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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姨有些愤愤,仿佛两个小孩的花销从她口袋里掏,将夏老太太夸两个孩子做的一些好事当成笑料往外搬:“姑妈说妹妹在路边看到流浪汉翻垃圾桶也上前搭话给人买吃的,在我看来这不是善良是愚蠢,不谙世事给谁看,我看哪是被表弟一家惯坏了。”
“倒不是善良,宠出来的天真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另一道较于低柔的女声,似乎是抽了一口烟,才继续说,“夏阿姨话里话外的意思,估计是要那漂亮小丫头给她孙子做童养媳,比起外人,兄妹俩从小养在身边知根知底。”
表姨似乎也想起什么,拍了下手掌:“哎,真有可能,不然怎么舍得砸钱,虽然小的成绩不好,但从小就是美人胚子,性格开朗活泼见人三分笑。不过啊,要是那个叫薄敛的也是个姑娘就好了,一看就稳重着调,照顾我那个盲人表侄细致入微,我今天都看到三次表侄把嘴里东西吐到薄敛手里,人家愣是没一点不自在和难堪,我估计啊,在家伺候习惯了。”
“那也没办法的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和他妹妹仰人鼻息过活,可不得懂事些,说不定戚述以后还是他妹夫。”抽烟的女人说,“戚述就是太可惜了,眼睛要是没瞎掉,长大后多少好姑娘等着他挑,凭我姐如今的上升速度,我姐夫指不定也要被踹掉了。”若说之前薄樱还辨别不出另一道声音属于谁,这话一出来,薄樱便在脑海自动对上一张与戚霜相似的面孔,酒桌上她的目光时不时似有若无落在夏天身上,薄樱还小,分辨不出那种眼神,只觉怪异和厌恶。
“夫妻聚少离多,我姐一个冰山美人混在一帮男人堆里吃香得很。我姐夫忙于照顾三个孩子,纵然有事业也不爱交际,差距拉得大了肯定感情就淡了。如果不是我姐夫曾和一个男人有过一段模糊的感情,我妈不让我嫁,恐怕还真轮不到我姐。”
“要死,你喝多了吧。”表姨不由压低嗓音,“这话不敢乱说,不过是你妈胡乱猜测做不得真,老太太要是听到了要发疯的。”
戚雪嗤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当初可是你把夏天的照片给我,那张照片一看就挺暧昧的。仔细想想,也许不是我妈捕风捉影,否则我姐夫怎会对两个孩子如此上心。”
薄樱见四下无人,猫下腰藏到一扇门后,探出脑袋往里瞧,戚雪比戚霜小了八岁,也记得戚述不喜欢这个小姨,可不得不承认戚雪很漂亮很有气质,此刻没了在众人面前的温婉亲和,面容泄出几缕妒意:“我看上的男人,却成了我姐夫,真是命运弄人……”
未抽完的烟往地上一扔,红底高跟轻轻碾灭,戚雪撩了撩卷发,漫不经心从包里掏出香水喷在手腕、耳后:“我姐啊,一对她好她便晕头转向心软得很,傻乎乎的。从小我样样比她讨人喜欢,长大了却能过得比我好,这感觉太糟糕了。”
表姨压低嗓音说:“你一直不嫁人,不会还对表弟……”
戚雪不在乎说:“不甘心罢了。男人也就那么回事。”
“人这辈子的不甘心多了去了,这不算什么,我还不甘心呢。”表姨安慰她,大吐苦水,“我儿子去年中考差那么几分,想让戚霜帮帮忙,结果人家啊瞧不起我们穷亲戚,面不见电话不接,我真是气不过。还有,我跟表弟说让薄敛给我儿子补补习,表弟可维护了,说那小孩儿要搞各类竞赛,抽不出时间。我儿子说薄敛在一中很出名的,各类竞赛奖、奖学金拿到手软,与其时间浪费在妹妹身上还不如花在我儿子身上,我还能记住他的好。”
表姨讲到激动之处,手背贴掌心拍得啪啪响:“你看他们兄妹俩身上脚上穿的,哪一件都不便宜,大手大脚在两个毫无血缘的孩子身上花钱,简直浪费,花在外人身上不如添给自家人。”
这位多年好友还是如此,对陌生人口袋里的钱占有欲不减半分,戚雪看破不说破,附和了几句。
她们说话这样难听,这样刻薄……
薄樱拳头捏紧始终无法迈出步伐反驳,因为戚雪和表姨有一些话说对了,她和哥哥确确实实是两只寄生虫,他们与夏叔叔戚阿姨毫无血缘关系,是看在薄霁明的份上才收养了他们,偏偏他们也不是薄霁明的孩子。
薄敛曾说过她,不要恃宠而骄,不要将夏家人对他们的好当做理所当然。
