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啊!”喻言浑身一颤,惊呼出声。这太过分了!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牢牢按住。
“别动,”他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安抚的魔力,“只是亲一下。”
他的吻轻柔得像羽毛,带着无比的怜惜与歉意,细细地掠过每一寸微肿的肌肤。
没有情欲,只有温存。
这种极致的温柔,比昨夜狂风暴雨般的索取更让喻言心颤。
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贪恋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然而,身体是最诚实的。在他温柔的唇舌安抚下,那处原本只是酸软的地方,竟然开始苏醒,泛起了熟悉的空虚和湿意。
闻屿显然也感觉到了。他抬起头,对上她迷蒙中带着一丝无措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看来,它有自己的想法。”
“你闭嘴……”喻言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想去推他,却被他顺势扣住了手指,十指紧扣地压在枕边。
“想要吗?”他贴着她的唇,低声诱惑。晨起的欲望明显而灼热地抵着她。
理智告诉喻言应该拒绝,身体需要休息。
但体内那股被他轻易撩拨起来的火苗却越烧越旺。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有温柔,有欲望,也有等待她决定的耐心。
一个念头突然闯入她的脑海。为什么总是他在主导?为什么她不能掌握主动权?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用力一个翻身,凭借着巧劲,竟将猝不及防的闻屿反压在了身下。
位置瞬间调换。现在,是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闻屿显然没料到她这一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浓厚的兴味和期待。
他放松身体,好整以暇地看着跨坐在他腰间的喻言,双手枕在脑后,姿态慵懒得像一头等待被伺候的雄狮。
“想在上面?”他挑眉,语气带着鼓励和纵容。
喻言的心跳如擂鼓,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胯下的坚硬和灼热,正紧贴着她的臀缝。
她从未如此主动过,这对她来说是全新的、令人心慌意乱的领域。
但她不允许自己退缩。她学着他平时的样子,微微扬起下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而充满诱惑:“不行吗?”
“当然行,”闻屿低笑,眼神暗沉,“我的女王,请随意。”
他的顺从和鼓励给了她勇气。
喻言回忆着昨夜他的动作,试探性地低下头,吻上他的唇。
起初有些生涩,但很快,她找到了节奏。
她的吻细密而缠绵,从他的唇瓣到下巴,再到喉结,学着他昨夜的样子,轻轻吮吸、啃咬。
闻屿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喉结剧烈滚动。他享受着她的主动,身体却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喻言的手也开始不安分。
她抚过他宽阔结实的胸膛,指尖划过他胸前的凸起,感受到它们在她手下变得硬挺。
她一路向下,抚过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最终,颤抖着握住了那炽热的源头。
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让她心惊,也让她体内的空虚感更加强烈。
她回忆着他进入时的充实感,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着他的灼热,对准自己湿滑的入口。
“嗯……”当顶端挤开花瓣,缓缓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个过程缓慢而磨人。
完全由她主导的进入,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一寸寸撑开、填满的过程。
那种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空虚交织在一起,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当她终于将他全部容纳,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时,她已经气喘吁吁,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闻屿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额上青筋隐现,极力克制着想要疯狂冲刺的欲望,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侧,帮助她稳住身形。
“还好吗?”他哑声问,声音紧绷。
喻言适应着体内巨大的存在感,点了点头。她开始尝试着动起来,起初只是生涩地上下起伏,寻找着节奏。
“对,就是这样……慢一点……”闻屿引导着她,享受着被她包裹、被她取悦的极致快感。
很快,喻言找到了技巧。
她学会了利用腰肢的力量,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前后磨蹭,寻找着能带给自己最强烈快感的角度。
她闭上眼睛,全心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跟随本能摆动腰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陆易在十八岁生日这天,意外穿越到了一本名为光明圣子的小说中。坏消息是他穿成了空有美貌的恶毒男配。好消息是他绑定了此刻,我即为王系统。我即为王系统触发条件当检测到宿主...
成熟的标志到底是什么?是仅三天可见的朋友圈,是稳定的情绪,是妥帖的处事,还是封闭的内心麻木的灵魂?成年后的乔漾总是很矛盾,她好像既不是大人也不算小孩。她尝试着进入新生活,学会告别学会理解...
田遥是个长相清秀却力大无穷的哥儿,他无父无母,住在槐岭村的最深处。本应该是被媒人踏破门槛的年纪,却因为一件事把积攒下来的钱赔光了,人也没嫁出去,还落了个凶残的名声,以至于再没人来给他说亲了。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长相英俊却双腿残疾的外乡人,在村长的主持下,那人给田遥当了赘婿。田遥大笑三声还有这种好事?郁年家道中落,被仇家羞辱给一个山村土哥儿做了赘婿,新婚夜他跟田遥约法三章,只搭伙过日子,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田遥点头,表示理解。却在第二天,听见田遥在自家墙头跟人说话我夫君虽然腿残了,但他腰好,我说自己动,他还不乐意。我夫君不笑,那是他生性不爱笑,我脱他衣服他笑得可好看了。我夫君说了,要三年抱俩,但我觉得一个孩子就够了。郁年夸下海口致力于假戏真做的田遥看着自己家这破破烂烂的房子,有些心虚。总不能让夫君就跟他睡草棚吧,何况城里人还娇气。于是田遥今天上山打野猪换钱,给夫君补身子明天上山找药材,给夫君治腿后天去镇上摆摊子,赚钱给他夫君买笔墨。用尽浑身解数的田遥,总算把郁年的心撬开了一个口子,却听说郁年的有权有势的远房亲戚来找他了。村里人都说郁年要休弃掉田遥,回到他的富贵温柔乡,田遥跟人打了一架,又赔了医药费,垂头丧气地回了家,用郁年教他的那几个字,写下了和离书。却被郁年撕碎了和离书和衣裳不是说要三年抱俩,一个都没生,离什么?还是写一点排雷1受宠攻,介意勿入。2力气大就是受的金手指,介意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