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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品研发的期限上不封顶下无底线,影响因素实在太多,听罢曾绍没再说话,褚明伦再次看了眼掩门的房间,打量着对方的神色问:“少爷打算怎么处理?”
闻言曾绍先看了眼手环,这枚手环绑定庄希文的那只,一旦有异动,曾绍就能第一时间得知,然后他问:“顾氏和我们的交集并不多,怎么回回都有他们?”
曾绍言在顾氏,意在老庄董,国内药协下分六会,庄氏顾氏分处不同赛道,多年来却因为一桩桃色轶闻始终藕断丝连,说的正是庄建淮和顾夫人。顾夫人深居简出,但外界传闻她神似已故的庄夫人。别说外界,就连曾绍也好奇得很。
“少爷再耐心等等,”褚明伦眨了眨眼,低眉道:“警方对两桩故意伤人案也还没有最终定论。”
“没有定论不代表没有定调,”曾绍最后也没点破这桩腌臜事,一支烟很快抽完,他接着拿出根新的,在桌面轻敲,话锋一转,“会不会是因为庄希文撬了他们的墙角?”
这就更不好说了,当时若非冯院长亲口承认,就连褚明伦也不知道庄希文在高潭的帮手明面一个,暗中还有一个,于是他摇头,“这两年庄氏和高潭的所有生意都是通过顾氏高层决议的,顾氏要真有所察觉,就不会留冯院长到今天。”
“可这个冯院长年事已高,”曾绍眼睛往休息室一斜,随即看向褚明伦,“冥顽不灵的人不如早点取而代之,推个听话的上去更好。”
这段时间曾绍对庄希文有多重视,褚明伦全都看在眼里,他怕会错意,“少爷的意思——”
“冯院长爬到这个位置,总不至于半点把柄都没有。”曾绍左手一颤,是手环传来的震动,不大不小,他几不可察地牵了牵嘴角,拔高音量道:“再去准备一份文件,吴伯园的辞职报告我批了,除此之外,全行封杀。”
夕阳西下,曾绍拿着温热的文件进了休息室,庄希文正窝在被子里低喘,缩成小小的一团,打眼一副大汗淋漓。
休息室的光线偏暗,但还是能看出曾绍手中文件的折痕,似乎更明显了些,只见他慢慢走近道:“醒着?”
烟味先一步漫进来,庄希文咳了咳,撑开眼皮看曾绍一眼,很快又闭了回去,近距离下,能看出他眉心已经皱成一团,似乎很不舒服。至于为什么不舒服,曾绍自问已经有了答案。
所以他全当没看见,冷冷道:“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两人在低喘声中僵持,直到太阳完全落下,曾绍扬手打开休息室的顶灯,庄希文被突然的强光刺激,湿润的睫毛惊慌失措地乱颤几下,这才重新睁开眼,但也只是一眼,随即就又再次闭上,紧接着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洇进雪白的被子里。
这是无言的抗争。
文件残留的余温转瞬即逝,曾绍感受到来自手环持续加速的振动,眼神一暗,一步一步逼近。庄希文也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压迫,于是撑着软绵绵的床艰难爬起,恨不得缩进实木床头看不见的缝隙里。
“我知道你听见了,”床前,曾绍停下来,他盯着庄希文痛苦的模样,心口也闷闷地喘不过气,于是曾绍决定再给对方一次悔过的机会,“我可以相信你真撞坏了脑子,前提是签了这份文件。”
庄希文终于张口,粗重的几声呼吸之后,他断断续续重复:“文,文件?”
