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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酒店的客房,孟听潮就被抵在门板上亲吻,江声搂着他的腰,舔着他黑曜石般眼睛。
空气中潮湿的水汽似乎被点燃,暧昧的情.欲如同一直被困在囚笼里的野兽,奋力地撕咬、挣扎、咆哮,随时随地就要挣脱而出。
玄关处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客房横向的空间被延展,镜子里多出来一只手和一个人,是孟听潮费劲地撑在江声的胸膛,将两人拉开了很小的一段距离。
江声的余光能看到镜子里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自己。
他朝前看去,没有出现在镜子里的美人正浑身瘫软地靠在门上,娇嫩的喘息盘旋在狭小的空间里。
江声蠢蠢欲动地又凑上前来,埋在美人的颈间嗅了嗅,高挺的鼻梁顶着脆弱的喉结,他的吻向上延展,最后咬上美人的耳朵,牙齿轻微地啃咬又乖乖地含住,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耳廓里,隐约听到美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
二人挨得很近,孟听潮能感受到江声身体上的变化,他的脑海里有一根紧绷的弦被拉紧,酒还装在袋子里,没有酒精的麻醉,他的手僵硬地不像样。
江声亲吻着他的眼睛,自己的双手勾住衣服的下摆,脱掉卫衣,黑色的背心缓缓露出来,他的眼神里狼性,充满了掠夺,他盯着孟听潮,他握住美人僵硬的手缓缓地伸进从背心的下摆,去触碰腹肌的沟壑。
孟听潮却挣扎地往后缩,手从滚烫的肌肤弹开,打在冰凉的镜面上,刺痛般地瑟缩着。
这一进一退的缝隙,袋子从手中脱落,盒装的东西和圆形的酒瓶滚落在地毯上。
江声喘着粗气,声音哑得不像样,“你后悔了?”
“没......没有。”
江声一眨不眨地看着孟听潮,得到确切的答案,心满意足地勾住美人的后颈往怀里带,两片嘴唇又一次迷醉般地贴合在一起,江声的嗓音压得很低,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别想那么多。”
***
湿润的外套被丢在地上,没有扣子的衬衣挂在身上,江声将孟听潮抱到床上,一只手扶着美人的腰,另外一只手撑在柔软的被子上,手背上的青筋隆起。
美人被禁锢在自己的领地之中,江声一言不发了半晌,最后嘴角微微扬起,低着头靠近听潮的耳朵,柔声道:“可以吗?听潮。”
迷茫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孟听潮身子一抖,他的睫毛如同在风雨里翻滚的波浪剧烈挣扎,几秒钟后才疲惫不堪地平息下来,慢慢地闭上眼睛。
脑海里白茫茫的一片,柴观雨的声音一截一截的在响彻,孟听潮似乎重新回到大学的时光,闪着光的岁月里是柴观雨的陪伴和爱护,那段感情是珍贵的、难忘的。
柴观雨不爱了,没关系,十年的感情,破灭了也没关系。
哪怕别人不在乎了,至少他还在乎。这段感情至少、至少在最开始的时候是美好的。十年的感情......从来没有人能陪伴他超过十年。
孟听潮不想在他接下来的生活里,回顾往昔,没有任何可以让他留念的地方,没有让他留念的事情。这样的话,人生对他,好像就没有了意义。
他不想利用江声逃避从前的那一切。
如果是分手的当天,他就与别人释怀了这段感情,那么这十年的时光对他来说,究竟是有多可笑。
他的十年,就是笑话。
脑海里这段感情时隐时现,柴观雨悲愤的呼喊若有若无,曾经的付出与时光,孟听潮暂时还不想忘记,不想这么快就忘记。
如果忘记这些,这个世界,他好像就从来没有来过。
江声的手顺着裤腰往下摸进内裤的边缘,没有衣服的阻挡,手与肌肤的触感更加真实,孟听潮猛地睁开眼睛,颤抖地呢喃道:“别碰.....别碰我。”
“江声,求你......别碰我。”
江声的呼吸停滞了一分钟,才从孟听潮的凌乱不堪的挣扎中回过神来,他克制住自己本能的欲望,从白瓷一般的肚皮上收回了吻。
高大俊美的男人从纤细精致的美人身上下去,往床上翻滚了一圈。
隔着一段距离,即便江声没有什么表情,孟听潮都能感受到他的焦躁。他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江声。
此刻的叫停,犹如万蚁噬心,他怎么会不懂呢?
江声顺了很久的气,才勉强地压抑住了自己,他伸手揉了揉孟听潮的头发,“没事,听你的。”
孟听潮愧疚地看着满眼通红的江声,他用脸蹭了蹭江声的手,眼底掠过一丝凄凉,自暴自弃地说道:“我说过我不行的。”
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酒瓶,思考了一会儿,一边准备下床去开酒一边说道:“喝点酒应该就可以了,我去试试看。”
白皙的脚刚触碰到地面,孟听潮整个人就被江声从床上抱了起来。
“酒精伤身,”江声将孟听潮抱在怀里,他不想要眩晕的美人,他想要清醒理智的听潮,所以丝毫没有给他逃避的空间,一字一顿地说道:“心里的难关,我来帮你过。”
孟听潮面对面地与江声对视。
江声忽然低下头颅舔了舔孟听潮的嘴唇,然后腰腹发力,将美人抱了起来。
直接从床上抱了起来。
江声的步伐很大,很快就走到浴室的镜子前,他看着镜子的两个人,美人身材修长匀称,肌肤细腻如瓷器,黑色的瞳孔也如墨玉,这样美貌又精致的人,怎么会有人舍得让他伤心?
这样聪慧又明智的人,怎么能困在囹圄?
孟听潮愣愣地通过镜子捕捉到江声眼底的不明情绪,他扭过头,想看现实中的江声,却被宽大的手正回头来。
“别看我。”江声的喉结有规律地上下滚动,垂下脑袋,用力地吻着美人的肩膀,他的吻带着几分凶狠,将镜子里的人吻的脆弱几分,“看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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