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医生叹了一口气,看出来他俩是第一次养孩子没经验,又嘱咐道:“孩子对花粉过敏,严重点是会有生命危险的,以后像这种季节尽量少出门,躺在病床上多受罪啊。”
裴迹的声音略有些沙哑:“辛苦您了,谢谢。”
没反驳没辩解是因为他自己也觉得作为父亲太不称职,竟然连孩子的过敏原都不知道,如果今天不是别人看出来澄澄是过敏,很难想象会有怎么样严重的后果。
此刻,澄澄躺在病床上身上满是斑斑驳驳的红色,脸上毫无血色,看上去很是痛苦。
裴迹越看越觉得揪心,自责不已。
楚听寒沉默地站在旁边,面色苍白嘴唇发干,想开口安慰他但喉咙仿佛被堵住,根本发不出声音。
在他的设定里,澄澄是由他自己一个抚养长大的,他应该更知道澄澄在生活中的注意事项,而裴迹对此漠不关心,对过敏原毫不知情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今天的事情归根结底错在他自己身上,算不到裴迹头上。
因为自己疏忽差一点就让澄澄有生命危险,楚听寒除了自责与担忧外更多的是后怕。
过敏这件事可大可小,万一澄澄过敏反应强烈又没有及时送医,他又该如何向孩子真正的母亲交代呢……
正想到这,病房外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许姐慌里慌张地冲进来,头发都跑散了,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沾湿贴在脸颊上,嘴唇苍白开裂,眼里全是恐慌。
她疯了一样冲到澄澄的床前,手忙脚乱地在包里翻出一个药盒,等倒好温水要让澄澄吃药的时候,她的动作突然一滞,如梦初醒地回头看站在床边的两位“父亲”,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们今天带他去赏花了?澄澄是不是对花粉过敏了?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打针了吗?吃药了吗?”
许姐的话语似洪水一般涌来,楚听寒感觉自己快要被泛滥的洪水吞没,即将窒息。
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应该让许姐冷静,应该告诉她别急,但这些话他一句也说不出口。
因为病床上躺着的孩子不是他的,而孩子真正的母亲就站在他面前。
他张了张口,深感无力:“对不……”
可他的声音太低被另一道同样的话语盖住,楚听寒诧异地转头瞧见裴迹眼神里没有光泽,声音低落地向他和许姐道歉:“对不起……”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带澄澄去赏花,澄澄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的罪。”
楚听寒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避开他的视线,又把头垂下。
他其实很清楚裴迹没有错,错的是他自己,可戏演到一半哪有喊停的道理,而且他现在也已经没有勇气去说这些话了。
听见裴迹的道歉,许姐蓦地哽住,伤在孩子身上疼在母心,她也无法违心地说出一句“没关系”。
一时间,病房里陷入诡异的沉默,空气仿佛凝滞一般,让人难以呼吸。
僵持了一阵,裴迹认为自己实在没有脸去面对孩子的生父楚听寒和养大澄澄的许姐,沙哑开口:“快到中午了,澄澄也该饿了,我去楼下买点饭,一会儿回来。”
快走出门的时候,裴迹脚步一顿,忽然回眸谨慎地问道:“澄澄还有什么其他的过敏原吗?有什么不能吃的东西吗?”
他的目光落在楚听寒身上,显然实在问楚听寒,可楚听寒并没说话。同一时间,另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站在他旁边的许姐兀自开口道:“没有,澄澄只对花粉过敏,澄澄现在应该没什么胃口,你买点清淡的东西吧。”
裴迹愣了一下,把目光从楚听寒身上移开,点了一下头说知道了。
医院的电梯在维修,裴迹买饭回来的时候只能走楼梯。
他提着饭盒往上走,快走到澄澄所在的那一层时楼道里突然传出两道熟悉的声音。
他把脚步放慢,悄悄往上走,一仰头便看见楚听寒和许姐站在楼道角落里不知道在聊什么。
楚听寒的表情很是凝重,眉头紧锁看上去有些愧疚,而许姐则是拿纸抹了抹眼泪仿佛在抽泣。
这一幕突然让他恍惚了一阵,一帧帧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
病房里许姐不顾形象地匆忙赶来,每一个动作都在透露出超出常理的担忧和焦急。而她照顾澄澄的手法也很娴熟,仿佛这些动作步骤早已做过千万遍,烂熟于心。此刻许姐又躲在楼道里抽泣,表情痛苦不已,恨不得以身相替。
可是他和楚听寒呢,除了自责和担忧,竟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作为孩子的亲生父亲,他们对澄澄的关心甚至比不上一个保姆。
此情此景让裴迹的眼前一阵眩晕,竟然真的有些分不清到底谁和谁血脉相连。
第36章第36章不值
裴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们身上,站在原地思索许久。
楚听寒和许姐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神情格外投入,丝毫没有发现他就站在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可惜他们都谈话声音太小,尽管裴迹离得不远,但也只能隐隐约约听见几个字的音节。
裴迹往上又走了两步,悄无声息地靠近,试图听清他们谈话的内容。
可就在他往前迈步的那一刻,窗外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吹得窗户呼呼作响,楼梯间的门被狂风吹动“砰”地一声关上了。
突如其来的剧烈声响打断他们的谈话,楚听寒循声望去,余光里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下意识地投去目光,下一秒就措不及防地和裴迹对上视线。
楚听寒神情一滞,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抿了一下唇,机械般地扬起唇角,半是调侃的开口:“上楼怎么没有声音啊,提这么多不沉吗?”
