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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人海,飞往国内首都的检票口有不少中国人,眼神有震惊也有欣赏,而夏天这位老父亲低头忙着找洞。
少年音色清亮干净,热烈直白地示爱,一时不少人视线落在戚述身上,交头接耳传递八卦,有不少外国面孔笑着冲戚述竖起拇指,满满赞赏他的勇气。
在首都机场经历过一次陌生人目光簇拥的滋味,夏天有些麻木了,他捂住戚述那张语出惊人的嘴,无奈道:“儿子,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是不是应该低调些。”
戚述:“我怕哥哥听不见。”
夏天更无奈:“现在不止你哥听见了。”
戚述:“丢脸我也看不见啊。”
“没觉得丢脸。”夏天认命道,“想和喜欢的人上床,在公众场合大声表白怎么会是丢脸的事,只是应该低调些。”
薄敛走出去几米,陡然听到弟弟直白话语,背影僵在原地,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冷淡面容竟微微焕彩,薄敛重新站在弟弟面前,动了动嘴唇确认说:“述述,你……”顿了一秒,薄敛唇角翘了起来,“可以。”
“咳咳咳,小敛,有什么话回头说,我们还要滑雪先走一步。”夏天实在听不下去了,火急火燎拽着戚述就走。
出了机场,夏天一路秉着不超速的信念,将戚述扔在了和贺之仰约定的滑雪场,把人交到贺之仰手上关门上车走人,一气呵成。
贺之仰第一次看到夏天对待戚述跟扔烫手山芋似的,他两手插兜跟在戚述身侧慢吞吞走:“你惹你爸了?”
戚述小心翼翼握着盲杖探路,眉眼弯弯心情愉悦:“他嫌我高调呗。”
“高调?”贺之仰感到疑惑。
戚述说:“我在机场对我哥说我想和他上床,我爸觉得我太高调。”
漫不经心一句话扰乱了贺之仰心神,以至于心不在焉连脚下的路没看清,一脚踩空,整个人“咚”地重重摔滑了出去。
“贺之仰,你摔了?”戚述有些焦急,“你没事吧?不是,我一个盲人都没摔,你怎么就摔了,你眼睛干嘛使啊!”
摔得尾椎骨疼,贺之仰慢慢坐起来,看着离了半米远的戚述,苦笑说:“这不是也被你高调到了么。”
“放屁。”戚述笑了起来,“别赖我成不成。”
“成成成,拉我一把。”
戚述小心翼翼踩下台阶,站在贺之仰面前,伸出手:“拉你了。”
拉人不成反被拽,贺之仰拉着戚述在雪地上滚了个来回,最后气喘吁吁压在戚述上方盯着戚述的脸,他此刻心酸得想亲下去,哪怕轻轻触碰一下也能缓解心酸。
戚述推不开贺之仰,笑着说:“贺之仰,你重死了,滚蛋……”
贺之仰倏然重重一口亲在戚述脑门,把戚述都亲懵了,眼神也难得现出了茫然和懵懂,戚述渐渐凝眉:“贺之仰,你是不是……”他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可这句话他问不出口,这太诡异太自恋了,谁会喜欢一个盲人。
可是贺之仰为什么亲他,摔傻了?
贺之仰从戚述身上翻身倒在一侧,解脱了般喘出长长叹息说:“想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戚述抿抿唇:“嗯。”
“我才不跟盲人谈恋爱,麻烦得要死。我只是觉得你可爱,羡慕你敢于表白的勇气。”
戚述松了一口气,攥紧的手悄悄松开。
视线从眼尾扫过戚述倏然放松的细长手指,贺之仰收回目光,扯了扯唇继续半真半假说:“我喜欢的人在英国,我来英国就是为了他,可惜我不能表白,否则没法再和他继续往来。”
这话听着不太对劲,戚述缓缓皱起眉心,侧脸转向贺之仰确认似的询问:“你喜欢班长?他可是你亲哥,你理智点,搞真骨科不行的。”
贺之仰:“……”你他么搞伪骨科就行是吧!
“你放心,我会帮你保密不对班长说,我对天发誓。”
“闭嘴,不是贺正,我没那么变态好不好。是个已经有男朋友的男生,我抢又抢不过他男朋友,所以算了。”
“啊!那你再找找?”戚述安慰说,“也许有人在等着与你相爱。”
贺之仰没再说话,拉着戚述进了滑雪场,从开始到结束,贺之仰全程教戚述,带领他滑,即便不能真正畅快地滑,戚述仍玩得很开心。
从滑雪场离开,戚述坚持请贺之仰吃饭,他们找了家中餐馆,戚述举着果汁对贺之仰掏心掏肺(扎心扎肺)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愿意和我交朋友了,因为我是个盲人,你可以毫无压力向我倾诉对不对。贺之仰,你这么好值得配这世上最好的人,不要不开心,你暗恋的人不喜欢你是他眼神不好,我就觉得你很好。”
贺之仰几乎要脱口而出:既然我很好,那为什么不能喜欢上我?
最喜欢的时刻竟也是恨意最浓的时刻,贺之仰眼眶泛起了红。
“喜欢没办法勉强,他不喜欢你,你重新找一个,也许明天,也许后天,迟早会遇到的。”
“戚述,借你吉言。”
好朋友的头衔,藏得下所有暗恋。
表白失败,失去好朋友的头衔,那么连唯一接近的方式也没有了。
贺之仰不敢尝试,因为他心里清清楚楚,不是所有天降都能打败竹马,表白的结果注定以惨痛收场。
用餐结束,戚述在餐馆门口等贺之仰去取车,谁也没料到抢劫在眨眼间发生,戚述手机和手串以骤然脱离的方式从他手中消失,戚述不在乎手机,手串是薄敛给他的,他不可能不在乎。
焦急失措之际,左侧巷子传来拳头锤击身体的沉闷动静,戚述记挂珍珠手串,抬脚跟了上去,盲杖敲击地砖在黑暗中响得异常明显。
走了大概五十米,有两人朝戚述走来,戚述保持警惕,眼睛瞪得很大,握着盲杖挡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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