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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看?”傅承轩面无表情道。
傅念斐不太服气:“还行吧……”
他心道,有人说我是奉城第一美男子来着,所以我跟柳班主应当也不差太多,就算差得多,差哪儿我补哪儿,总有一天我会变得跟柳班主一样人人都喜欢。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舅舅喜欢。
没成想下一秒,傅承轩接着他说:“我也觉得他一般。”
傅念斐:嗯?
傅承轩说完便往沙发上一坐,他慢条斯理卷起衬衫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
手臂上有青筋,用餐刀切蜜瓜时凸起的手指骨和筋肉线条欲气好看,简直让傅念斐眼花缭乱。
傅念斐忍不住想,舅舅往常很少撩袖子的,没想到不撩袖子养眼,撩起来更养眼。
这袖子撩得值,小外甥眼睛都转不开,傅承轩目的达成,用餐叉戳了块刚切好的蜜瓜,弯起唇角招呼小色鬼过来:“张嘴。”
傅念斐乖乖坐下、乖乖张嘴,直勾勾盯着小舅舅的手,就这样一口气吃掉一整条蜜瓜块。
“手怎么是凉的?”傅承轩用那双喂过蜜瓜的手揉搓着小外甥的五指,声线温柔。
傅念斐被他搓得发晕:“……刚、刚觉得热,拿着西瓜碟里的冰块玩儿了一会儿。”
“热?现在还热么?”傅承轩伸手摸摸对方脑门,又按着傅念斐后脑跟自己额头贴额头,探了下温度,“不烧。”
距离太近,近在咫尺,鼻尖几乎相撞,呼吸细细可闻。傅承轩灰蓝色的眼眸仿佛两湾深海,漾着笑意波光,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傅念斐毫无设防的心脏。
傅念斐两眼发直,耳畔轰鸣:“嗯嗯,舅舅说的对。”
呵,又走神了。
傅承轩笑出声,屈指弹向小外甥额头:“伤还疼吗?”
傅念斐猛然惊醒,捂住额头,此时方有些如坐针毡:“哦哦……好像、好像有点……疼的。”
他臀腿本就有伤,先是坐车颠簸又在沙发上当了半天“望夫石”,如今在再坐下一直吃蜜瓜、盯舅舅、起色心,傅承轩这么一问,他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在钝痛,坐不住了。
傅念斐话音一落便打算起身动动,可傅承轩突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朝他一笑:“坐着难受?那就趴这儿吧。”
傅念斐:……
啊,人要没了。
肚子撑、屁股疼、心里甜,傅念斐美滋滋趴到小舅舅修长结实的大腿上,柳班主潇洒的背影早被他扔到脑后了。
厅里的佣人已被傅承轩遣走,只要他俩不说话,屋里便一片宁静。
傅承轩用指尖蜷动小外甥的额发,傅念斐懒洋洋地眯着眼睛,这样的时刻太幸福,两人几乎同时心道:就算死在此刻也是值的。
“舅舅。”
“嗯?”
“柳班主找你说什么来了……”
傅念斐还是想问,否则他心里过不去,晚上肯定睡不着。
傅承轩顿了顿:“他说,秦夕的孩子可能不是辛笃学的。”
傅念斐大惊:“啊?”
-
傅承轩入驻奉城之后,他的眼线到处都是,可很多早年间便开始的勾缠纠葛,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探知清楚的。
这事儿说来也巧,前几日柳班主在戏园子里招待新友,新友赴宴带着旧友,最后戏园子里支了三桌方才摆下。
酒过三巡,有吟诗的、吹牛的、痛哭的,也有半斤黄汤下肚便开始讲淫技艳情下流话的。
这种事一旦讲起来,少不得要举几个例子,女方姓名更是难以保密,否则兄弟们定要嘲讽他瞎吹牛。
而若说全奉城谁于此道最通,傅承闲必是数一数二,他口才又好,大家次次都围着细听嬉笑。
因此当他提起“有个开医馆的寡妇”时,柳班主耳朵一动,立刻便端着酒杯翩然而至。
柳班主是个牛人,当年被傅承轩送出去训练过,专门给宁家做打探消息的事。傅承闲只是个对戏曲大家毫无戒心的二世祖,小秘密当即被套了个底儿掉。
事后他甚至拉着柳班主的手兄弟情深道:“我信得过你,这事儿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要是传出去……嗝,我娘定要骂死我了,你得帮我保密。”
说话的时候管不住嘴,说完了却要提醒别人保密,这点跟他娘一样。
傅念斐闻言愣住:“秦姨和二舅舅?你是说,秦扬业是二舅舅的儿子?”
傅承轩:“不清楚,傅承闲觉得秦扬业是自己的孩子,辛笃学也这样觉得,真相恐怕只有秦夕清楚了。”
傅念斐趴着玩他小舅舅手指头,思索着回忆:“扬业出生的时候我十五岁,那时候我除了眼巴巴盼着你来信,就是读书、画画、弹钢琴,根本不关心外人的事。秦姨跟我娘认识的时候就说自己是寡妇了,丈夫是战死的。据说那时津城老家有恶霸看她貌美孤身,便总来找事,父母不堪其扰,邻里传她克夫。她一气之下就独自来到奉城,用积蓄开个小医馆,凑活过日子。我娘说她不容易,两人性格也合拍,就经常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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