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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光里,周予白神情森冷,眼底阴鸷狠厉,如修罗一般,半跪在他身上,顶得他的膝盖发出尖锐的疼痛。他手握着烛台,像死神举着镰刀。
“周、周予白,你疯了!我是你哥!”周正烨声音发抖,眼珠乱转,像要抓住一丝逃生的可能。
周予白没有动,眼神冷得像死水,声线低沉:“你再动一下,我保不准手不稳。”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真下手,你自己也完了!”
“哦?大哥觉得我不会吗?”
周予白手中烛台稍稍用力,尖端刺破皮肤,逼得周正烨浑身一颤,眼角渗出泪水。
“我这一捅下去,要不了你的命,但你的眼睛,恐怕就废了。”周予白压低嗓音,带着戏谑,“你觉得父亲会不会让一个独眼龙当继承人?一个儿子废了,他会不会更愿意保另一个?”
周正烨呼吸骤窒,心底一片冰凉。
父亲冷血的面孔浮上脑海,他几乎能想象,真若瞎了,他会被毫不犹豫地抛弃。
周予白是真的敢。
周予白的肌肉倏然绷紧,正要用力,孟逐扑了上来。
“别!”她试图制止。
周予白没看她,声音冷得骇人:“他刚才,是哪只手碰的你。”
孟逐一愣,下意识答:“右手。”
咔——
周正烨痛的尖叫起来:“啊!!这是左手!!”
周予白面无表情:“哦,抱歉。”
咔——
伴随着第二声脆响,周正烨的另一只手也被硬生生卸掉。
他的两只手无力垂下,整个人蜷缩在地,痛得满身大汗,连惨叫声都断成了破碎的气音。
周予白居高临下地踩他的头上:“还敢碰她吗?”
周正烨颤抖着拼命摇头。
“如果你敢报复她,”周予白声音仿佛刀锋划过耳膜,“我会让你比今天更惨。不仅仅是你的手,你这只眼睛,我也会真的捅穿。”
周正烨脸色惨白如纸,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是”。
周予白似乎满意了,缓缓站起身。就在周正烨以为噩梦终于结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周予白突然抬手举起烛台,做出要猛烈挥下的动作!
风声呼啸而至。
咻地一声,烛台停在他面门前一拳的距离。
周正烨瞳孔骤然放大,身体抽搐,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啧,蛋散(胆小鬼)。”
周予白看着昏死过去的周正烨,冷冷地踢了他一脚,确认他确实失去了意识,这才将烛台放回原位。
转身时,目光落在孟逐身上。
她靠在酒柜边,眼圈红红的,腿上满是因挣扎磨破的伤痕,皮肤上带着红痕,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周予白原本要出口的狠话,和胸腔里翻涌的怒气,全都噎在喉咙。
他迈出一步,余光里看见自己的手。拳骨裂开,上面沾染的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周正烨的血。
他忽然僵住。
胸腔里的狠劲褪去,心底第一次涌上一股陌生的慌乱。
他想靠近,却在想起自己方才那副暴戾模样。像野兽一样失控。他骤然怯了,把手别在身后,压低身子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敢出口。
第一次,周予白感到有些无措。
他立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忽然一个身影猛地扎进他的怀里。
孟逐死死抱紧他,哭得撕心裂肺,像是在黑暗的隧道尽头看见光亮。
周予白一瞬怔住,整个人被她撞得空白。
他僵硬地站在那里,血淋淋的手还藏在身后,不敢碰她。心口慌乱,呼吸也乱。
这个拥抱来得太突然,太出乎意料,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直到她的泪水一滴滴打在他颈侧。
那泪水好烫,烫得他的心脏都坍陷了一块。
他闭上眼,喉结滚动,颤着手伸出去,将她揽进怀里。
依旧是熟悉的触感,可她因哭泣而起伏的身躯,让他揪得心疼。
他的阿逐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
他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再早一点来?让她独自面对周正烨这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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