和楚听寒对视的第一秒,裴迹还有些偷听被抓包的尴尬,可等他瞧见楚听寒略微颤抖的唇以及脸上快要挂不住的笑,这点儿尬尴的情绪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怪异感觉。
他总觉得今天的所闻所见都很古怪,就像掉进了楚门的世界。
思索的工夫,楚听寒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他面前朝他伸了伸手,意思是让他把手里提的东西分过来点。
可是裴迹却像没看见他的肢体语言,对此毫无反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瞧,眉毛不自觉皱起。
楚听寒本就僵硬的笑容变得更加难以形容,扬起的唇角慢慢降下去,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轻松:“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裴迹仍旧一言不发,深邃的眼眸有复杂的情绪在涌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死后成了最强诅咒作者风祈长生简介曾经是东京咒术高专学生的望月尽离开高专后,凭着自己不断努力和各种丰功伟绩,成功夺取了日本最邪恶诅咒师的桂冠。高专的老师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学生怎么突然就叛逃了,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诅咒师。以至于所有东京咒术高专全体师生都坚信着他是有苦衷的。直到呀,在这儿遇见了...
一本踏入女人路的镜子和教科书。 一个小科长,偶然的机会给他抓住了,适逢其会,参与并卷进的市委书记市长常务副市长之间的争斗里。他也因此在仕途中,连连高升。一个仕途上极为顺利的女人,升官到市长后,又会有怎么样的变化?婚姻的不如意,事业的阻力,多方压力下,就为那一步走错,还能不能够回头?小科长升官后,既为马前卒,又在情感上与市长纠葛不舍,他们会有怎么样的抉择...
余乐陪朋友参加自由式滑雪队的培训,没想到被黑面神柴明教练给看上了。余乐抱着他的泳裤大叫我不!我就跳水!我现在全国排名第三,熬死一哥我就是第二,我不去!柴明说这样吧,先练一个月,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那之后我们谁都不为难谁。余乐心想,滑好自己不会,滑差还不会吗?来就来。再之后,余乐悲伤地练自由式滑雪去了。他也没想过,他天赋那么高啊QAQ...
15岁那年的一天傍晚,我正在卧室里进行某些不可描述的活动,翻着那些刺激的成人小说,偷偷看电脑里老爸下载下来的资源时,那时正好补完埃罗芒阿老师,感叹着自己没有一个纱雾那样的妹妹,贤者时间时贴吧上表着诸如国家欠我一个妹妹之类的言论,老爸突然闯进来,门也不敲的就对我说准备一下,周末我们去见你的新妈妈。什么情况,这也太突然了吧?新妈妈?我们其实认识两三年了,但是一直顾虑着你小,所以也没敢告诉你。啊嘞?两三年?其实我倒是不介意父亲再找一个,我的妈妈在我还小的时候(一岁左右)就因病过...
茍子涵,一个爹不疼娘不爱全家都嫌弃的憨批富二代,但孝顺。有天,他爷爷觉得离死不远了,召集晚辈到床前诉衷肠,声泪俱下提出遗愿临死前,想见见当年插队时被迫分手的乡下初恋。爸爸丶妈妈丶小後妈丶大哥丶三弟丶四弟丶五妹茍子涵扑上去抱住爷爷,痛哭我去!我去把初恋给您找回来!涂冲,一只整个保家仙界都瞧不上的狐狸精很不幸白变长了一身白毛儿。为了变强,冒险修行残缺的家传秘术把自己内丹放进一只狗子体内蕴养,再把狗子变成人,丢人群里养个几十年,让它经历人间种种,吸收日精月华养成後,取回内丹,吃掉菁华,就能修为大增。眼看就能吃,这只狗子,非要出去给爷爷找初恋。好歹看了二十年,干脆一块儿去,帮他完成遗愿。一条狗和一只狐,人模人样踏上了寻找爷爷初恋的旅途。一头扎进上一代的爱恨情仇,感受半个世纪沧海桑田丶世事变迁上路前涂冲什麽时候吃?怎麽吃?挺急的。茍子涵叔叔叔您好?在路上涂冲,研究残缺的传承破而後立什麽鬼?还得让它先弄死我?递剑,指自己心口来,捅我,往这儿捅,使劲捅。茍子涵啊啊啊啊啊啊!有变态!妈妈救我!涂冲你妈妈不要你了。涂冲你本来就是我的狗。茍子涵你胡说!回来後茍子涵我要和你们断绝关系!通通断绝关系!做自由的狗狗!注一本文又名茍子涵的夏天汪!看我如何从人到狗喵来,结婚!保家仙就不能有叛逆期了吗二狗子对家庭有病态依恋,但会逐渐找到自我三主线公路文,攻受情感发展副线年代文元素丰富,爷爷奶奶忆当年四全文存稿,约三十万字,在榜双更,春节前保完结五狐狸攻丶狗子受HE内容标签灵异神怪三教九流现代架空救赎公路文...
小说简介莲花楼少年歌行萧瑟莲花今又是作者芊迁千文案永安王萧楚河放弃王位和朋友们逍遥江湖,娶妻司空千落,身在江湖,护佑朝堂。爱妻难产身死,只留下一个病弱孩儿,已至神游的萧瑟听从先生莫衣的建议剑破虚空,来到异界为儿子萧玄明寻求一线生机。于是带着儿子和小神医的萧瑟在异世界开了一家名叫雪落山庄的客栈。李莲花查探金鸳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