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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摇晃着酒红色液体的高脚杯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的“cheers”,在灯光昏暗的包间里,一群人脸上露出了虚伪的职业微笑。
李景洲下意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个很小的动作却很快被对面的男人识别出来。他用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道
“李总,等下还有安排?”
李景洲惊慌地看向身边的谢文峰,尝试求助。
今天这样的场合,他经历了也不少。
但终归是在香港,对着外资买方的人,内心还是有些说不出的紧张,甚至是胆怯。
在这个年代里,国内金融机构还是刚往外走的阶段,大的境外IPO都是被外资投行垄断,难得的一两个承接下来的境外项目,都当做是宝贝疙瘩,对着外资的合作方也好,买方也好,都是各种卑躬屈膝,尤其明明对面也是一副亚洲面孔,是同根同源的香港人,但内心还是忍不住先跪下来,生怕一点惹对方的不高兴。
李景洲因为这个项目跑了几次香港,但还是没有消除这种紧张感,尤其今晚这个饭局,自家公司的大领导临时有事来不了,让他和谢文峰顶替一下,千叮万嘱一定要让买方的人吃得开心且尽兴,虽然明知对面这几号人,也是对方公司摆不上台面的小角色,用小角色来应对自己这种小角色,但李景洲内心还是忍不住因为对面这个质问,被搞得慌张起来。
谢文峰稍微比李景洲还是多混了几年,沉稳一些,沉吟半秒,立刻摆上了一种谄媚的笑容,半开玩笑和对面说道:
“张总,小李的女朋友,今天特地从国外赶回来,小别胜新婚,小李急着去见呢。”
对面的香港人没有太听懂普通话的小别胜新婚,但一听到说李景洲女友回来,大概都猜出了点什么,席上立刻转为各种带着颜色的笑话,打趣起了李景洲,什么建议他换个床质量好点的酒店,还有香港酒店的隔音都不太好等等。
谢文峰接了句,说小李的女友还是大学校花,这一下子更加引起了在座众人的兴趣,嚷着要看照片。
李景洲迫于无奈,只能打开手机,翻了翻老照片。
手机转了一圈后后,每个看到的人都是一愣,微微吸一口气,然后转给下一个人。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声问道:
“李总,你这个,是明星吧,这么漂亮,你不要拿明星的照片骗我们啊。”
席间又是一阵笑声,只是比起刚刚的纯粹戏谑,大家似乎对照片里的女生认真起来,开始各种向李景洲打听,是怎么勾搭上的,多大了,在哪里读大学等等。
席间本来沉闷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活跃许多,而刚刚质问李景洲的中年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往椅子上靠了靠,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露出他皮笑肉不笑的虚伪表情,朝着李景洲问道:
“李总,你女友到了没,我们反正还没上菜,今晚又不聊公事,要不你把女友喊过来,一起吃嘛”
对面这个被谢文峰尊称为“张总”的男人,梳着一个香港金融圈常见的港式油头,四十多岁的年龄。
但李景洲很清楚知道对方并不是什么总,职级并不算高,而且听说对方在教育资源过剩的香港甚至没有读上一个正牌大学,这种背景,放在平日,在在座这些都是名牌大学金融系毕业生面前根本不会被正眼瞧一下。
只是因为这次的IPO项目,张所在的L基金刚好是潜在最大的基石投资者,而这个张又刚好是基金里负责对接、安排投行沟通的行政负责人。
在职场混久的人都知道,小鬼难缠,这种掌握日程安排的行政人员反而是最难搞的,他帮你早排一天,晚排一天,安排在对方领导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时间会面,都会对结果产生难以估量的影响。
借着这个身份,这个所谓的张总游走在几个不同的投行之间,占尽便宜。
例如今晚这个饭局,安排在这个低消人均几千的维港边上的景观餐厅包间,最后大概率也是谢文峰李景洲他们公司负责买单。
