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时,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之间旖旎而危险的氛围。晚餐送来了。
精致的餐点摆放在小桌上,被推到床边。
食物的香气暂时驱散了空气中无形的欲念。
喻言确实饿了,拿起筷子小口却迅速地吃了起来。
闻屿吃得不多,更多时候是在看着她吃,不时将她喜欢的菜肴推到她面前。
吃完饭,体力恢复了一些,但另一种“空虚感”却开始在体内蔓延。
喻言放下筷子,抬头看向闻屿,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那眼神,如同盯上猎物的猛兽,充满了侵略性。
“吃饱了?”他问,声音平静,底下却暗流涌动。
“嗯,”喻言轻应,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闻屿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她锁骨下方那片光滑的肌肤,正是她刚才提议纹身的位置之一。
他的触碰带着电流,让喻言轻轻颤栗。
“那么,在纹身之前,”他俯身,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带着灼人的热度,“让我先预习一下,这些位置……有多敏感。”
话音未落,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凌乱却充满诱惑的大床。
这一次,闻屿的动作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仪式感的缓慢与细致。
他没有急于剥除她的睡袍,而是就着丝质的布料,用嘴唇和手指,隔着一层障碍,反复碾磨、按压她锁骨下方的肌肤。
湿热的呼吸透过布料渗透进来,牙齿偶尔轻轻啃咬,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麻痒。
“这里……”他低语,舌尖舔舐过那片被蹂躏得发热的皮肤,“会纹上第一个记号。”
喻言仰着头,呼吸急促,感觉自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纹身做铺垫,将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对那些即将被烙印的位置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期待与敏感。
睡袍的带子被解开,衣襟滑落,露出饱满的胸脯。
闻屿的吻随即落下,不是直接复上顶端,而是流连在胸骨上方、心口的位置。
他的唇舌炽热,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留下湿润的痕迹,牙齿轻轻叼起一小块嫩肉,细细吮吸,留下暧昧的红痕。
“这里是第二个,”他宣告,大手复上另一边的绵软,拇指按压着乳尖,感受它在掌心迅速变硬、挺立。“靠近心脏的地方。”
喻言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空虚感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双腿不自觉地摩擦。
闻屿察觉到她的动情,低笑一声,吻开始向下游移。
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肚脐下方那片柔软的区域。
他的舌尖在肚脐周围打转,然后继续向下,隔着内裤,精准地抵住那已经有些湿润的核心。
“第三个,在这里,”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伴随着湿热的气息穿透薄薄的布料,直接烫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欲望的根源。”
喻言“啊”的一声叫出来,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却被他牢牢按住。
他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扯。
顺从地抬起臀部,让最后的束缚离开身体。
她彻底赤裸在他面前,如同献祭的羔羊。
闻屿的目光如同实质,灼烧着她每一寸肌肤。
他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粉嫩的花瓣因为兴奋而充血肿胀,湿滑的爱液不断从狭小的缝隙中渗出,沾湿了下方的耻毛。
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俯下身,将脸埋入她的腿心。
“唔……”喻言发出一声极致压抑的呜咽。
湿热灵活的舌头毫无预兆地覆盖上最敏感的核心,开始了猛烈而精准的攻击。
他舔舐、吮吸、拨弄那颗早已硬胀如豆的蕊珠,时而用舌尖快速震动,时而将整个唇舌覆盖上去,用力吮吸,彷佛要将她的灵魂从那个小口吸出去。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喻言的理智。
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脚趾蜷缩,身体像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
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破碎而淫靡。
就在她觉得即将被这口舌之欢推上顶峰时,闻屿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唇边还沾着晶莹的爱液,眼神暗沉得吓人。
他直起身,脱掉自己的睡袍,露出精壮完美的身体。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壁垒分明的腹肌向下延伸,没入浓密的毛发中。
而那根早已勃发到极致的性器,如同苏醒的巨兽,狰狞地挺立着。
20公分的长度,粗壮得惊人,深紫红色的龟头饱满硕大,马眼处渗出透明的腺液,柱身上青筋盘绕虬结,充满了原始而凶悍的视觉冲击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陆易在十八岁生日这天,意外穿越到了一本名为光明圣子的小说中。坏消息是他穿成了空有美貌的恶毒男配。好消息是他绑定了此刻,我即为王系统。我即为王系统触发条件当检测到宿主...
成熟的标志到底是什么?是仅三天可见的朋友圈,是稳定的情绪,是妥帖的处事,还是封闭的内心麻木的灵魂?成年后的乔漾总是很矛盾,她好像既不是大人也不算小孩。她尝试着进入新生活,学会告别学会理解...
田遥是个长相清秀却力大无穷的哥儿,他无父无母,住在槐岭村的最深处。本应该是被媒人踏破门槛的年纪,却因为一件事把积攒下来的钱赔光了,人也没嫁出去,还落了个凶残的名声,以至于再没人来给他说亲了。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长相英俊却双腿残疾的外乡人,在村长的主持下,那人给田遥当了赘婿。田遥大笑三声还有这种好事?郁年家道中落,被仇家羞辱给一个山村土哥儿做了赘婿,新婚夜他跟田遥约法三章,只搭伙过日子,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田遥点头,表示理解。却在第二天,听见田遥在自家墙头跟人说话我夫君虽然腿残了,但他腰好,我说自己动,他还不乐意。我夫君不笑,那是他生性不爱笑,我脱他衣服他笑得可好看了。我夫君说了,要三年抱俩,但我觉得一个孩子就够了。郁年夸下海口致力于假戏真做的田遥看着自己家这破破烂烂的房子,有些心虚。总不能让夫君就跟他睡草棚吧,何况城里人还娇气。于是田遥今天上山打野猪换钱,给夫君补身子明天上山找药材,给夫君治腿后天去镇上摆摊子,赚钱给他夫君买笔墨。用尽浑身解数的田遥,总算把郁年的心撬开了一个口子,却听说郁年的有权有势的远房亲戚来找他了。村里人都说郁年要休弃掉田遥,回到他的富贵温柔乡,田遥跟人打了一架,又赔了医药费,垂头丧气地回了家,用郁年教他的那几个字,写下了和离书。却被郁年撕碎了和离书和衣裳不是说要三年抱俩,一个都没生,离什么?还是写一点排雷1受宠攻,介意勿入。2力气大就是受的金手指,介意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