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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黛笑得眉眼弯弯:“嗯,好看。”
崔骘也抽一枝,插在她蓬松的发髻上:“你这样也好看。”
她靠在他肩头轻轻笑着,浅浅笑声如绵绵雨丝,轻轻柔柔软软落在人心底。
崔骘扬着唇,轻轻将她按在怀里。
“什么人!”夏烁忽然高呼一声,眨眼之间闪出去。
耳旁的笑声戛然而止,崔骘蹙着眉也朝前看去,瞧见小路上横拦的男子。
菀黛同样瞧见那个风尘仆仆的男子,不觉喃喃一声:“表兄?”
话音刚落,腰间的手臂突然一紧,怀中花瓣飘零,她被身前坚硬的胸膛撞得低呼一声,赶忙收回目光。
“棹公子?您为何在此处?如今战况紧急,这里又不是西北境内,棹公子还是速速回焉州吧!”夏烁着急催促。
崔棹目视前方,迎着骏马大步向前:“崔骘,你下马。”
崔骘抬了抬眉,沉声吩咐:“原地休整。”
夏烁立即打马回到队伍之中,朝众人高声转达:“都督有令,原地休整!”
崔骘将长枪扔给侍卫,摘下耳后的花枝塞回花束里,抱着怀里的人跳下马,独自一人上前。
崔棹紧咬着牙关,脸都变了形,几乎是从唇缝中挤出一句:“阿黛,你也出来!”
菀黛蹙了蹙眉头,往前也走几步,被崔骘的手臂拦住。
崔骘脸色阴沉,冷声道:“有何话直说便是,不必在此装神弄鬼。”
崔棹又上前两步:“事已至此,你还能如此镇定,崔骘,这天下没有比你更厚颜无耻之人了。”
“有话说话,无话可说就赶紧给我滚回焉州,你若在此被俘,不要妄想我会牺牲将士性命去救你。”
“救我?你会救我吗?你早盼着我死了吧?我死了就没有人再知晓你做的那些丑事,我死了就不会再有人晓得你为了抢夺自己外甥的女人,有多不择手段!”
周围的侍卫并未走远,似乎有无数道目光朝他们投来,菀黛羞愧难当,几欲落泪。
崔骘紧抓她的手腕,厉声吩咐:“夏烁,把他给我绑了,扔回焉州!”
“你凭什么绑我!你怕了!崔骘!你怕了!”崔棹挣扎着往前,朝菀黛看去,“阿黛,你知晓为何我们送往焉州的信从未得到过回应吗?是他,是他命人拦住了我们的书信!我娘她根本没有收到我们的信……”
夏烁要将他拿下,崔骘又道:“让他说!”
他泪流满面,往前又近两步,哭着道:“我这几年,一直在后悔,一直在自责,我以为都是我的错,我以为是我太过鲁莽太过轻率,可我才知晓,是他,他将你从我身旁抢走还不够,他还要我在自责的痛苦中度过一辈子,就连我娘也向着他,为他瞒下所有事,要不是我偶然听见,我这辈子都要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
他怒不可遏,直指崔骘,咬牙切齿冲着菀黛述说:“他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是我自己抵挡不住诱惑,才喝了一杯鹿血酒便意乱情迷了,可他明明知晓那个白蔓早就有所图谋,那一杯酒与给我下药有何分别?崔骘!你说!有何分别!”
崔骘竖在原地,纹丝未动。
“阿黛,你知晓吗?上回,他知晓我去了玉阳,便下令将我逐出玉阳,命令永生永世不得踏出焉州一步,否则视为谋逆,哈哈哈哈,谋逆?我何德何能,竟能谋逆?”他抹一把脸上的泪,满目轻蔑,看向崔骘,“对了,还有一事忘了说,上回我去玉阳,韩骁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与你提起,崔骘他为了灭口,早就借我娘之手将白蔓处死了。”
菀黛愣神许久,低声朝身侧的人询问:“怀定,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崔棹嗤笑一声:“你还问他做什么?他从来都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当然,或许这些只不过是他惯用的手段,他早就习以为常了,怎会觉得自己无耻呢?”
“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崔骘低声道,“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菀黛抿了抿唇,抓住他的衣袖:“是真的吗?”
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腕:“你这是在责问我吗?这些年,我对你难道不好吗?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不好吗?”
“我……”菀黛咽下哽咽声,紧紧咬着唇道,“我没有要责问你,你对我很好,我心里都清楚,我只是觉得,你不该这样……”
“不该哪样?”
菀黛吓得一抖,手中的花束嘭一声坠落在地上,花瓣凋零,滚入黄土。
泪珠夺眶而出,她已尽力平稳声线,可还是忍不住颤抖:“我没有怪你,我只是觉得你不该这样逼表兄,不该杀了白蔓,她罪不至死……”
“幼稚!”他怒斥一声,抓着她的手腕朝崔棹看去,“我杀她灭口?我需要灭什么口?我什么不敢承认的?从她谋划进崔的门开始,我便已决定杀了她,即便当日你娘不杀她,我也会杀她,这样的女人,今日在此谋求不成,他日攀上旁人,必定趁机报复。为了灭口才杀人?可笑!”
崔棹破口大骂:“你最喜欢用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迷惑他人,崔骘,旁人信你说的话,我不信,你不要给我扯什么国家大义,你就是个为了一己私欲的无耻小人!”
“怀定,你说过不会滥杀无辜的……”
“我滥杀无辜?”崔骘震怒,“你不为处处维护你包容你的人考虑,却为一个阴险狡诈贪得无厌的外人求情,难道来日敌军的刀剑架在我的头上,架在我们孩子的头上,架在我境内数十万将士的头上时,你也要跟他们说,我们罪不至死,他们不该滥杀无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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