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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述:“哥哥,既然不走,我们去滑雪好不好。”
“可以。”薄敛说,“但那之前我们需要去办一件事。”
戚述:“?”
昨夜下过一场大雪,路面厚厚积雪,街上萧条得只剩瑟瑟寒风。
薄敛开了夏天的车,速度很慢,沿街行人匆匆行走,街边建筑笼罩在灿烂金光里,戚述临出门前最终还是被薄敛拉去换了件圆领毛衣,脖子绕着一条羊绒围巾,车厢暖气足,戚述扯了扯围巾,仰着脖子呼吸。
薄敛瞅了一眼:“摘了吧。”
戚述摘下,咬了咬唇说:“哥哥呀,以后除了脖子,其它地方随便亲,我才知道原来亲吻也会留下痕迹。”
“没有以后。”薄敛一本正经说。
“怎么就没有以后了。”戚述语气有些急,带着商量说,“那我穿高领,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横着亲竖着亲都行,不能没有以后。”
薄敛漆黑眼珠浮现一抹笑意,可惜戚述看不见,前方车流缓慢,薄敛保持安全距离,怕弟弟惹急了扑过来亲他,薄敛认真安抚说:“以后你亲我,我穿高领。”
戚述红了脸,呐呐说:“行吧,我亲你。”但他哥还会压在他身上做那种事吗?他腿心和胯骨还酸痛着呢。
少年两颊浮现的红晕,比挂在伦敦上空的太阳还艳丽几分。
薄敛找好位置停车,牵着戚述走在泰晤士河畔,伦敦眼近在咫尺缓缓转动,大本钟矗立在河畔对岸,天气寒冷的缘故,只有零散几支旅游团队打卡纪念。
十二点整,大本钟在此刻敲响,钟声回荡耳畔,给人大本钟是这座城市心脏的错觉,钟声是规律而蓬勃的心跳。
戚述微微仰脸,好奇呢喃:“哥,大本钟和落地钟一样吗?爷爷家有一座落地钟,很漂亮。”这么多年过去,戚述每回去爷爷家,靠触摸留住了属于落地钟的记忆。
“一样。放大版而已。”薄敛揽着弟弟肩膀入怀,低头吻了吻他额头,询问说,“我们拍张照好不好。”
“是小樱想看吗?”戚述知道哥哥从不爱拍照,据说哥哥的证件照眼神坚定地像入党。
难得的是薄敛否认了,他低低说:“我想看。当然,小樱拍你的照片一张五十卖给我,我也可以一张五百卖给她。”
戚述忍不住笑:“我是景点啊,拿我收钱。”
“是,大抵是我在这世间看过最美的风景。”薄敛嗓音低得很衬伦敦的冬天,格外不同的是,伦敦的冬天很冷,薄敛的嗓音很热,戚述听了仿佛身体住进了十个太阳,燥热得想当场对他哥耍流氓。
……
他们拍了张合照,薄敛又请一位路过的当地老太太帮他们合拍了一张全身照,背景是大本钟。欺聆就4溜散七伞O
之后薄敛牵着弟弟在泰晤士河畔来回散了几圈,戚述冻得脸白,手指也白,松软发丝遮盖眉眼,显得他看起来极为乖顺可怜,薄敛解开大衣扣子,将他圈入怀中,口鼻呼出白雾:“不是要滑雪吗?我们去滑雪好不好。”
戚述双臂紧紧箍着薄敛劲瘦腰身,从他怀里仰脸,眉目温软,唇红齿白,绽放着笑,薄敛垂眸瞥了一眼禁不住也笑,戚述说:“哥,你头低下来,我想吻你。我不想滑雪,和你在一起,满脑子想吻你。”
薄敛配合低下头,唇似有若无触碰戚述鼻尖。
戚述不需要垫脚,一口亲在薄敛侧颊,心满意足说:“好冷,我想喝热可可。”
说着,自顾自退出哥哥怀抱,轻车熟路绕到薄敛背后,终身一跃跳上薄敛的背,他解开围巾自己围一半薄敛围一半,围巾勒住薄敛,戚述像驯住一匹烈马似的说:“驾,出发去找热可可。”
“呦吼出发!哥哥快走。”
或许是伦敦难得出了艳阳天,又或许是趴在哥哥背上少年声线太过清脆悦耳,周遭零星行人目光落在兄弟俩身上,情不自禁露出笑容戚述喝到了热可可,尝到了送给贺之仰而没有吃上的开心果玫瑰蛋糕,驱车回程路上经过一大片白雪覆盖的田野,冷莹茫茫,衬得遍野无暇干净,薄敛问戚述想不想打雪仗。
戚述玩心大起:“打。”然后等着哥哥开车门解安全带抱他下车,薄敛在第三个步骤完成之后,没有如戚述的意放下他,将人抵在车门吻了好久好久,偶尔有车经过,鸣喇叭凑热闹,戚述紧张中颤抖齿关咬到了薄敛舌尖。
薄敛贴着他唇瓣厮磨,呼吸交融:“紧张什么,又不是偷情。”
戚述:“我知道,可是紧张这种情绪不是我能控制的。”
“还要吻吗?”薄敛绅士问着,却仿佛只是自顾自询问并不期待答案一般,再次吻过去,舌头又凶又猛,连戚述呼吸也一并吞食干净。
薄敛似乎很喜欢吻弟弟脖子,放开被蹂躏红肿的嘴唇,去吻他下巴尖,然后顺着蜿蜒线条吻到了脖颈,舌尖抵着他的喉结舔舐,戚述陡然短促难耐“啊”了一声,身子微微发起抖来,眼睛湿得起雾一片水光潋滟,戚述怕他哥玩他玩下去,他要湿裤子,清脆干净的少年音掺杂泣声:“哥哥,求求你……”
“求我什么?”薄敛抬起头,轻咬了一口戚述被冻得通红的鼻尖,“求我不要继续?”
“我难受,而且快要……”戚述脸颊红得滴血,“我裤子要湿了,哥哥,放过我吧,拜托拜托。”戚述哀求着简直要哭出来。
“嗯,放过。”薄敛放下他,两手离开那一截细薄腰肢,替他整理了下外套和围巾,之后拉着他踩在松软一踩咯吱作响的雪地。
戚述蹲地揉雪球,薄敛捣乱似的双手抓握一把雪从他发顶搓下,细碎绵绵的雪粒落入乌发,戚述笑着摇晃脑袋,乌发飞舞:“哥哥,别欺负我。”
薄敛跟着蹲下也揉了个大雪球,塞到戚述手里说:“你可以欺负回来。砸我。”
大雪球沉甸甸,戚述双掌托着指根通红,他抿唇在纠结在犹豫,过了一秒还是舍不得拿雪球砸向哥哥,他轻轻把雪球捧起来,举到两人中间,大笑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像不像棉花糖?”
因为在游乐场走丢过,戚述再未能如愿踏进去过一步,自此,尝到的棉花糖味道与游乐场的始终不同,戚述说:“哥哥,尝一口。”
说着,戚述自己凑近,嘴唇贴在了雪球,薄敛挑眉瞧了弟弟一眼,薄唇碰在雪球另一侧,两人额头相触,默契闭上眼睛安静吻着雪球。
戚述眉眼间蓬松的碎发扎在薄敛山根,冷风拂过发丝,薄敛鼻尖一阵骚痒,薄敛睁开眼睛视线投落在弟弟漂亮失焦盲眼,眼神柔软如水,竟也觉得寂静寒冬的伦敦没那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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