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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令我失望是什么意思?”米耶尔不想承认自己听懂了这句话背后的暗示,做着无用的挣扎。
克苏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情地说出了真相:“整栋宅邸弥漫着一股血的气味,我不知道你的父亲在做什么,但他在做的事,必须通过伤害他人来实现。”
“这样啊。”米耶尔坐回床沿,看向被窗帘遮挡的窗户。
天色越来越暗了,挤进房间的光线越来越微弱。
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出发前往地下室了。
克苏鲁好奇地看着他平静的侧脸:“渴求着亲密关系的你,即便可能会失去重要的家人,也想知道真相?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当是社会性动物的本能——宁可失去家人也要除掉会危害社会的个体。”
“你在撒谎。”
“伟大的克苏鲁先生依然连接着我的感官?真奇怪,我已经感受不到那种被细细密密的线缠绕着的感觉了。”
“因为精灵和人类的适应能力都很强,我并没有断开连接,而你已经适应了我的缠绕。”
“这样啊。”米耶尔垂眼,雪白的睫毛将眼睛遮盖,让那双在黑暗中十分深邃的蓝宝石眼睛更显深邃,就像暗流涌动的深海。
“那么——”他说,“不如就由您来说出我真实的想法,我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你还是不相信你的父亲会害人,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害了人,也一定是有理由的,你想知道那个理由,你想向所有人,包括我在内,证明你的父亲并非我们认为的那样。”
“嗯,确实是这样。”
“而我想知道的是——如果事实证明你的父亲罪不可赦,你打算怎么做?”
米耶尔没有想过这种事,不,应该说,是避免去想。
这对他来说太残酷了。
为什么命运对他如此不公,在剥夺了他的魔力池后,还要剥夺他唯一的亲人?
不过,看开点吧,至少他还有与旧日支配者的契约。
即便失去父亲,失去雪城,失去阿库尼拉,伟大克苏鲁的阴影也将笼罩着他,如影随形,直到他迎来真正的死亡。
米耶尔笑了一下:“如果我的父亲罪不可赦?那么我会亲手送他去见我的母亲,那个我已经没什么印象,而他深深爱着,总是挂在嘴边的女人。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然后我要离开雪城,去更大的城市。”
“什么雪城领主啊,我从一开始就不想继承,这里尽是些讨厌的树精灵。”
“父亲也离我而去后,这里就没有我在乎的人了,只剩些恶心的回忆。”
“我要当个自由自在的赏金猎人,或者学者,或者两个一起来。”
“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在大城市定居,雇一堆佣人为我服务,重现贵族的生活。”
“或许还能买通当地的领主,左右他或她的政策,当一个深层领主。”
“所有人都将在我主持的晚宴上载歌载舞的同时,小心地窥探并分析我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这,就是我米耶尔·阿库尼拉的一生。”
米耶尔说完了,克苏鲁呆住了。
米耶尔看向他,看向那张在黑暗中依然吸引力十足的脸。
半晌,克苏鲁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现在有点期待你的父亲真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了。”
米耶尔:“……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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