“辞退并封杀吴伯园的文件,还有,”曾绍一字一顿,将两个人名咬得尤其重,“等到冯院长锒铛入狱那天,咱们还得去探望他老人家。”
一个是庄希文亲自安排给曾绍的帮手,一个是庄希文的忘年交,是他亲自拜托,恳求在曾绍困难时帮衬一把的老院长。曾绍知道这是忘恩负义,但那又怎样,他只要庄希文的一句实话,只要庄希文肯承认,那么无论代价是为难两个人还是全世界,对曾绍而言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庄希文仍旧蜷缩着,听完伸手摸了一下文件,又触电般退回去,眼里不单有恐惧,还有纯粹的不解。
“只要你坦白,我立马收手,”于是曾绍坐上床边,将文件硬塞进庄希文手里,他强势地禁锢着庄希文,字里行间却能听出一丝哀求,“阿文,别再骗我。”
喘息声逐渐加重,良久,额角的汗啪嗒滴进被面,庄希文终于对上那份文件,但渐渐地,他眉头皱得更深,还想抬眸去看曾绍,可曾绍抢先一步上前,两人共握一支笔,在冰冷的文件上扭曲划动。
庄希文的手那样柔软,带了点黏腻的潮湿,换一副场景换一种心态,也许就是别样的风情,可此刻曾绍心中只有累累怒火,因为他握着庄希文的手只用了三分力,对方却从头到尾不曾抵抗,就这么顺从地签了文件。然后庄希文抬眸看过来,小心翼翼的眼神似乎在问曾绍还够不够,还有没有。
窗外华灯初上,室内冰火两重天,曾绍眼中焚火,猛地甩开文件,在文件四分五裂的一瞬间欺身上来,吓得庄希文嘶声哭吼,但也不过是在曾绍的指掌间做无谓的抗争。
“害死我生母,害我流落他乡多年,又用包养合同羞辱我,时至今日你怎么还敢骗我?”曾绍手臂青筋突起,他扣住庄希文手脚,力道那样大,眼看衣衫翻起,身下风光一览无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庄希文,实则自己也在癫狂的边缘,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发狠道:“有本事装到底,死也别露出马脚!”
既然庄希文要装疯卖傻,什么克制什么温柔,曾绍也都不要了。就让他们一起疯魔一起憎恨,世间眷侣千千万,多一对怨侣又何妨。曾绍从泥泞翻到高处,下水道的黑暗和高处的光明一样令曾绍感觉不到人的温度,那么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不要,不要!”
“你确定你现在该说的是这两个字,”曾绍听着庄希文的哭喊,眼眸猩红,出口成刀,“而不是别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曾绍明明抽完了烟,烟味却始终呛得人难受,也不知道进来前到底抽了多久,庄希文喉结滚动,声音见哑:“坏,坏人!”
“我从来就不是好人!可庄希文,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所以咱们就一起陷在沼泽里,永远别想出来!”说着曾绍覆唇上来,连吮吸也那样霸道,逼得庄希文几乎气绝,然后他才肯松口,“怎么样,想好该说什么了吗!”
得了喘息的庄希文张口欲言又止,胸膛起伏,下一秒却是一个弓背,未及消化的浑浊秽物随即从喉咙深处喷涌而出,溅了曾绍满头满脸的一身!
“阿文!”
曾绍一惊,反手要去抱庄希文,庄希文却以为是要挨一顿好打,慌不择路就往床下跑,可脚一软就跌在地上,露出汗涔涔的后脖颈,从曾绍的角度清晰可见,那里青筋剧烈起伏,除此之外,
还有一块残缺的纹身。
第34章
“哼。”
庄希文靠坐在床上,这一声后就别过脸去,门口不时传来汤团扒门的声音,好像在跟着主人一道抗议,可惜很快就被管家打断施法。卧室蓦地安静下来,更加凸显出庄希文委屈坏了的咕噜声。
陶瓷餐具交错清脆,曾绍就坐在床边,闻声看了一眼庄希文,然后喝了口汤。移动餐桌上全是庄希文爱吃的东西,可曾绍自己大快朵颐,却一口也不许他吃。
“吃了药身体就能恢复,”曾绍面色淡淡,捏起筷子却没再夹菜,“到时候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做什么。”
距离那个下午已经过去三天,曾绍的心软给了庄希文得寸进尺的余地,他不肯吃药,也不配合治疗,白着张脸缩成一团,大部分时间都在惊恐地防备着曾绍。连月的相处前功尽弃,曾绍不敢再用强,只能让医生先给他打点滴以及营养液,可他看着庄希文就这么一点点瘦下去,心里很明白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见庄希文不搭理,曾绍又承诺,“我不骗你。”
话出口,曾绍倒把自己说郁闷了,他已经说了往后要真心以待,此刻庄希文却还在和自己对峙,还在骗自己。这么一想,他顿时没了吃饭的心情。
陶瓷碗一搁,庄希文肩膀一耸,偷偷偏过一只眼看曾绍,然后立马又偏回去。
“打算闹到什么时候?”曾绍问。
庄希文不说话。
“我说了这不是中药,也不是治脑子的,”曾绍后槽牙动,再开口却软下来,“你肠胃虚弱,不吃药就得一直打营养液,就不能吃桥头排骨,也不能吃蛋糕,你爱吃的一样都不能碰。”
既然庄希文要做傻子,傻子更以食为天,这个理由总该能打动他。
可他兀自不动。
曾绍盯着庄希文,半晌沉声道:“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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