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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所有的疑问都有了答案。
无需滴血验亲,不必追问求证,这份刻在骨血里的相似,这份冥冥中的牵引,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是大夏的皇子,是眼前这位帝王的血脉。
然而,这个追寻了十一年的真相终于赤裸裸地摆在眼前,他却忽然犹豫了。
想起母亲这些年的隐忍与不易,想起她宁愿女扮男装在这边陲小城苦苦支撑,也不愿回到那位帝王身边,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母亲的选择,必定有她难以言说的苦衷。
悍驼在连绵沙丘间缓步前行,沉重车轮碾过黄沙,留下深浅不一的辙痕,随着地势起伏微微颠簸。
兮远透过面罩缝隙,目光始终胶着在那个玄色身影上,周凌正与随从低声议事,修长手指在地图上轻点,侧脸轮廓在车厢晃动的光影里愈发分明。
偶有风沙扑打车厢,他抬眼望向窗外,眼眸中闪过的锐利光芒,如寒星破夜,让兮远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半拍。
这就是他的父亲。
这个认知像沙漠正午的热风,灼烧着他的胸膛。
血脉深处传来的共鸣清晰可闻,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可一想到母亲这些年的隐忍与伪装,那份即将破土而出的冲动,又被他硬生生压了回去。
面罩后,少年不自觉地咬紧下唇,指尖攥得发白。
不多时,车厢的颠簸渐渐加剧,骆驼的蹄音也变得杂乱。
周凌忽然抬首,修长手指停在地图上空,原本平和的眉峰渐渐蹙起一道浅痕,眸色沉了沉。
“迪校尉。”他的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不高不低,却穿透车厢内的嘈杂,清晰落在每个人耳中,“这条路线,你确认无误?”
迪凯正扶着厢壁稳住身形,闻言咧嘴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对京城官员的不以为然:“大人放心!这些悍驼认路得很,在沙漠里跑了十几年,比咱们这些土生土长的还灵光,绝不会出岔子。”
周凌眸光微沉,玄色衣袖无风自动,周身陡然散发出一股无形威压,让车厢内的空气都瞬间凝滞:“沙漠多诡谲,最易设伏。西戎流匪常年在此盘踞,岂会不懂利用风沙掩藏踪迹?”
他修长手指轻叩膝头,节奏沉稳,每个字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分量:“即刻去控制骆驼,放缓速度,警惕四周。”
迪凯脸上闪过一丝不耐,显然觉得这位京官太过小题大做,却碍于对方身份,只能躬身应道:“大人多虑了,这条路我们走了无数回,从没出过”
“事”字尚未出口,车厢猛地向前狠狠倾覆!
黄沙飞溅,铁器碰撞声与惊呼声交织在一起。
兮远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盔狠狠撞在厢壁上,震得他双耳嗡鸣,眼前瞬间发黑。
混乱的死寂中,他模糊看见周凌的身影在头顶笼罩下来。
那双与他极为相像的桃花眼,此刻褪去了平日的威严,竟流露出罕见的焦急,薄唇开合间,似有话语穿透耳鸣传来。
几息之后,听觉才渐渐回笼。
“快走!车厢要塌了!”周凌的声音沉稳有力,穿透混乱清晰传入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
兮远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左腿被变形的座椅牢牢卡住,动弹不得。
周凌见状,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修长的手指精准扣住扭曲的铁架,手背青筋因用力而微微凸起,却依旧保持着指尖的稳准。
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锐响,兮远只觉得腿上一松,已被周凌一把攥住手臂拉起,力道沉稳却不粗暴。
冲出车厢的刹那,箭矢破空之声密密麻麻响起,尖锐得令人头皮发麻。
一块飞石擦着兮远的面罩掠过,重重砸在不远处一名刚爬出车厢的士兵身上,瞬间血肉模糊。
兮远吓得浑身僵硬,手脚都忘了动弹,却见周凌已然从容拔出佩剑,剑身在烈日下泛着冷冽寒光,宛若凝了霜雪。
“以车厢为掩体!”周凌的声音不见丝毫慌乱,“李佐,带人取火枪反击!”
他一边沉着指挥,一边挥剑格开飞来的箭矢。
他手中的长剑在烈日下划出凛冽弧光,每一剑都精准挑开飞来的箭矢,没有半分多余动作。
他的身姿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与生死战场格格不入的从容,仿佛此刻不是殊死厮杀,而是在演武场中完成一场精心编排的剑舞,优雅与凌厉完美交融。
很快,随从们取出火枪展开反击,枪声与箭矢破空声交织成一片混乱时,他竟还能在枪林弹雨中从容回首。
目光越过纷乱人影,精准落在兮远身上,没有过多停留,却在四目相对的刹那,让少年清晰捕捉到那双凤眸中一闪而过的关切。
硝烟渐渐散去,流寇仓皇逃窜。
周凌收剑入鞘,动作干净利落,玄色衣袍在风中轻扬,拂去肩头沾染的沙尘。即便刚经历一场激战,他的气息依旧平稳悠长,仿佛方才不过是一场信步闲庭。
“李佐。”他声音清越,“清点伤员,将迪校尉的遗体带上。”
众人挤上仅存的一辆悍驼,狭小的车厢顿时显得拥挤不堪。
周凌却依旧身姿挺拔,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仪态,衣袍规整,发丝虽微乱,却难掩周身贵气,仿佛并非身处狼狈的战后车厢,而是立于庄严朝堂之上。
迪凯的副官战战兢兢地上前请罪,头几乎垂到胸口,他只淡淡瞥了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回营地再议。”
悍驼在夕阳余晖中缓缓驶入军营。
早已得到消息的营地瞬间忙碌起来,担架往来穿梭,医官提着药箱奔走救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与药味。
芳如闻讯匆匆赶来,在攒动的人群中焦急地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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