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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扫过上颚,酥麻的痒意导遍全身,姜知月身子缩了一下,又被罗德里克往前揽入怀中。方才互相折腾那一趟,姜知月其实已经有些感觉,这会儿更是像泡在温热的泉水中,她情绪的阀早已被攻破,被吻得渐渐有些食髓知味。身后的手不知何时他已放开,姜知月神志不清,双臂不受控制环住他的脖颈。唇瓣还未贴上去,这次是罗德里克按下暂停键。他眸底兼存清明与情欲,指腹覆上她的唇,反复摩挲,擦去其上的水色。“以后会信任我么。”他要她先回答问题。先前答应她的事,他没有反悔或隐瞒。他们之间的怀疑总是轻易产生,而信任却如竹篮里的水,干涸无几。唇上传来他指腹的揉捻,姜知月望着他,眼里的沉迷渐渐褪去,理智回笼。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她猛然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身子往后缩,内心全是对自己的暴风谴责。她竟然被男色所迷,亲着亲着还主动追上去。罪、罪不可赦!面前女孩儿低着头,没一会儿脸涨得通红,罗德里克轻扯嘴角,手撑着台面,俯身。“问你呢,能别动不动把我想那么坏么?”“回答了就继续给你亲。”男人俊朗的眉眼充斥了她整个视线,姜知月被他弄得心烦意乱,怀着检讨后悔的心情,羞愤地扭开脸,“知道了,勉强信你。”但她才不要接吻了,再也不要了。从中岛台跳下来,她转身就要跑,被罗德里克拉住。他说的是正事。滞留在伯明翰已久的行李是时候该运过来了。姜知月沉默片刻,让他拿出手机,在备忘录上敲了一个地址。“方致修住这儿。我会托ruby告诉他,到时你让人去拿就好了。”她会让ruby转达那是上门取货的工作人员,而自己和罗德里克的关系,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内心暗暗盘算的时候,罗德里克在地图上搜索地址。因名字相似,显示出两个街道。他示意姜知月,哪个是对的。“嗯,我看看,”她接过手机,谷歌地图会显示一张街道的图片,她缩小放大,最后确认,“这个。”她辨认时看起来很生疏,罗德里克合理怀疑,“没弄错?”“没有,公寓楼下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我没去过两次,有点忘了。”姜知月拿过去又看了一下,“嗯,就是这个。”她把手机递还回去,见人没接,抬头去看,“你不要我扔咯?”罗德里克只是深深看着她。姜知月愣了半晌,突然想起之前在利兹酒店时他们因这个话题发生过的一次争吵。那时候两人情绪都不好,她每晚锁门,他问她在方致修家是不是也这样。“我租的房子六月底就要搬走,行李只是暂存在他那里。”姜知月说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讲这些。气氛弥漫着沉默的尴尬,也可能是姜知月自己觉得尴尬,她刚想开口,却听罗德里克低声道,“抱歉。”她不可思议扭头,只见他正望着自己,眸色暗沉,“为那晚的口不择言。”每当罗德里克收起强势侵略的一面,姜知月总会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就像对抗路的各种手枪炮弹都备好了,而对方只是空手走过来,献给她一个吻手礼。“你知道就好,”她移开视线,“下次再不分青红皂白说胡话,我就不回霍尔迪了。”罗德里克柔和的脸色渐冷,“这个不行。”姜知月只是一时嘴快图个爽,可他又这样,板着脸说不行,不准,不可以。“拜托,你看看那些刚开始datg的年轻人,人家那样的循序渐进才正常,你这样一言不合就同居,本来就是非常无理的要求。”“你在法国没有落脚地,单独住一处安全问题难保证,”罗德里克不急不缓回答,目光落在她脸上,笑了下,低声,“况且,要是我一个没看住,找不到你了怎么办?”姜知月被他的话堵得,愤懑又隐隐冒上来。“记住你做过的事吧,罗德里克,我迟早有一天要找你算账的。”罗德里克不介意被兔子咬一口,他眸中含着浅淡笑意,轻描淡写,“随时恭候。”如果他放任事态自然发展,那么姜知月和自己只会成为再不相交的陌生人,怎么会有此刻斗嘴的时光。“我不后悔,phoebe。重来一次,所有过程都不会改变。”姜知月血压飙升,她闭了闭眼,劝自己冷静。就知道他本性如此,什么吻手礼,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对待这种坏人,永远不能掉以轻心。