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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将休息室的门上锁,又回到沙发坐下,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跟前的茶几上。
女人动情的娇喘,肉体的激烈碰撞,操穴声以及轻微的吸吮声,不断在宽敞的休息室里回荡开。
周尧一边听着妻子和自己父亲做爱,一边握着自己肿胀的性器来来回回地滑动套弄起来。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呼吸也慢慢急促了不少,脑子里想象着禾枝那白皙媚人的身子,下面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尤其是听着她跟父亲做爱,欲望更是大得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直接将那只勾人的妖精抓过来,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她的身体里,狠狠操她。
他知道的,小女人被父亲干的时候虽然都是不情不愿的,但其实是爽的,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的,每次父亲操她,她下面水都特别多。
会喷不说,水还被操出来溅得下面床单都湿了。
眼下,就算没有亲眼看到,光听她那娇娇弱弱的呻吟,就能知道她这会子,一定是爽哭了。
随着那端越来越激烈的操弄,小女人似是受不了地拔高了声音,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就软了下来。
不用想就知道,他的枝枝,被他父亲给干到高潮了。
这边,禾枝泄了身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无力地趴在他的怀里,嫩穴含着男人的大棒子贪婪地吸吮个没完。
周赏南揽着她的小身子,吻她白皙光滑的肩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怎么这么不禁操?”
禾枝听了他这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从昨天到现在她都被他操了几回了?
下面肯定被他插肿了,不知节制的老男人。
他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不知道收敛,不出五十岁肯定得不行。
她一面在心底暗暗想着,一面竟衍生出一股幸灾乐祸的情绪来。
周赏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蛋,但也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在走神,以为她在想自己儿子,脸色倏地难看了些,捏着她的两瓣臀瓣,发狠顶弄了起来。
她的两瓣臀儿被男人揉面团似的捏,被操得红艳艳的穴口含着那粗大的棒子一上一下地快速套弄,大肉棒子退出大半根又快速地捅进去,力道又重又狠,操得她下面“噗嗤噗嗤”作响。
禾枝被操得快要飞出去,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深处更是被撞得又痛又麻。
只好伸手攀上了他的肩,呜呜咽咽地求饶,“唔……啊啊……爸爸……轻点……太快了……嗯……我受不了……”
周赏南瞥了眼丢在一旁还亮着的手机,冷笑着重重地顶了她一记,揽着她翻身将她压进床褥里,一边腾出手将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放到了她被迫高高抬起的小屁股下。
禾枝不解地看着他的动作,等反应过来刚想开口时,已经晚了。
双腿被他捏着高高抬起,连带着小屁股也随着抬离了床面,柔嫩的腿心大剌剌地向他敞着,迎接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干。
他捅得很深,龟头重重碾着她娇嫩的花心,棒身凸起的青筋脉络狠狠摩擦着她的花茎,引起她的一阵阵娇颤。
被不断捣出的甜腻汁液顺着她漂亮的股沟滑到了下面亮着的手机屏幕上。
禾枝又是难受又是欢愉,觉得下面都要被男人操坏了,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小手紧紧地拽着身下的床单,两条腿儿也不受控制地在半空中胡乱的蹬。
张着小嘴大口地喘息,“啊啊……爸爸……唔……不要了……要坏了……啊……”
对于她的求饶,男人置若罔闻,她越是可怜地求饶的模样,越是惹得他想按着她往死里操她。
他这小儿媳妇,嘴里说着受不了,还绞他绞得这么厉害,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这样想着,他越是不知收敛,捏着她的细腿,发狠地挺动起腰胯,大开大合的抽送。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一声大过一声的全被下面的手机收了进去,清晰地传到了周尧的耳中。
因为靠得近,那声音像是被放大了数倍,坚硬与柔软的碰撞摩擦,细微搅动的水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光是这样听着,周尧都觉得他硬得快要爆炸。
禾枝的身子他占了三年,大四那年搬出来跟他住的时候,他就占了她。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也不懂什么技巧,她的身体美好紧致到快要把他逼疯,只知道一贯的反复地插入抽出,就着这个姿势,硬生生地干了她大半夜。
开了荤后他总是要缠着她做个两三回才尽兴,那段时间他甚至喜欢做完直接埋在她身体里一整晚,第二天醒了继续做。
对她的身体,他是着了魔的喜欢。
对于让父亲来干她这件事,他挣扎过,但还是抵不住心底的动摇。
借种这个念头一出来,便无端地挑起了他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他想看他的枝枝被别的男人操到哭,所以鬼迷心窍地不顾她的反对安排了父亲去干她。
结婚这两年来,他知道的,周赏南一直对禾枝不满,对于他们不顾他的反对领了证这件事更是耿耿于怀。
他不能生育,这样安排既能借父亲的种,又能让他接纳禾枝。
同时也能满足他隐秘的性癖。
周尧闭上眼听着电话那头女人娇媚的呻吟,呼吸又重了几分,跟着那边操穴的频率快速地撸动着胯下的性器。
不断想象着此时在操她的人是他,他的粗大性器正埋在小女人那温暖紧致的嫩穴里不知疲倦地挺动抽插着,快感丝丝缕缕地蔓了上来。
渐渐的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那边显然也已经快要到了,肉体的拍打声密集到可怕的地步。
先是女人的一声细细的尖叫,紧跟着又传来一声男人粗沉的低吼,三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周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闷哼一声往后一靠,高高翘起的性器,龟头暴涨,大股带着腥味的白灼液体从顶端的马眼喷射而出,呈抛物线地射到了不远处的茶几上,连上面放着的手机都未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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