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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让他心头狂跳,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在胸腔内涌动。
他看着眼前这些因为恐惧和讨好而显得格外卑微的侍卫,那份潜藏的、属于少年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并未明确应下“皇子殿下”的称呼,却也没有出言纠正,只是微微眯起了那双与帝王极为相似的桃花眼,享受着这迟来的、或许本该就属于他的尊崇。
他心中暗忖:原来,这就是权力的滋味么?母亲,您看到了吗?他们现在,都在向我低头。
牢房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而诡异,先前剑拔弩张的审讯之地,此刻竟弥漫着一种带着惶恐的谄媚。
赵四等人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端茶递水、捏肩捶腿,只盼能稍稍弥补先前动用私刑的弥天大错。
他们等人围着兮远,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那几位皇子的不是,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讨好和几分真实的怨气。
他们描述着皇子们如何争权夺势,如何仗势欺人,又如何不得圣心,仿佛兮远此刻点头,明日就能回宫将他们统统收拾了一般。
兮远半靠在铺了软垫的草堆上,听着这些或真或假的宫廷秘闻,脸上适时地露出惊讶、同情乃至些许愤慨的神情,偶尔还会附和两句:“竟有此事?”
“他们也太过分了。”
他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这些人前倨后恭,无非是惧怕他可能存在的身份带来的后果,以及幻想他若能回归可能带来的利益。
回夏国皇宫?这个念头如同水月镜花,在他脑海里轻轻一荡就散了。
他要留在母亲身边,无论那个叫周凌的男人是皇帝还是谁,如果母亲不愿,那个所谓的皇子身份,于他而言,尚不如母亲夜里为他留的一盏灯温暖。
就在这表面一派“其乐融融”,实则各怀心思的氛围中,异变,逐步降临。
起初,是远处隐约传来的一声金属交击的锐响,很轻微,短暂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牢房内的说笑声顿了顿,赵四侧耳听了听,眉头微蹙,但见再无动静,便又笑着对兮远道:“许是哪个兄弟不小心碰掉了兵器,殿下勿惊。”
然而,不安的种子已经种下。
没过多久,更清晰的呼喊声、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这一次,所有人都听得真切了。
气氛骤然紧绷,方才的轻松荡然无存。
赵四猛地站起身,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被凝重取代,他快步走到牢门边,透过缝隙向外张望。
“不对劲……”他喃喃道,话音未落,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空气,紧接着便是兵刃疯狂碰撞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涌来!
“敌袭!是北戎人!他们杀进……”一个浑身浴血的士兵踉跄着撞开外面通道的门,嘶声吼叫,可他的警示还未说完,一支尾羽仍在颤动的箭矢便从他背后穿透而出,将他未尽的话语和生命一同钉在了地上。
死寂,一瞬的死寂之后是炸开的恐慌!
“保护殿下!”赵四目眦欲裂,反应却是极快。
他不再是那个卑躬屈膝的侍卫,而是瞬间变回了经验丰富的銮仪卫。
他一把拉起还有些发懵的兮远,声音因极度紧张而嘶哑,对着其他同样骇然失色的同伴吼道:“挡住他们!拼死挡住!我带殿下走密道!”
混乱瞬间吞噬了一切。
断后的侍卫们拔出兵刃,吼叫着冲向门口,与已然出现的北狄士兵绞杀在一起,鲜血立刻泼洒开来。
赵四则紧紧攥着兮远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不由分说地将他拖向牢房深处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挪开几个看似固定的草垛,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黝黑洞口。
“快!殿下,进去!”赵四将兮远猛地推进去,自己紧随其后,又在里面摸索着将洞口大致复原。
密道内狭窄、潮湿、弥漫着霉味,只有前方隐约一点微弱的光线指引方向。
两人一前一后,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身后兵器撞击声、怒吼声、濒死哀嚎声如同跗骨之蛆,紧紧追赶。
不知跑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亮光,是出口。
两人冲出密道,发现自己置身于营寨后方一片稀疏的林地边缘。
身后的喊杀声并未远离,反而似乎更近了,显然断后的同伴未能支撑太久。
赵四喘着粗气,将兮远猛地推到一块长满青苔的巨石后面藏好,他自己则背靠巨石,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快速扫视着追兵可能出现的方位。
“殿下,”他转过头,声音急促却带着一种决绝,“我们不能一起走了!目标太大,谁也跑不掉!我去引开他们,您沿着这条小溪一直往下游跑,不要停!大约五里外,会看到一处废弃的山神庙,庙后往东数,第三棵歪脖子树下,您用石头敲击树干,三长,两短!会有一个叫‘荆娘’的女子出现接应您!告诉她暗语‘月落乌啼霜满天’,她会带您安全地去卡略城,去找陛下!一定要找到陛下!”
“赵四!”兮远下意识伸手想抓住他的胳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这个前一刻还在对他阿谀奉承的侍卫,此刻眼中却只有视死如归的赤诚。
赵四却猛地甩开他的手,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殿下保重!若能活着,赵四再向您请罪!”
说完,他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拔出腰刀,转身如同扑火的飞蛾,朝着追兵喧嚣而来的方向,爆发出全身的力气嘶吼:“北狄狗贼!你赵爷爷在此!来啊!”
他故意弄出巨大的声响,挥舞着钢刀,主动暴露了位置,朝着与溪流相反的方向冲去。
兮远蜷缩在巨石后,死死咬住嘴唇,听着赵四的怒吼很快被北狄士兵的呼喝和兵刃碰撞声淹没,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胀。
他看到了远处林木间闪动的北狄身影,人数远超他的想象。
理智告诉他,赵四是在用生命为他换取一线生机,自己此刻冲出去,除了徒增一具尸体,毫无意义。
那股强烈的不忍和愧疚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猛地转身,沿着潺潺的溪流开始狂奔。
冰凉的溪水溅湿了他的裤脚,却无法冷却他心头的纷乱。
跑出一段距离,他忽然想起赵四等人初见自己面容时的震惊,以及“皇子”身份可能带来的巨大麻烦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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