李景洲甚至听闻,这个张总前几次去大陆还被其他投行的人招待了夜总会,想必也是要帮他把小姐出台的账都结了。
看着对面这个不学无术,却自带优越感的油腻中年香港男人,李景洲刚要拒绝。
但看到对方的脸色,略带阴沉,放下酒杯,身子往后一靠,开始用手指玩弄起桌上的打火机,刚刚看似是询问,其实完全是一种不容置疑的要求。
李景洲还在犹疑的时候,旁边的谢文峰却开声了:
“张总,没问题,他女朋友我也认识,应该两个小时前就落地香港了,住的酒店就在旁边,我打个电话让她过来”
谢文峰站起身,轻微拍了拍李景洲的肩膀,然后往走廊走出去,李景洲隐隐约约听到谢文峰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带着某种强迫性质的音调给纪颖渝打去了电话,而且随着语调越来越高,但也走得越来越远,不想让包厢里的人了解到对话的内容。
李景洲看到谢文峰谄媚的表现,内心叹了口气。
自从王处长传出被查的风声后,谢文峰一下子失去了最大的靠山,之前在公司里过于嚣张的谢文峰一下子又跌回了最不被待见的过街老鼠,加上听闻王处长答应给他的好处也一直拖着,这更加让谢文峰这阵子度日如年,虽然不知道付出什么手段和代价才抢到这次的IPO项目机会,但李景洲知道谢文峰这次是不容有失,必须靠这个项目打翻身仗,只要能侍候好买方这些香港人,让纪颖渝过来陪个酒根本都不算什么事。
甚至李景洲怀疑,谢文峰想借这个机会和香港的金融圈搭上线,找机会跳槽过来。
等谢文峰回到席位上时,李景洲看到他额头上微微有汗珠,那是刚刚费了劲的痕迹。
虽然离第一次侵犯纪颖渝已经过去了快一年,而且也有把柄在手上,但他们并未真正掌握胁迫这个少女方法。
想要让少女顺从他们的意思,还是需要付出各种威胁和恐吓,既要想尽办法攻破少女的心理防线,又不能刺激她太过甚,以免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因为纪颖渝出国后就一直不愿意回来,这次让她来香港也是费了很大的功夫,一方面是哄骗她这是最后一次,另一方面也各种威胁,最后是李景洲搬出了那个男生,才最终攻破了少女的防线。
“你还记得你那个小男友吗,是姓杨的对吧……他现在也在H证券实习,你知道吧,这次承接的香港IPO,H证券和我们都是联席保荐人,你知道这个项目多难得吧……你知道我们整一个实习生还是容易的……你也不想他这么好的机会没了,况且我们还有机会和他见面,给他看看你的视频和照片……”
电话里陷入了沉默,李景洲相信自己在纪颖渝心中此刻已经被千刀万剐,下了一百遍十八层地狱,但他并不在乎。
在那个周末以前,纪颖渝对他而言,是朦胧完美的白月光和女神,让他一万遍想象过能和这样的女生谈一场初恋是多美好的事情。
但在那个周末之后,他发现对着这个少女,他只剩下欲望了。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左右,一阵敲门声后,服务员引进来了一个少女。
比起刚刚看到手机照片那一刻的震惊,此刻的安静要更甚。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进来的白裙少女,是让人一眼就难以忘怀的中式美人,恰到好处的鹅蛋脸,端庄知性,宁静淡雅。
因为谢文峰叮嘱了这是个高级餐厅,让纪颖渝要换上礼服,少女此刻穿着的是一件白色一字肩礼服裙,裙子的上沿刚好卡到少女瓷白的胸口。
这件裙也是当年王处长委托薛采薇带着纪颖渝去定制的,最完美贴合她身材的礼服裙,方便带着纪颖渝出席高端场合。
在那个周末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纪颖渝都是独属于王处长的私人财产,所以在高级场合见到纪颖渝穿着这件礼服的谢文峰和李景洲,只有眼馋的份,根本无福享用。
后来王处长因为反贪风声变紧,加上纪颖渝一直都是各种不服从和反抗,王处长也觉得是个不好控制的定时炸弹,所以作为交换,搞到介绍信把她送到美国去读书,让她消失在国内,不要成为不安全的变量。
而这次谢文峰和李景洲逮着机会,可以单独享用,自然是要求纪颖渝把各种衣服都带上,也包括这件最为衬托她清雅纯欲气质的礼服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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