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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阳扶住了她的腰,手上的热源透过薄薄一层衣衫传到她腰间,纪鱼藻抬头看向他,男人的表情愤怒中带着决绝。
“我不是小孩。”赵春阳很快撒了手,丢下这句话率先走到了她前面。
圆月冷白,孤零零挂在天上,像是太平间的灯光。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是她一个人,面对着这样的月光。纪鱼藻难得的走了一下神,在这样紧张而关键的时候。
他们走进楼道,悄无声息的走上五楼。
赵春阳无声的举起了自己的手掌,当他倒数到二的时候,眼前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一个带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年轻男人。
事发突然,时间仿佛停在那一秒。
突然间,男人像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纪鱼藻没有看清他的面容,心脏却砰砰跳得厉害,她伸手去抓他,动作却慢了一秒。男人带着决绝的狠劲,一把将她推下了楼梯。
纪鱼藻不妨,双手抱住脑袋以此来减免更多的伤害。
赵春阳已经和男人缠斗在一起。几个回合之后,她也加入了进来。
楼道里吵得很,隔壁房间的那对老夫妻从门缝里偷着往外看,纪鱼藻唯恐犯人挟持人质节外生枝,拿自己的背给挡住了。
“快关门!”
男人被赵春阳制住,此刻他肾上腺素激增,正陷在身体的兴奋里回不过神。纪鱼藻拿手铐将嫌犯拷了起来,忍不住喝他一声,“赵春阳!带着人回局里了。”
被抓的男人挣扎着,大声申辩道:“你们抓错人了,犯人不是我!不是我!”
“闭嘴!”回过神的赵春阳带着点老虎崽子的狠劲儿,仔细听还有颤音,“有什么话回局里说去。”
当天晚上,纪鱼藻没回家。
方成悦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回,他终究还是不放心,留在她家里几乎一宿未眠。
第二天早上他终于还是没有等到她,心里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疑惑,又匆忙赶回了医院。
◎两个噩梦◎
“我就是一时失手。”
审讯室里,男人的帽子已经摘了,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国字脸,眉间有一道深深的竖纹。他不像其他嫌犯想尽办法逃避或者干脆闭口不言,反而神色坦荡,发言字字铿锵,仿佛早就背好的台词。
“她是我小姨子。我老婆跟我吵架,她不但不帮忙劝解,还撺掇着她姐跟我离婚。”男人紧盯着对面的两位刑警,坦然道:“我那是一时气愤,冲动了。”
纪鱼藻望着他,停下手中正在记录的笔,道:“怎么冲动的?你都干了什么。”
“我吓唬她,打她,”男人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审讯室的灯光,眼皮落下来,他挑衅的眼光落在纪鱼藻身上,伸着舌头舔了下嘴唇,眼睛里泛着淫邪的湿气:“我还把她给……先|奸|后杀,这个女人,临死前还在向我求饶,哈哈哈……”
这个被害人跟上一个一样,同样没有在体内发现遗留物,男人明显就是在说谎。纪鱼藻攥紧了拳头,猛地抬起来捶了下桌子。“你胡扯!”
嫌犯又嘿嘿笑了,“警官,不是你问我都干了什么吗?怎么我说了,您又说是胡扯了呢?还是你觉得不够刺激,想听一听我干她的细节。”
在审讯室外旁听的赵春阳踹了一下桌子,马陆斜了他一眼,皱眉问:“怎么着,这样你就受不了了?菜鸟一个。”
赵春阳看向纪鱼藻,按了下话筒说:“师姐,你们都审了一天一夜了,铁打的人也熬不住。还是我进去吧。”
只见里面的女人扔了笔,瞪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
马陆却笑眯眯的,不紧不缓地对着话筒说:“鲫鱼,你跟小赵换过来。没事,锻炼锻炼队伍,年轻人不历练什么时候成长?出来吧。”
纪鱼藻起身,出来又觉得难堪。师傅的原则,48小时内不把犯人审认罪了,白干这三十年,可惜徒弟学艺不精,总是拖后腿。
马陆仿佛能看出她的顾虑,搂着自己的保温杯劝她,“没事,着什么急啊?沉住气。”
“师傅,您有招了?”
“有什么招?抓的人不对,故意恶心咱们玩儿呢。”马陆摆摆手,道:“不要灰心,这事吧,看着好像是咱们被耍了,其实不然,我倒是觉得有眉目了。办案子多好玩啊。”
纪鱼藻不以为然道:“好玩什么啊?还嫌没被约谈够啊?下回您就该挨处分了。”
“这孩子,乌鸦嘴。这儿我盯着,你歇会去吧。咱们得保存有生力量,这马上就快收网了。一会我让小米也走。”
纪鱼藻从审讯室出来,揉着脖子走回办公室。
外面起了风,办公室的窗户没关严,桌子上的文件跟风火轮似的,被吹得轮番滚动。
纪鱼藻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紧张的情绪消解下去,浓重的困意却席卷而来。
她梦见了自己的母亲。
齐月娟说自己要出趟远门,叮嘱她一定要锁好门窗,实在不行就去爷爷家住一阵子。她说我害怕那个人会来找你。
纪鱼藻笑着宽慰自己的母亲,说哪能呢?就算我现在见着他我也不害怕他。我今年都已经二十八了,又不是十三岁。
齐月娟皱着眉头,眼睛里漾满了担忧。她说你就是犟脾气,妈跟你说啥你就听啥,让你万事小心还有亏吃吗?
中年男人沉重的身体,污浊的呼吸,一步步惊扰了十三岁夏天的梦境,她逃不开他的力气,为了保护自己甚至举起了刀子,回忆的慢镜头像是惩罚,一点一点凌迟着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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