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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乔枳实对面是乔松砚和柯白。
他有点害怕,不敢坐到对面,坐在裴书誉旁边让他稍微有点安全感。
乔松砚看着自家弟弟那副鹌鹑样,再想想自己精心布局却一败涂地,满腔怨毒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他盯着乔枳实,忍不住控诉,声音怨毒:“乔枳实,现在我落到这步田地,你满意了?要不是你蠢笨如猪,屡次坏事,我何至于此!如果我是个alpha,拥有天生的优势,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突然被点名的乔枳实瑟缩了一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停地擦汗。头埋得更低,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裴书誉闭着眼假寐,懒得掺和这对兄弟的烂账。
柯白却听不下去了,他本来正检查着安全带,闻言侧过身,二话不说,照着乔松砚的后脑勺就干脆利落地来了一巴掌!
没用多少力气。
“啪”的一声脆响,在机舱里格外清晰。
乔松砚被打得脑袋猛地向前一栽,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感觉头骨都要裂开了。他难以置信地猛地转过头,怒视着动手的人——
映入眼帘的是柯白那张漂亮得甚至有些过分的脸,的确是个omega,可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柔媚,只有冰冷的嘲讽和毫不掩饰的武力压迫。
“消停点吧你!”柯白嗤笑一声,“自己不行还怪上性别了?我也是omega,你看我弱吗?”
乔松砚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呵!你不过是等级高罢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几乎是在咆哮。
靠在裴书誉肩头的陆赫安不适地蹙紧了眉头,头动了动。
裴书誉终于睁开眼,语气带着不耐:“行了。你的结局,难道会因为你多逞几句口舌之快就改变吗?”
“你一个alpha怎么会懂!”乔松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彻底失控。已经开始怨天怨地怨万物模式,对飞机上的人开始实施无差别攻击。
“如果你也是omega!如果你的等级也像我一样!你就能明白这种被命运操控的窒息感!你们根本……”
他激动的控诉戛然而止。
因为柯白已经随手从旁边抄起一块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灰扑扑的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地捏住乔松砚的下巴,用力一掐迫使他张嘴,然后将那团布团吧团吧,粗暴地塞进了他嘴里。
“唔!唔唔唔!”乔松砚剧烈挣扎,眼球暴突,被那布料上隐约的机油和灰尘味呛得直犯恶心。
柯白动作不停,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防止呕吐用的简易嘴套,利落地扣在乔松砚脸上,将那块布牢牢固定在他嘴里。
做完这一切,柯白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满意地点点头:“这下总算安静了。”
机舱里一片死寂,只有乔松砚痛苦的呜咽和直升机引擎的轰鸣。
有一种世界终于清净的感觉。
旁边一个年轻的特勤队员忍不住小声提醒,脸上带着点一言难尽的表情:“柯、柯队长……那个……好像是用来擦机身油污的抹布……”
柯白挑眉,无所谓地耸耸肩:“哦,那正好,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万一……吃进嘴里……”
“我想乔松砚少爷还没傻到吃机油的地步。”
“好吧……”
乔枳实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下意识地往裴书誉身边又缩了缩。
呜呜呜还要多久才落地啊!
直升机降落在联盟指定的停机坪时,已是凌晨。夜色深沉,只有几盏孤灯照亮着空旷的场地。
裴书誉试着联系郁景珩,想让这位陆赫安的“好友”来接手烫手山芋,可通讯拨了几次都无人接听。他找人打听了一下,才得知郁景珩竟然不在本地,似乎临时有什么急事出去了。
看着靠在自己身上、因为易感期和信息素透支而意识模糊、浑身滚烫的陆赫安,裴书誉揉了揉眉心,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
看来,只能先送医院了。
柯白开来了车,裴书誉几乎是半抱半拖地把陆赫安塞进了后座。
一路上,陆赫安的情况似乎更糟了,易感期的热潮完全失控,浓烈而紊乱的信息素充斥着狭小的车厢,他无意识地靠着裴书誉,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嘴里发出难受的呓语。
开车的柯白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嫌弃地皱紧了眉头,把车窗降下一条缝,让冷风灌进来吹散些那令人不适的气息。“啧。”
车子终于驶抵医院急诊部门口。裴书誉刚要下车把陆赫安弄出来,原本昏沉的人却突然挣扎起来,手臂胡乱挥动着,声音沙哑带着抗拒:“不去……不去医院……”
裴书誉耐着性子按住他:“别乱动!你易感期加上信息素透支,不去医院你想去哪?”
“不去医院……回……回家……我家里有、有特制的抑制剂……”
裴书誉一愣:“你确定?”
陆赫安用力点头,眼神涣散:“有……回去……”
裴书誉看着他那副样子,又想到去医院可能引来更多关注和麻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对驾驶座的柯白说:“麻烦改道吧,回他家。”
柯白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们一眼,没多问,利落地打了方向盘。
车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陆赫安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柯白突然开口,声音在引擎声中显得有些飘忽:“裴书誉,如果……”
裴书誉的注意力大部分还在努力压制身边不安分的陆赫安身上,闻言只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目光并未从陆赫安身上移开。
柯白透过后视镜,看到裴书誉那副全心系在陆赫安身上的样子,眼神闪烁了两下,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淡淡地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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