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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个Omega在追求他,梁关月感到很麻烦。
对付一个付韫鹭就足够让他烦恼了。
这个Omega甚至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梁关月从上到下打量她的穿着,以及已经算是老款的终端——评判结果是——不能为他的公司带来任何资源。
“我只是在你发情期的时候送你去了医院,不必对我抱有什么幻想。”梁关月低头看着这个矮小的Omega,淡淡道,“还是你觉得我似乎很有钱?但那些钱并不是我的。”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因梁关月这一番话而恼怒了,可漂亮的人连刻薄都显得别有个性。
冰山美A,高岭之花,我一定要把你拿下。Omega在心中暗自为自己鼓气握拳,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她缓慢的眨了眨眼,脸突然就红了起来,心脏跳得厉害,不免退后两步保持安全距离,好让自己能够完整的说出一个句子:“我就是……觉得你人真的很好,他们那群臭Alpha闻到我的信息素就像野兽一样,但是你没有!你开车护送我去了医院……这份恩情我还不完。”
“就因为这个?”梁关月不大理解的嗤笑,“只是因为我有固定解决对象,所以对信息素有一定抵抗力。还有,你对Alpha的要求就那么低么?”
“固,固定解决对象?”Omega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反应过来,“……炮,友?”
梁关月不置可否,但耐心已经告罄:“好了,你已经浪费我很多时间了。”
“你吃饭了么?我请你去吃饭吧?”即使被拒绝,Omega也鼓起勇气为自己创造机会,“就当是那一次的道谢,答应我吧!”她弯下腰,两掌相合举过头顶,“拜托拜托。”
他究竟给了多少人自己善良又好说话的错觉。梁关月想,要是跟这个Omega说一说以前自己究竟做过什么事,不仅屡屡诈骗,还刹过人,恐怕惊吓之下反手就要给自己扭送进局子里。
“不用谢我。饭我就不吃了。”梁关月越过她,哪想到她又追上来,吵吵嚷嚷的,让他想把这人的嘴巴缝上。
梁关月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两秒,才道:“你最好就烦我这一次。如果早知道这样麻烦,那天我不会管。”
Omega虽然有些被话伤到,但好歹面前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再者这张脸实在让人难以动气,忍了忍便也算了。
梁关月以为吃完饭便完事了,毕竟他的态度给的很清楚,哪想到这个Omega打听到了自己公司是在哪个高科技园区,没事就在附近乱逛,有几次还真让她蹲到梁关月上下班。
一来二去,连范娜都知道有个Omega锲而不舍的追求他了,询问他的态度:“你要不想搭理人家,就早点拒绝,别吊着。”
梁关月正在查看客户送来的轻型机甲,想要进入驾驶舱试试视野,闻言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道:“我拒绝过很多次了,这个Omega似乎听不懂人话。”
“既然如此,关月啊,你和付韫鹭……”
“跟付韫鹭有什么关系?”梁关月眉头皱了起来,扭头看她,“你通风报信给付韫鹭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范娜给自己辩护:“你这话说的,把我讲的像什么两面派间谍,但我纯粹是关心你嘛。”
“呵。”梁关月冷笑一声,“下不为例。”
“当然当然。不对,我想说的是——你既然对Omega没意思,不如就和人家四皇子在一起得了,我看他也不像亏待你的样子。”
“不止对Omega没兴趣,我对人都没兴趣,满意了?”梁关月说。
范娜摇头:“算了,反正你也一样,像是不太听得懂人话。”
后来有一天那个Omega再次出现,不过这次她蹲在地上,嘴唇发白,梁关月一开始并不知道她怎么了,后来想起了季文亭也有相同的经历,便猜测她应该是生理期到了。
“你很闲吗。”梁关月走到她跟前,“我看你像是还没有毕业,你们大学的课水到泄洪,让你天天逃课过来逮人?”
“……”
梁关月道:“能站起来就跟上我,你可以先去我办公室坐坐。不能的话就在这蹲着吧。”
他走了几步,才听到那个Omega的脚步声。
范娜正从茶水间出来,看到梁关月身后还跟着一个熟悉的人,手里刚做的咖啡差点没撒干净,她捂着嘴,说了好几声‘卧槽’,终于回过神,感叹:“四皇子,你输了……不过输得不亏,因为世界终究是异性恋占多数。”
她的耳朵贴在梁关月办公室的门上,企图听一些不可言说的动静,没想到梁关月猛的一开门,差点摔成狗啃屎,尴尬的立马直起身子,挠了挠后脑勺,干笑道:“哈哈,不好意思……我最近买的鞋不太防滑,路过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
梁关月嘲弄的挑了下眉:“所有地方都铺了静音地毯。包括我办公室门前的过道。”
“地毯,地毯就,就一定防滑吗?”范娜挺起胸膛,假的也要说成真的,“你说,你突然开门干嘛?要不是你吓到了我——”
梁关月挥挥手:“这个Omega生理期到了,喊你死装逼非要聘请的秘书去买点止疼药。”
范娜一边嘀咕这么体贴一边给秘书发了消息,问梁关月:“你答应她的追求了啊?那……”那付韫鹭下次来找你可咋办啊?
“我答应她?”梁关月看傻子似的看着范娜,“我答应你都不可能答应她。收一收你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少恶心我,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可以接受同性恋了我告诉你本可素直A——”
“能滚么你。”梁关月嘭的关上了门。
过了会儿梁关月拿到了范娜秘书送来的止疼药,丢给了沙发上躺着的Omega,说:“半小时后离开这里。”
“我……谢谢。”
“如果你觉得我是一个死缠烂打就能追上的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梁关月冷然道,“对于你一再的‘偶遇’,我已经感到十分厌烦,这是最后的通牒,不要再故意到我的眼前刷存在感。”梁关月丝毫不理会这个Omega伤心和震惊的眼神,“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没有意义。”
“别人的时间和精力,对我来说就像废纸——但废纸至少能回收利用。你带给我的价值却为负数。”
Omega的泪水夺眶而出,梁关月知道怎样说话才最伤人心,即使亲眼看到她哭泣到哽咽的模样,也无动于衷。他甚至脑子里闪过了付韫鹭,心想如果付韫鹭哭的话,大概不会像她这样坦然,他一定会用尽所有可以控制的情绪,让自己的流泪也要保持克制和体面。
付韫鹭最失态的时候,并不是发现自己被欺骗,被抛弃,而是与他重逢的那一天。
那些以往被外界的琐事压抑的情绪,在分离的几年里不断发酵,直到重逢时被梁关月再次轻轻揭开,才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梁关月想,付韫鹭就是这样一个压抑却又敏感的人。
但是又十分奇怪的,放下了自尊心,接受了过去被戏耍的不堪,提出重新追求他的请求。
梁关月没法理解,他认为自己尚值得众人称赞的就只有一张皮相——仅仅皮相,就值得付韫鹭这样疯狂吗?
不对,自己为什么要忽然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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