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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的指令有助于接收者确实执行。裴先生不无讽刺地想着。
姜宝韫在裴应说出那声“安静”之后,的确有好一段时间不言不语。
自然她不是因为命令或被咬而静下来,裴应没有乐观到这份上。他也明白她不说话纯粹就是愧疚。
刚刚姜宝韫被咬之后立刻不甘示弱地反击。裴应冬天只要忘记往嘴上抹油膏就容易龟裂,她恰巧咬到伤口,现在两人满嘴都是铁锈味。
牙尖嘴利的姜宝韫吓得连道歉都在结巴。裴应看不见自己伤得多重,对他来说都是疼一阵就能算了的事,但这确实是个予取予求的好机会。
他假装伤口很痛,反正也是真的流了血,装起来不用多费力。
于是现在姜宝韫温驯的窝在裴应怀里,坐在他两腿中间垂着脸,手指头紧紧按住伤口,被人咬着指尖也不介意——她相信“两端固定有助于加压止血”的骗术——甚至还会自己搂住他了。
他卡住她的腰举到腿上,游戏摇杆似的轻轻晃着,找到合适角度蹭开那几瓣柔软繁复的花唇,让小穴贴紧自己的腿。
温热水液浸湿了两人的腿根,裴应稍微抬高膝盖,姜宝韫向他滑过来,在腿上留下一道水痕,不知磨到了什么地方,她低低闷哼了一声。
“妹妹……你要不要……”裴应咬着她的拇指艰难地试着说清楚话。
“不要说话。”姜宝韫抬头看他,满心满眼都是怜惜,眼里有薄薄水雾。“再乱动又要流血了,比划给我看就好……你想做什么?”
裴应觉得她过于忧心忡忡了,短暂地生出些许罪恶感,眼神闪烁着看向旁边枕头,落在姜宝韫眼里又成了不舒服的证据。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捧住他的脸,额头贴着没受伤的半边嘴唇。“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咬你了。”
裴应谴责了下自己所剩无多的良心,大概持续三秒之久,然后决定找点其他的事情转移姜宝韫的注意力。
他拉住她的手背压到自己下腹上,手腕挤着胀大的性器。
“摸摸它?”她问,还是哄孩子的柔软语气。
裴应微微点头。
五指握住盘着几条青筋的肉柱前端,大腿内侧贴着下面的根部和囊袋磨蹭,姜宝韫殷殷注视着他的反应。
“这样好不好?再稍微用力一点?”
得了首肯之后,她低下头看着颜色粉里泛青的阴茎,顺经络推两下,指尖去揉因为充血而颜色加深的前首,用指甲盖刮擦铃口溢出的透明黏液,底下用大腿把沉甸甸的袋子抬起来磨。
裴应低低哼了几声,姜宝韫受了鼓励,贴在他胸上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玩着。
裴应也没闲下来,托住她的屁股前后左右摆弄,软滑热烫的腿心贴在紧绷的大腿肌肉上,不住地被挤压磋磨。
姜宝韫被磨得有点发痒,使性子不高兴地哼哼唧唧,含着怨气抬眼去看裴应。
“湿一点……”裴应张嘴解释,被她又惊又怕的眼神看得自发阖上嘴,再一次吮住她的指尖。
姜宝韫无奈的看着裴应,他神情纯良无辜,嘴里含着拇指,弄得好像反倒是她欺负了人似的。
与此同时他做乱的手也不打算停下,继续拿她当达摩玩偶左推右拉,偶尔还伸出手指去拨弄两人紧紧密合的泥泞部分,刻意钻进去勾带出更多汁液。
“裴应……”姜宝韫看着他圣洁神情和浪荡作为,终于从过度怜爱的情绪里清醒了点。“你在做什么?是不是又诓我?”
裴应澄澈的目光转了过来——过分干净了,铁定有鬼。姜宝韫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想。
还没等她再审两句,裴应稍微瞇起眼,狭长眼角扫开优美凤尾,姜宝韫清楚看见,这人没受伤的那边嘴角向上弯了两个度。
“我就知道——你还笑!”其实并不如何生气,强调实用主义的姜宝韫一直觉得能被骗是因为还不够慎思明辨。
“好聪明哦。”裴应抓住她立刻就要收回的手指,吻了下被自己咬的发白的指尖。“痛不痛?”
“主要是心痛,你居然骗我。”姜宝韫抽不回手,忿忿道。
“太好了。”裴应放掉她的手,握住腰把人举到腿中间,殷红的欲望顶端正正抵上小巧肚脐。“你不痛,但我痛……帮帮我。”
姜宝韫不是不乐意,可前车之鉴实在太近,所以还是拨开他的手,狐疑地凑上去抵着鼻尖观察表情。
裴应没放过找上门的好机会,头一歪就含住了软软的樱粉色嘴唇吸吮。
他的动作急切而强硬,姜宝韫大约知道他这时候是真的不舒坦,温顺的任裴应缠住舌尖。
腰被箍得愈来愈紧,但她还想守住最后一点体面,按住他肩膀想把人往床上扑。
“我喜欢你的胆识,但这次想都别想……”裴应全然不配合,腰杆挺得笔直,停下来和她进行友好协商。
姜宝韫看着近在咫尺的漂亮凤眼染上浓重情欲,眼圈略红,微微蹙着眉头,倒是更兴奋了,跃跃欲试继续开口。“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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