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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书誉低头看着手中的9号牌,指尖微微收紧。灯光下,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抬眼时,恰好对上肖青阳投来的、带着一丝玩味的目光。
好啊,合着来被做局的是他。
刚刚傅舟行针对肖青阳,全是在做戏让他放松警惕。是怕他跑了吧?
裴书誉慢悠悠地将扑克牌摊在茶几上,周遭突然安静了。刚还在起哄的几人表情瞬间僵住,只剩一双眼睛呆呆地看着扑克牌。
啊嘞?
“9,9号是老大?”
要说刚刚是酒喝多了,上头了。那现在就全清醒了,开玩笑,谁不知道老大和某位alpha的二三事啊。这么多年提都不敢提,要不是因为那个物资被扣,估计他们老大这辈子都不会和那个alpha再有交集了。
现在情况是有点尴尬了,真让他们老大和傅舟行啵一个啊。会被两人混合双打吧……
裴书誉和傅舟行都没动,有人也是主动打圆场,“这个,这个做不了是可以喝酒的。老大,不然咱直接认输喝茶吧?酒也不用喝了,你这身体才好。输个游戏多大点事啊,是不?”
他看裴书誉没回应,又对着傅舟行开导,“舟行你说对吧?”
傅舟行也没说话,在场的都打马哈哈,说着这局算了算了。
肖青阳那叫一个不乐意,不情不愿道:“靠!刚刚我做了那么多俯卧撑,被傅舟行坑!你们怎么不说算了?不行啊!得亲!”
声音洪亮就连旁边的郁景珩都听见了。
郁景珩端着酒杯慢悠悠晃到陆赫安身边,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挑眉把刚才肖青阳那嗓子洪亮的“不行啊,得亲。”重复了一遍,还特意拖长了语调。
“哎,你听见没?那桌起哄要裴队长和傅家那少爷亲一个呢,你说,他们俩能不能亲上?”郁景珩眼睛亮晶晶的,一副看好戏不嫌事大的模样,盯着陆赫安的脸就等他反应。
如果是真的失忆了,应该不会在乎吧。陆赫安,你会怎么做?
“无聊。”陆赫安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给自己倒酒,“你认识人家吗,对他这么好奇。”
“你不认识?一点都记不起来?”郁景珩挑眉,指尖敲了敲酒杯边缘,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试探:“裴队长,裴书誉啊,塞凡自由组织的分队长之一。前段时间你不还扣了人家的物资吗?”
看陆赫安一脸与我无关,他又转了话头,“那傅舟行……你总该记得吧?傅家那个私生子。”
“没印象。”陆赫安倒酒的动作顿了顿,垂着眼没说话,喉结却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反问,“你这样问,是我和这位裴队长之间有什么故事吗?比如,我失忆前和他好过什么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真有什么,陆赫安也能承受的住。反正他觉得没什么比醒来后,记忆就直接跳到几年后更让人难以接受了。
这不是几天,几个月,是几年。他保留着大学的知识,现在告诉他,嘿,兄弟你要打两份工。
天都塌了,未来的自己这么拼吗?
这段期间的记忆全是大空白,他越努力去想越抓不住。失眠,噩梦,就是陆赫安睡觉时的家常便饭,梦中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他抓不住,也追不上。
还有个黏他要死的未婚妻,想到乔枳实天天约他出去逛街,买一些婚礼上要用的东西什么的,陆赫安就烦躁地靠在沙发上。
都是未婚妻了,不管周围人怎么给他们两拉郎,但陆赫安对他就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段时间他频繁约乔枳实出去,想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以前的过往找找漏洞。但乔枳实的回答滴水不漏,描述的绘声绘色。
虽然他内心毫无波澜,但依旧配合的吃饭逛街。
反倒是郁景珩提到裴书誉的时候,心里有点异样。
刚看见裴书誉的时候也是,和拳击馆那天的情况很像。
陆赫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目光移到对面那群人身上。
其实这不是他失忆后和裴书誉的第一次见面了。
虽然上次拳击馆,裴书誉乔装打扮了一番。但信息素骗不了人,裴书誉见到他时,会紧张到不自觉的释放信息素。
只有一点点,但陆赫安闻到了。
“你丫别做梦了,你和他之间能有什么,你俩不管是家世还是性别,都不太匹配。你爸能受得了你找一个alpha压你?”
“为什么不是我压他?”
郁景珩一顿,这小子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他说这话当然也是有根据的,但也顺着他的话说,“嗯咳,这些都不重要,反正你俩不认识,没啥交集。你好好的和乔家小公子结婚,两人之后再来个孩子,一家三口生活美满啊。陆叔也会开心的。”
听郁景珩这么一说,再联想周围人的怪异反应。陆赫安更加确信一件事——裴书誉和他之间,绝对有点什么。
突然,旁边爆发出巨大的惊呼声。
傅舟行忽然抬脚,径直朝着裴书誉走了过去。裴书誉站在原地没动,眼神里满是警惕,他倒要看看,傅舟行和肖青阳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感觉自己的下巴被傅舟行捏住,抬起来。
就在傅舟行的脸凑近时,裴书誉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问:“你们搞这一出到底要干什么?”
傅舟行没直接回答他,目光不动声色地朝陆赫安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才慢悠悠地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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