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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舟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欸了一声,“看肖青阳的朋友圈,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不是什么好日子。”
“不是好日子,人手一份这家的餐盒?没想到……现在上头这么有钱了。不然我辞掉那边的职位,专心给塞凡打工好了。”
“可别,这些是……陆赫安点的。”
傅舟行那边又安静了片刻,好像有点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他问:“你们俩和好了吗?”
“没这回事。”裴书誉揉了揉眉心,“不是和你们说了,和他没可能了吗?”
“一定要把话说这么绝对吗?”傅舟行看了看窗外,“我能看出来你也放不下,所以你到底是因为什么突然和他分手。”
见裴书誉保持沉默。
傅舟行继续道:“之前于微和肖青阳没看好你们,是觉得陆赫安可能图新鲜玩玩,加上后面的联姻报道。你可能觉得他们多管闲事,但他们也不是坏心。只是担心你被骗。当时陆廷渊还没有出手,陆赫安也就是一个学生,你们分开是最好的结果。但现在不一样了,裴书誉。”
傅舟行的话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入裴书誉试图严密封闭的角落。
电话两端陷入短暂的沉寂。
裴书誉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握紧了手机。
“现在不一样了?”裴书誉的声音有些发涩,带着一丝自嘲,“哪里不一样?因为他现在是上校了?因为他失忆了忘了那些糟心事?傅舟行,感情不是计算利弊得失。”
“我不是让你计算利弊。”傅舟行的声音依旧平静,“我是让你问问你自己,躲了这么多年,累不累?看着他现在这样,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如果你是介意他的联姻,我最近听到一点风声……”
裴书誉猛地掐断了电话,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响。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胸腔里那股翻腾的躁动压下去。
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不可以和陆赫安重新开始。
但失忆后的陆赫安明显厚脸皮了许多。
这几天,他每天都来送午饭。
还带着各种各样的花束。
裴书誉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几年前。
不管用什么理由拒绝都没有用。已经有记者开始瞎写了,但是很快就会被撤下来,几次下来,就没人乱说话了。
今天门口保安又打电话过来。重复着一模一样的话,“裴队长,外面有你的花。过来拿一下哈。”
“好的,辛苦了。”裴书誉挂断电话,终于硬气了一次。给陆赫安发消息,“别再送了,再送我全都扔垃圾桶。”
然后把手机扔到桌子上。
就在这时,被扣住的手机开始持续不断地震动起来,嗡嗡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执拗。
可能是陆赫安。
但裴书誉没心情接,他就想自己一个人安静待着。
震动停了片刻,然后是一条接一条的信息提示音,密集得如同催命符。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走过去拿起手机。
【陆赫安:什么花,我才消化完失忆前落下的工作,还没来得及送。】
【陆赫安:除了我还有其他人送花吗?是谁送的?】
不是他送的?裴书誉也傻了。
除了他还有谁?
下一秒,一个新的信息弹出来,盖住了陆赫安的消息。
【沈言:书誉,我送的东西你拿到了吗?】
裴书誉快速打字:【是一束花吗?】
【沈言:是的!好看吗?今天路过花店,就想着送你。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这下轮到裴书誉沉默了。
回复了句:不用谢,应该的。就打算起身去门口取花。
退出和沈言的聊天框后。
消息栏已经被来自“陆赫安”的消息刷屏。
【陆赫安:怎么不回消息?很忙吗?】
【陆赫安:裴队长,追求者也是有耐心限度的。】
【陆赫安:理我一下?嗯?】
【陆赫安:……真不理我?】
【陆赫安:行。】
最后一条“行”字之后,短暂地安静了几分钟。
就在裴书誉以为他终于消停了的时候,一条新信息跳了出来。
【陆赫安:最近一直有记者蹲我,可能都很好奇为什么我这段时间一直订花送人。你觉得我该怎么回?不然我直接说花是送给塞凡组织的裴书誉裴队长吧?你觉得怎么样?】
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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