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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第一束光洒进卧室,在庄希文修长的睫毛上流转,浓密的睫毛扫过曾绍脖颈,直挠得对方心痒难耐。然后就听庄希文深吸一口气,他神色苍白依旧,睁开的眸子里却多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柔,看得曾绍都呆了几秒。
如果不是——
庄希文仿佛看穿了曾绍的心思,他十分精准地摸到曾绍心口,问:“哪里不舒服?”
那里微微突起,闻起来隐约有股药香。
“擦破点儿皮,昨天打架的时候。”曾绍克制地解释道。
“哦?”庄希文玩味似的在上面画圈,问:“只贴膏药?”
“本来也没什么——”
纽扣松开,刷的一声,曾绍呻吟,他胸口的膏药被赫然撕开,一道平整的伤口同时显现,有半边皮肉被粘连带起,当即流出几滴血来。
“小心发炎,”庄希文没多看,翻手盖回去,从床的另一边起身,“等会让人把床单换了,这两天我睡隔壁。”
曾绍跟着起来,“知道了。”
周一要去公司,庄希文洗漱完,出来就看见曾绍正在衣帽间里穿衣服。依着庄希文的喜好,今天曾绍深咖衬衫打领,外搭一件哈灵顿g9夹克。
庄希文看着落地镜中曾绍利落的动作,不由陷入沉思。重生之后,昨晚庄希文的死志最浓,他是真的想让所有恩怨都结束在曾绍手中——可偏偏曾绍抱住庄希文,说那不是他的错。
明明无辜的是他这位真少爷才对。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庄希文闭着眼睛枯想一夜,也许他能重生,真的只是为了赎罪。那么无论曾绍单纯与否,无论是非真假对错,他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哪怕这就是曾绍为他设下的陷阱。
很快最后一颗纽扣扣好,镜中的曾绍转身,脸上露出微笑,庄希文就把手机递给他,叮嘱道:“今早股东例会,几个老董都会到场,到时在会议室外,机灵一点。”
说完庄希文看这人懵懵懂懂,又笑着补充:“到时帮我拿着文件,记住,千万别让罗董看见里面的内容。”
“罗董是谁?”曾绍反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说着庄希文与之擦肩而过,挑了套和曾绍截然不同的浅色西装。
来的路上有些堵车,庄希文倒没闲着,他发消息给许应荣让人开点伤药,许应荣反手一个电话轰回来,被庄希文挂掉后,又立马发来消息:“哪儿不舒服?”
庄希文想起清晨那幕,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前座的曾绍,这人越是一副若无其事,庄希文就越怀疑这伤的轻重。
红灯变绿,车子前行,他边回忆边回复:“他心脏右侧有道约一厘米长的刀口,你开药,我让人现在去取。”
对面输入又恢复,然后才发了个好字。
不知道许应荣这会在医院蛐蛐成什么样,庄希文勾了勾唇角,话锋一转,“我记得你有个表弟是黑客?”
许应荣:“胡说,人家明明是正经网络工程师!”
庄希文没回,他根本不信。
于是又一段正在输入中,然后许应荣才说:“偶尔查一查别人的设备,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先说好,他的技术应该没你强。”
读书的时候,庄希文主修医药管理,辅修信息技术,对外说统一说是兴趣爱好,只有许应荣才知道这家伙实则强得令人发指。庄希文顿了顿,缓缓打下几个字:
“那追踪信号呢?”
…
庄氏总部大楼高区,会议室外人来人往。
“庄董不在?”
问话的是董事罗鹄章,他刚出电梯,眼睛就往会议室里钻,和他并肩的是另一个董事陈钰昌。
庄氏集团规模之大,同行提及这个从小化工厂起家的医药大厂,往往只记得董事长庄建淮,很少有人会想起二三把手。
闻言陈钰昌回答道:“说是去繁城考察,不过打今年开始,即便有庄董坐镇也是小庄总主持会议,还不习惯?”
“习惯,自然习惯,这集团就姓庄,和我罗鹄章又有什么关系?”
陈钰昌一双眼睛细得看不出眼白,往周围扫视也很难叫人察觉,听罢他扫过会议室里面,小声劝道:“老罗,再怎么说,当年也是我们兄弟三个一起打拼”
“我可不敢跟董事长称兄道弟,”罗鹄章声音反而更大,好像路过的狗都活该挨他俩巴掌,他阴沉地看着坐在主位的庄希文,“没瞧他的宝贝亲儿子就在那坐着,咱们可别怠慢了!”
八点整,全员到齐,例会开始,一切按部就班,除了中途震动不休的,罗鹄章的手机。搁桌上震,塞裤兜也震,设置成免打扰,手机亮起来,又引邻座偷瞄。
各部门负责人面面相觑,大家都知道小庄总的威严不过来自背后的庄董事长,但敢这么明目张胆找小庄总的不痛快,罗董还是头一个。原本严肃的场面一度有些尴尬,但庄希文始终笑吟吟,看起来对罗鹄章十分敬重。
“罗董有急事?”
“没有,什么事能大过例会?”话音刚落,默默再次亮起的手机打了罗董十分响亮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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