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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蝶林的时间流逝,与现实世界并不同步。当闫慧在正河村的病榻上挣扎时,名为炎曦的意识,正在这片奇幻森林中经历着另一种形态的成长。
她在阿雅带领下居住的小树屋依偎着一棵会光的巨大蘑菇树。这里的空气总是弥漫着淡淡的甜香和草木清气。然而,炎曦很快现,她新生的「鳞化指」(她为自己那根变异食指取的名字)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困扰。
这根手指变得异常敏感。她能通过触摸,清晰地「感觉」到草木的情绪——蘑菇伞盖下的愉悦、忧泣草叶心的悲伤,甚至旁边一株「喧哗花」散出的略显霸道的欢愉波动。这种感知并非总是愉悦的。有时,当她无意中触碰到一株因虫噬而痛苦的夜光苔藓时,那尖锐的「痛感」会让她自己也跟着手指一缩。
「这是共情之力初步显化的迹象,」阿嬷婆在检查了她的手指后解释道,「是伯奇血脉赋予你的天赋,让你能感知万物心绪。但它是一把双刃剑,孩子。过度沉浸其中,你可能会被那些外来的情绪淹没,迷失自我。」
这日,阿雅带她到一片专门种植「忧泣草」的药圃学习照料。这种心形银边的小草据说能吸收悲伤,凝结出有安神效果的草露。
「要轻轻抚摸它们,告诉它们没事了,」阿雅示范着,她的指尖流过,忧泣草舒展叶片,叶心沁出珍珠般的露珠,「它们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炎曦学着阿雅的样子,伸出右手。当她的鳞化指轻轻拂过忧泣草的叶片时,一股远比阿雅接触时更清晰、更浓郁的「如释重负」的情绪波动,顺着指尖传入她的心田。同时,她也敏锐地感觉到,不远处一株异常艳丽的「喧哗花」正散出侵略性的波动,干扰着忧泣草的宁静。
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涌上心头,就像在正河村看到弟弟被欺负时一样。她想也没想,就用小手小心地将那株「喧哗花」连根挖起,移植到远处一片空旷地。
就在「喧哗花」被移开的刹那,整片忧泣草仿佛集体松了口气,叶片更加舒展,露珠凝结的度都快了几分。一股微小的成就感和强烈的好奇心在炎曦心中升起。这共情之力,竟能如此直接地影响草木?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鳞化指,想要轻轻触碰那最大最圆的一滴露珠,去更真切地感受那份由悲转安的微妙能量。
指尖即将触及露珠的瞬间,她脑中似乎极快地闪过一丝模糊的预警,但探究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她的指尖,轻轻点在了那冰凉的露珠上。
轰——!
预想中的宁静并未出现!那滴看似纯净的露珠,瞬间变成了一个通往悲伤深渊的入口!庞大杂乱的信息流——夹杂着不知多少代在此驻留的巫女、灵兽留下的破碎记忆和极致悲恸——如同积蓄了万年的冰水,瞬间冲垮了她薄弱的意识防线!
剧烈的共感痛苦让她出嘶哑的尖叫,本能地想抽回手指,却现指尖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牢牢锁住!那露珠仿佛变成了活物,正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生命力和感知!
更可怕的是,随身携带的、阿嬷婆给的用于稳定心神的初级「宁神符」瞬间变得滚烫!一股源自灵魂层面的撕裂剧痛在指尖炸开!