早餐吃过,罗德里克出门了。姜知月今天没什么事,就待在城堡里。侍从带她参观一些古老的房间,这些地方即使没人住,也常年清扫并有适当翻新。姜知月发现这里竟然有笔墨砚台,侍从向她解释,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卡斯德伊先生的父亲从中国带回来的文房四宝。眼前这位小姐是如今先生带回家放在心尖上的人,侍从是聪明的,知道先生为了博小姐一笑什么都愿意给,于是就跟姜知月说,如果喜欢可以拿去玩。“可以吗?”姜知月有些受宠若惊,这毕竟也算有些年岁的东西了,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随意使用。“当然可以,小姐,您和它们都来自神秘的东方古国,我想您看见它们应该会有亲切感。”既然他们如此大方,那姜知月也不客气了,道谢之后,她回自己房间,把东西捣鼓捣鼓在桌上摆好,试着写了几个字。母亲写得一手潇洒的行书,她小时候也被带去学了几年书法,后来上了初中就没怎么碰了,这会儿回忆一下握毛笔的姿势,多试了几个字,慢慢写得比较像样了。练字能使人心静,墨水的香味丝丝沁鼻,有令人安宁的奇效。罗德里克回来时,便看见姜知月在桌前的背影。他放缓脚步,慢慢走进,看见她手里握着的毛笔,一撇一捺,落下遒劲的力道。写完这一行,姜知月瘾也过足了,将笔放在笔搁上,打算把东西收起来。冷不丁发现身边站着个人,她吓一跳。“罗德里克,”她拍了拍胸脯,怨怪,“你幽灵啊,站我后面做什么。”“怎么想起来练字?”他朝她笑笑,拿起她用的那张宣纸,细赏。无聊呗,还能为什么。姜知月等了一会儿,觉得他看得差不多了,于是拿回去,打算收起来。但罗德里克阻止了她的动作,告诉她,教他也试一试。“我汉字很久没练了,你单独开个小班,让我精进一下?”怎么,还想像古人那样吟诗作赋啊?姜知月觉得他现在挺闲的,否则也不会突然有兴致摆弄笔墨。听到他说从未碰过毛笔,她想尽快破灭他的热情,“那你还是放弃吧,走路没学会就想学着跑呢。”罗德里克不恼,干净修长的手指拾起笔搁上的毛笔,回忆她刚才的样子,握住。“这样不对,”姜知月强迫症犯了,上手纠正,“食指在最上面,大拇指单独在一侧,其余三指对,掌心要空,想象里面放了一个鸡蛋。”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罗德里克好像不是很配合是不配合还是太笨?她不知道,因为没来得及细想,罗德里克的问题有点多,她忙着解答。真正落笔的时候,他说不太会掌握力道。姜知月回忆着小时候,她刚开始学老师会握住她的手,带着一起写字。于是她也采用同样的方式。只是情况稍微有点不同,她这个做老师的缩在他怀里,因为他个子太大了,她不能像自己老师那样从外面包围;手也是,她包裹不住他的手,所以常规的内外顺序也倒置过来。稀里糊涂调整成现在这个姿势,姜知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分什么神?”罗德里克指腹摩挲了下她的手背,在她耳边低声,“快开始上课,老师。”姜知月回过思绪,用手肘捅了下他的腰,让他别乱叫。虽然这课不是她自愿上的,但学生偏要学,她只好哄哄自己拿出一点耐心,让他握稳笔,跟着她一撇一捺认真写。才写了“大”和“小”两个字,他就又开始说,这两个字太简单。姜知月无语得没了脾气,“那你写个复杂的给我看看?”她手上松了劲儿,罗德里克握着她,提笔。姜知月一开始没上心,料他写不出什么名堂,不画出些乱七八糟的线条就算他厉害。手里被带着写了好几笔,姜知月低头去看,渐渐觉出一些不对劲。汉字渐渐成型,他写的是,知月。“怎么样?”罗德里克收锋,侧头问她,“我写得好不好?”姜知月还在匪夷所思。“不是,”她反应过来,微微挣着他的手,“你写这个干嘛。”“写我喜欢的字,会更有练习的动力。”姜知月真想捂住耳朵,不听他这些蛊惑人心的鬼话。“少来,”她的手还是被他攥在掌心里,没办法,她只能在假装正经地督促他,“接着练,换几个字。”等了半天,罗德里克没动。于是她忍不住催,“你动动啊,除了这几个字不会写了?”罗德里克对答如流,“不会了。”“我想写自己的名字,”他下巴在她的肩头扫了扫,气息洒到她耳朵里,“你教我一下。”姜知月怀疑他怀揣私心。谁要写他的名字,她摇头说不要,说站着写这么久,腿也酸手也酸,她要休息了。罗德里克拿空的手臂从后面揽着她,哄,就这最后几个字,等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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