鹤后颈,想要标记他。
裴惊鹤好不容易将他的手扒拉下来,这双手马上又扯起了他的衣服。
他只穿了件睡袍,在这么一番折腾之下敞开大半,露出了光洁的肩膀。
陆烬则是伸进了睡袍的缝隙里,用力抱住了裴惊鹤的腰,这下裴惊鹤想要挣扎都挣扎不出来了。
陆烬这一出手出的是恰到时机,要不是他嘴里一直说着胡话喊着妈妈,裴惊鹤简直觉得他是装出来的。
事已至此,裴惊鹤抬起手一拳砸向陆烬下颚。陆烬一下子没了力气,晕了过去,帅气的脸颊上也多了道青紫的印记。
“看来新学到的防身知识还挺管用。”
裴惊鹤拉住陆烬的衣角,喊出了小小合力将陆烬拖回了房间。
裴惊鹤看了眼躺在地板上的陆烬,简单地治疗了下他下颚处的伤口,还好心给他盖了床被子。
“搞定。”
裴惊鹤拍拍手,看了眼陆烬房间内的陈设。整体布局中规中矩,他也没有窥探陆烬隐私的计划,只打算找到抑制剂就离开。
裴惊鹤运气还算不错,拉开书桌的抽屉就看见了一排摆放整齐的抑制剂。
就是抑制剂的型号看起来和他用的有些不太一样,一般情况下抑制剂是没有颜色的,但陆烬摆放的抑制剂从半透明的针管内可以看出是铁红色。
要不是上面有标“抑制剂”三个大字,裴惊鹤还以为是什么口服液之类的东西。
该不会是什么不正规的物品吧?
裴惊鹤翻看了眼抑制剂背面,发现上面有着联邦质检通过的统一标识。
有质检的标?那应该是正规的。
裴惊鹤放下心来,拆开抑制剂,给倒在地上的陆烬来了一针后贴心的关上门离开了。
重新回到房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裴惊鹤小心躺回床上,因为刚刚的忙碌很快睡着了。
在他睡着后,顾不尘睁开眼睛,眼里哪里有什么睡意?他有些无奈地笑着摸了摸裴惊鹤的头,将他抱在了怀里。
裴惊鹤睁开双眼。
突然从黑暗中来到了光下,眼前强烈的光芒让他忍不住再次将眼睛闭上,再次睁开时周围的灯光似乎暗了些许,虽然依旧很亮但眼睛已经能够接受这样的光了,或许是已经熟悉了周围的环境。
裴惊鹤发现自己头顶是发着光的手术灯,自己的四肢则是被捆在了手术台上,不能动弹。
戴着口罩,身形高大的医生拿着有小臂长的血袋,在灯旁认真观察着血液的颜色。血袋里的鲜血正在往上攀升,连接着血袋的一条细长的半透明输液管也已经被深红色的血液布满。
输液管的那一头,扎在了裴惊鹤手臂的血管上,他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血液的流失。
他正在被取血。
但是为什么要取这么多血?这显然不是检测所需要的量,是拿他的血来做研究了吗?
手臂上的疼痛和全身酸麻的感觉让裴惊鹤险些晕过去,但他还是强撑着睁大双眼看向了医生。
是谁,这个医生是谁?
裴惊鹤死死盯着医生的脸,妄图从他戴着护目镜和口罩,几乎没有露出什么皮肤的侧脸看清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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