「呃!」炎曦猛地向后跌坐,狼狈地挣脱了连接,大口喘息,冷汗浸透了她那身由光絮编织的小衣衫。
她惊骇地看向自己的右手食指。指尖的皮肤,那鳞状纹路变得更加清晰,并且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晶化质感,在千蝶林的光线下,折射出梦幻却令人不安的虹彩光芒。指尖传来一阵阵灼热和麻木交织的异样感。
阿嬷婆及时赶到,托起她变异的手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鳞化指……共情之力极致显化的伤痕。它让你能更深地感知万物情绪,但也让你更容易被痛苦的漩涡吞噬。记住这次的教训,孩子。力量需有度,好奇需有界。有时,援助并非空洒同情之泪,而是移除压迫的根源。这鳞化指,亦同此理。」
炎曦颤抖着看着这异变的手指,它能更敏锐地感知到脚下忧泣草劫后余生的细微喜悦,但刚才那恐怖的共感经历让她心有余悸。这力量,确实是一把双刃剑。
当晚,她在暂居的小屋中凝神内观,现鳞化指的指尖虹光深处,隐约凝结出了一个微小的、轮廓尚显模糊的蝴蝶图案,仿佛是她伯奇血脉与这次创伤性觉醒共同留下的独特印记。
这一次的教训,远比任何言语告诫都来得深刻。她开始明白,在千蝶林,每一步探索都潜藏着未知的风险,而掌控自身的天赋,是一条漫长而艰难的道路。
鳞化指的创伤让炎曦安分了几日。她大部分时间待在树屋附近,学着用阿嬷婆教的基础冥想方法,尝试安抚那根仍然不时传来灼痛感的手指,并努力控制那种不受控制的共情感知。
阿雅依旧活泼,带着她熟悉寨子里的点点滴滴。千蝶林的寨子并非与世无争的桃源,它坐落在森林相对安全的区域,由许多依树而建的精致树屋和公共区域组成。寨民们大多是拥有部分灵兽或精怪血脉的后裔,或是像阿嬷婆这样修行有成的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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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曦能感觉到,寨民们对她的态度各不相同。有些像阿雅一样好奇友善;有些则保持着礼貌的疏离;还有一些,投来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审视甚至隐约的排斥。
这日,阿雅带她穿过寨子中央的广场,想去见识一下巫商大叔那些稀奇古怪的收藏品。就在这时,一个冷硬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阿雅,你带了个什么东西进寨子?」
炎曦回头,看见一个身着华丽银饰、神情倨傲的少女,在一群同龄人的簇拥下拦住了去路。她是银月,寨子边界守卫家族——银花家的女儿。
「银月姐姐,这是炎曦,阿嬷婆特许的客人。」阿雅上前一步,语气带着维护。
「客人?」银月上下打量着炎曦,目光锐利如刀,「迷雾越来越浓,边界不稳,你却带一个来历不明、气息驳杂的外人进来?谁知道她是不是『那边』派来的探子,或者……本身就是引来麻烦的源头?」她身后的少年少女们纷纷附和,敌意明显。
「炎曦不是!她只是迷路了!」阿雅争辩道。
银月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阿雅,目光如冰锥般直刺炎曦:「我不管阿嬷婆为何容你,听着,安分待着。若寨子因你生出半点祸事,我银花家第一个不答应!」她指尖微动,一缕极其细微、却带着试探意味的银芒似要弹出。
阿雅警惕地侧身挡住:「银月!你想干什么?」
「试试深浅而已。」银月撇撇嘴,带着人扬长而去,留下一道冰冷的警告视线。
阿雅松了口气,低声对炎曦说:「别理她,她家世代负责边界守卫,最近压力太大,看谁都像坏人……」
炎曦默默点头,心中却凛然。银月的敌意让她意识到,千蝶林并非绝对安全,她这个「外来者」的身份,在这种背景下显得格外敏感。
接着,阿雅带她前往寨门处的哨塔。守卫领是一位名叫石岩的高大汉子,皮肤如同斑驳的树皮。他用那双岩石般的眼睛审视着炎曦,声音低沉:「生人的气息……还有一股……不稳定的力量波动。小姑娘,寨子有寨子的规矩,安分守己,对大家都好。」
就连在溪边浣洗衣物的妇人们,气氛也显得微妙。当阿雅试图介绍炎曦时,原本轻松的说笑声戛然而止。一位名叫阿云的年长妇人熟练地将身边一个瘦小的女子挡在身后。那女子——影苔,却从阿云婶身后探出头来,一双过大的、几乎看不到眼白的漆黑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炎曦的右手。
「你里面的『光』和『影』……在打架……」影苔的声音飘忽不定,带着一种非人的空洞感,「那根手指……它在哭……也在吃……」
这话如同冰水浇头,让炎曦瞬间僵住!影苔竟然能如此清晰地捕捉到鳞化指的异常状态!
「影苔!又胡言乱语!」阿云婶厉声制止,慌忙将她拉开,对炎曦投来一个混合着歉意和更深深警惕的眼神。
阿雅也赶紧拉着炎曦离开溪边,低声道:「她总是这样,说些吓死人的话,脑子不太清楚的,当不得真……」
但炎曦的心却剧烈跳动起来,鳞化指隐隐传来灼烫感。影苔的低语,像一把钥匙,插入了她心中的锁孔。这鳞化指的力量,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复杂,更危险。
一整天下来,炎曦清晰地感受到,寨子看似平静祥和的表面下,暗流汹涌。银月代表的边界守卫势力对外来者的不信任根深蒂固;石岩这样的实战派则对任何潜在威胁保持警惕;而像影苔这样拥有特殊能力却被主流视为不祥、刻意边缘化的人,则揭示了寨子内部潜在的裂痕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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