两人闲聊的八卦,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根针,密密麻麻扎在薄樱脸上,叫她的脸又疼又燥。
薄樱一回去,夏天揽着两个小孩迫不及待跑了,但前一刻还万里晴空,车子驶出地库却下起了雨,薄樱平时话很多,突然过分安静,夏天还有些不习惯,但也只当小孩子犯困了,毕竟周末不是用来做作业便是上课,这周难得休闲半天。
豆大雨珠颗颗砸在车身,密闭车厢仿佛一个小小的铁盒子,能听见从外面传来的喇叭声和雨滴敲击声,薄樱在后座歪着脸看向车窗外,玻璃上雨线横七竖八密密麻麻穿梭,有种窒息感,薄樱闭了闭眼睛,才缓解了不适。
薄樱唯一庆幸的是,在洗手间外听到这番话的人不是薄敛。
太难听了,哥哥这么在意,一定会往心里去,他得多难受。
薄樱最近表现太异常了,主动和夏天提出不想学跳舞和小提琴,说学这些浪费学习时间浪费钱,夏天吓一跳直接给拒绝了,小姑娘从学校和兴趣班出来的眼神他还是分得清哪个才是真爱。
薄樱对作业和试卷积极完成,哥哥布置的更是一声不吭死磕,再也不对戚述喊苦喊累,也不掉眼泪了,还会积极钻进厨房帮李阿姨的忙。
李阿姨哪敢让她动手,什么都不让她碰,她便主动打扫楼上楼下的书房,给夏天端茶递水,积极的样子给夏天吓坏了,忙冲在给弟弟补课的薄敛使眼色。
戚述接收不到,薄敛不能装没看见,因此在薄樱再一次端来茶水后,把人拉出了书房。
戚述一头雾水,好好听着课,家庭教师跑了,他抬起头:“人呢?”
夏天捧着滚烫的茶水,慢悠悠说,“没什么,我来给你讲。”
三分钟后,夏天抹了把脸打断他:“你们初三的内容这么难了吗?一点天理没有,让其他普通的小孩怎么活啊。”
戚述:“啊?难吗?”
夏天:“儿子,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戚述:“我知道挺欠揍的,但真的不难。”
夏天手掌摁在他肩膀,难得粗口:“不难个屁,你自学吧,我看着头疼。”
戚述:“……”
……
兄妹俩来到后院,草坪一直有在打理,踩上去软绵绵的,薄樱最近脸蛋憔悴了些,眼下乌黑,明显没有休息好,但眼睛亮晶晶的:“哥,怎么了?”
“那天聚会,有谁对你说什么?或者你听到什么了?”
薄樱不动声色把手背在身后,摇摇头:“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说完,她低下头,脚下有一下没一下踢着,“我就觉得我挺不懂事的,老是对着小哥抱怨学习累,小哥看不见都不觉得累,我还那样说,没心没肺的,有点对不起小哥。”
一看她心虚避开目光,薄敛心脏变得有些闷,动了动唇,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捏咔咔响了几声,他盯着妹妹头顶的发旋看了几秒,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你小哥不会在意。”
薄樱抬起一张笑脸:“我知道啊,明明比我大三个月,却好像大了三岁。我以后都不会抱怨啦。哥哥,快进去吧,我给夏叔叔倒完茶还要上楼刷语文卷子呢,你让我仿写的作文还有三篇没写呢。”说着把薄敛往屋里推。
“薄樱。”薄敛喊住了她,眉头蹙得很紧,肩背线条绷得也僵,薄樱双手还贴在哥哥背后,闻言,抬头应声道,“哥,我真的没事,比起小哥,我太不懂事了。”
薄敛视线扫过落地窗里的戚述,神采飞扬和夏天聊着什么,身上套了一套米白色运动装,挽起的袖子堆出道道空的褶皱,衬得少年小臂尤其单薄,仿佛刚萌芽抽条的枝条,一折便断。
眼睛失焦,可仿佛含着不会熄灭的笑意,撒娇时眉眼弯弯,关心时眉心紧蹙,在意着身边每个人,尤其在意薄樱,好像要做一个十全十美的好哥哥。
这么一比较,他与戚述,到底是戚述更有哥样。
薄敛短暂打量片刻,收回视线,突然说:“不用你懂事,你的心思花在学习上就好。剩下的事有哥在,也……不要在意旁人说的话。”
薄樱鼻腔一酸,双手轻轻揪住薄敛的衣角,额头抵在薄敛后背,难过说:“我也该懂事了,不能总让你和小哥替我担着。”她其实没有任性的资格,是这些年戚阿姨夏叔叔的宠爱让她忘形,陡然遭到陌生人的恶意,以至于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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