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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命令的服从,最终压过了理性的权衡。
他脸上横肉猛地一抖,眼中凶光再次暴涨,甚至比之前更盛!
“巧言令色!乱我军心!”他厉声咆哮,彻底失去了耐心,“管你是真是假,一并杀了干净!”
话音未落,他手臂肌肉贲张,那柄嗜血的钢刀带着决绝的杀意,不再有任何迟疑,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同时朝着并排跪地的阿七和严德的头颅,作势就要劈斩下去!
“不!”芳如内心发出无声的尖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看到阿七动了。
他没有惊慌失措,没有徒劳挣扎,甚至没有去看那即将夺命的刀锋。
他只是缓缓地、极其镇定地抬起了头。火光映照下,他侧脸的线条冷硬如石刻,那双总是深邃难辨的眼眸,此刻却亮得惊人,如同淬炼过的寒星,里面没有一丝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可怕的冷静和洞悉一切的了然。
他没有立刻看向刀疤头领,反而先是极快地扫视了一圈周围严阵以待的死士,目光锐利如鹰隼掠过猎物,仿佛在瞬息间就已评估了所有人的站位、神态,以及他们手中兵器的握法。
那眼神中蕴含的审视与掌控力,竟让离他最近的一名死士下意识地紧了紧手中的刀。
然后,他的视线才稳稳地落在刀疤头领脸上,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那并非笑意,而是一种混合着轻蔑与了悟的神情。
“首领这一刀下去,”他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异常清晰平稳,如同磐石投入死水,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确实痛快。只不过……用我二人区区两颗头颅,去换一个足以名震草原、让北狄王庭都为之胆寒的泼天功劳……未免,太可惜了。”
刀疤头领手臂的肌肉绷紧,刀锋微微后撤了半寸,阴鸷的眼中闪过一丝被说中心事的波动,但更多的是怀疑:“死到临头,还想妖言惑众?”
“惑众?”阿七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种居于上位者评判下位者眼界般的从容,“我且问首领,你们假扮商队潜伏北狄,所求为何?难道仅仅是刺杀一两个将领,制造几场混乱吗?”
他不需要对方回答,便自顾自说了下去,声音陡然变得铿锵有力,带着一种煽动人心的魔力,“不!你们要的是重创北狄,扬夏国威!要的是让所有北狄人听到夏国死士之名便闻风丧胆!而现在,一个绝佳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他微微前倾身体,即使被缚跪地,那姿态也仿佛在发布命令:“坎曼尔,北狄名将,他的头颅,分量如何?他麾下那支即将前来强攻的精锐,若能被引入瓮中,一举歼灭……这份战功,比起在此处悄无声息地处决两个俘虏,孰轻孰重?”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在在场每一个的死士心上。就连按着阿七肩膀的死士,手上的力道都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芳如在暗处屏息凝神,她看着阿七在生死关头,非但没有摇尾乞怜,反而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冷静和智慧,试图扭转乾坤。
他侃侃而谈,分析利弊,描绘蓝图,那沉稳的气度,那掌控局面的自信,让她几乎忘记了他们正命悬一线。
一种混杂着震撼、依赖和难以言喻的信赖感,在她心中悄然滋生、蔓延。
刀疤头领脸上的横肉抽动了几下,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死死盯着阿七,仿佛想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看出破绽。“巧舌如簧!你如何证明?又如何与外面联络?”
“证明?”阿七眉峰微挑,语气带着一种属于能者的傲然,“我潜入此地,便是证明!至于联络……”他目光转向厅外漆黑的夜空,语气笃定,“我自幼苦练箭术,不敢说百步穿杨,但将一支绑着密信的箭矢,精准送到哈丹大人预定的接应点,易如反掌。潜入前,我已与大人约定,见到我的箭,便是总攻信号。信上会写明内部布防虚实、大汗确切位置,以及……最适合突入,并能将反抗力量反包围的最佳路径!”
他描绘的场景太过诱人,几乎是一个无法拒绝的完美陷阱。
刀疤头领眼神中的杀意渐渐被贪婪和算计取代。
他沉吟片刻,终于缓缓收回了抵在阿七脖颈间的刀,对手下挥了挥手:“给他松绑,拿纸笔和弓箭来!”
粗弓、墨锭、布条送过来后,阿七活动了一下略微僵硬的手腕,姿态从容不迫,仿佛不是在敌人的环伺下书写救命符,而是在自己的书房里批阅奏章。
他执笔的手稳如磐石,蘸墨,落笔,动作流畅而优雅,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与沉稳。
芳如看着他低垂的眉眼,那专注的神情,那握笔的修长手指……她的心,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笔尖的移动而轻轻颤动。
他写下的是“南门”。
但在那看似工整的笔画间,他运用了唯有他与那名在坎曼尔将军身边潜伏多年的暗桩才懂的密写技巧。
在“南”字的起笔与收势间,藏着一个意味着“北”的微小顿挫;在“门”字的钩画处,留下了代表“反向”的独特笔锋。组合起来,便是清晰的指令,从北门攻入!
写毕,他坦然地将布条举起,让刀疤头领过目。
头领仔细审视,确认是“南门”二字,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北狄人在南门伏击圈中血流成河的场景。
阿七面色平静地将布条仔细地缠绕在箭杆上,绑得结实而利落。
然后,他站起身,在死士们的警惕中走到厅堂门口,拉开弓弦。
弓身在他手中发出沉稳的“吱嘎”声,充满了力量感。他微侧着头,下颌线紧绷,眼神锐利地瞄准远方无尽的黑暗,那专注而自信的姿态,仿佛世间万物皆在他的计算之中。
芳如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此刻的他,犹如暗夜中即将发出雷霆一击的猎鹰,危险,却充满了令人心折的魅力。
“咻!”
箭矢带着那封暗藏玄机的密信,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中。
时间,在等待中被拉得无比漫长。
马场大帐内,气氛凝重而诡异。
大部分死士已被调往南门附近,借着残破工事和阴影埋伏下来,刀出鞘,箭上弦,只等北狄人自投罗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嗜血的兴奋和焦灼的等待。
而在大厅中央,阿七和严德依旧被看守着,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周围的火光似乎比之前暗淡了些,映得人影幢幢。
严德趁着看守注意力稍散,压低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关切,急促地问阿七:“芳如……她怎么样了?可还安全?”即便自身难保,他心中最挂念的,依旧是那个女子的安危。
阿七侧过头,冰冷的视线落在严德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严将军,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敢惦记我的女人?”
他微微凑近,气息带着压迫感,“若等下有机会逃出生天,你最好跑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他未尽的话语里是赤裸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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