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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慢了一步。海戈一步跨到他跟前,抬起一掌向上猛击他持枪的手腕。枪口被撞得上扬,在天花板上打出一道带着硝烟味的白雾。枪手手腕酸麻,晃过神来左轮已经被海戈一把夺走,另一只手一巴掌盖住了他的脸,把枪手踉踉跄跄地推进了后厨。
喀拉苏正抱着胳膊倚着货架,龇牙咧嘴地喘气。看见海戈一把攥着那个流氓的头发,把方才还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家伙“砰”的一声甩了进来。
“怎么了?”海戈瞥了他一眼,反手把左轮塞进屁股口袋。
喀拉苏赶紧说:“没什么!脱臼而已。”
海戈点了点头,一把揪起流氓的头发,无视对方的咒骂和挣扎,摁在了喀拉苏身前的烤架前。
炭火的热焰猛地腾涌上来,烟气蒸烤着他的眼睛。流氓蓦地闭紧了嘴,脸涨成了猪肝色。
烤架上还放着一枚焦糊了的肋排。恐惧的汗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接连滴在暗红色的铁网上,响起“滋滋”的白烟,又迅速被烤干。
“喜欢五分熟还是全熟?”海戈问道。
“你不能对我下手,”流氓咬牙硬抗着,“你知道我是谁的人——”
话音未落,他的脸就被狠狠摁了下去。颧骨在铁架上烙出焦黑的网格纹,靠近铁网的那一侧眼球在高温里急速脱水,虹膜收缩成针尖大的黑点。
他痛得放声惨叫,抬起右手疯狂拍打烤架边缘,空气里飘起了一股混着毛发焦糊的诡异肉香。
喀拉苏禁不住哆嗦,无助地扶住了身边的货架,惊惶地扫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海戈。不知为何,他比方才用枪指着他凶神恶煞地威胁的混混更让人恐惧。
海戈松开手,由着对方惊跳着滚落在地。那家伙的半张脸皮已经留在了烤架上。焦黑的皮肤碎片,颤巍巍地蜷缩成小小一团,像烤过火的培根脆片。他蜷成虾米,烧穿的脸颊露出白森森的颧骨,创口边缘的嫩肉还在滋滋渗出油脂,止不住一声接一声痛苦地打滚嘶嚎着,连后厨的抽风机的轰鸣都要盖过了。
喀拉苏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血水满地的屠宰场里,被迫观赏一头屠刀洞穿放血的活猪。
主刀的海戈却无动于衷。他徒手从烤架上抓起那枚几近焦炭的肋排,蹲下身去,把它塞进对方漂亮的马甲里。
“替我送个外卖。”他说着,一把牢牢摁住对方那只挣扎着想要把肋排从胸口掏出去的手。
“告诉你们老大,别再想动我的人。”
海戈伸出舌头,舔去唇角沾的最后一点牙膏泡沫,轻声说:
“如果有下次,派只真正的鲨鱼来。”
前厅的酒客竖着耳朵猜测着后厨的腥风血雨,眼见着那两个不成人形的流氓彼此搀扶着,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然后才是海戈。撩开布帘走了出来,神色淡然,好像刚才只是去后厨顺手取了两罐酱料。
他一边擦拭着双手,一边漫不经心对酒客们说:“今晚酒水免单。”
斯纳克正拿着胶布裹扎自己流血的耳廓,闻言从吧台后面弹射而起,发出今晚迄今为止最崩溃的一声怒吼:“说好了是半价!半价!”
可惜他的更正已经被淹没在酒客们欢声雷动的喝彩里了。
斯纳克怨气冲天,回头狠狠瞪了海戈一眼。后者正背对着他在架上找着什么,显然完全屏蔽了他愤恨的目光。
“……你没问题吧?”斯纳克忍着怒气道。
“我有什么问题?”
“你一天要睡12小时。”他幽怨地说,“整个人……心不在焉的。别否认——我看得出来。虽然你以前也是这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现在,你怪上加怪!”
“可能是冬天到了吧。”
斯纳克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原来你是要冬眠了啊,真好,我还担心你怀孕了呢。”
海戈没听清这句阴阳怪气的嘲讽,不过他就算听清了估计也不会在意。他在酒架上翻来找去,把斯纳克刚刚整理好的酒瓶弄得乱七八糟。斯纳克越发沉不住气,恼火地问道:
“你在干什么?”
海戈转过身来,奇怪地问:“我的牙刷呢?”
“……”
斯纳克心中五味陈杂,最终,一股难以言喻的同情压倒了一切。
他叹了口气,柔声道:“一起喝点怎么样?”
海戈没有住回茴香街。
“我非常理解,”吧台边,斯纳克同情地看着他,“那些摔碎的家具!那染血的地毯!那间房子曾经有那么专属于你和奥菲利亚的回忆——回忆,就是一座隐形的监牢。”
他喝多了波本酒,少见地多愁善感起来,哀伤地说:
“‘时间’一砖一瓦地把它搭建起来,当你发觉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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