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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夏忽然有点没来由地冒火,他快走几步过去强硬地捏过沈陌遥的下巴,想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以往他用一些精心设计的圈套算计他,或是在言语上刺激他的时候,沈陌遥总会毫不避讳地用那双他最痛恨的眼睛直视他。
无论他自己身处怎样荆棘遍布的洼地,受了怎样的伤,那团总是映着碎光的黑色眼瞳之中从来都没有畏惧,也没有彷徨,凌厉得好像一把即使布满划痕也依旧能斩断任何阻碍的刀。
但是这次没有。
沈陌遥就那样安静地任由他摆布,湿透的头发贴在额头,泡过水的肌肤呈现一种近乎透明的惨白,脖子随着他的抬手微微后仰,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乖巧。
他手中尖瘦硌手的下巴带着一点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江水的潮湿,隐约印着一点血痕,冷得摸不出常人该有的体温,湿润的眼睫细细密密垂着,半遮住眼睛,连一点细微的颤动都没有。
“和我装死?”
沈凌夏心中的烦躁愈演愈烈,他发狠似的沿着他下颌的轮廓去挤压沈陌遥脸颊两侧的一点软肉,那人竟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皱着眉,拇指狠狠压过他泛紫的嘴唇,竟然又有一道淡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出来,沾在他手指上。
随着他玩弄破娃娃般粗鲁的动作,沈陌遥的睫毛惯性一样又往下垂了垂,将眼睛彻底遮挡,好像连鼻息都消失了。
不知怎么,沈凌夏盯着他毫无生气的脸,忽然想起小时候被姜瑾偷偷带出家门,在一处即将被拆除的老旧剧场观看告别剧目结束时的场景。
那时随着渐弱的音乐自舞台上降下的漆黑帷幕,就像此刻仿佛落在他掌心的羽睫。
一旦合上,好像就再也不会有重新揭开的一天。
从一片混沌中醒来时,首先映入沈陌遥眼帘的是灰白色的天花板。
他眼皮颤了颤,下意识想要活动身体,却发现四肢像是被灌了铅,脑子里也仿佛被塞了个铁块。他昏沉得厉害,不太想得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甚至出现片刻“我是谁”一般的茫然。
“四天了,你终于舍得醒了。”
倏然间,一道凉薄的声音贴着他耳廓传来,音调不高,却仿佛细密的冰锥刺在他裸露在氧气罩之外的脸侧,“私立医院的单人加护病房可不便宜,你再这样躺下去,我可负担不起。”
沈陌遥对这道声音有下意识的抵触心理,在听到后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条件反射一般撑起身子往病床角落缩,肩膀支起来显出锁骨嶙峋的轮廓。
他呼吸急促,单薄身躯在宽松病号服下微微发颤。
“冷静点,亲爱的二弟。你必须接受事实——是我把你送来的医院。”
沈凌夏站在床边,冲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我亲自开车把你带过来的时候,你在我的后座上又吐了血水,你知不知道?”
“那可是我刚提一个月的新车,结果车座和地毯上都被你搞得脏兮兮的,到现在还有一点淡淡的血腥味,恶心死了。”
“你说说,你欠我这么多,该拿什么赔我?”
他走近俯身,看到床上的人脸色重新变回躺在icu那两天那样惨白衰败,床边的监护仪很快开始滴滴作响,就要发出警报。
他挑眉,慢条斯理地伸出细长的手指把贴在沈陌遥苍白干瘦的胸膛上的电极片和夹在手指上的血氧全部摘掉,动作堪称轻柔。
“别激动。你如今虚弱成这样,没人关心没人爱,哪里也去不了,不如咱们兄弟俩趁着没人打扰,心平气和聊一聊。”
不知道他这句话哪儿把沈陌遥给说动了,又好像是根本没有听进去任何话,他呼吸逐渐平复,掀起眼睫扫了扫身上的条纹病号服,顺着纯白的被褥又看向床边的吊瓶和各种仪器,漆黑眼仁中却没有什么情绪,像个正在识别场景的机械。
又过了一会儿,他那如同被拉开的弓一般紧绷着的脊背也逐渐松懈下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
沈陌遥勉力抬手摘下氧气罩,他昏睡了很久,抢救时还被插了两天呼吸机,又正在发烧,此时嗓子干涩沙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本的声音,好像海边混在沙子堆里的石砾。
沈凌夏对他的提问似乎感到异常满意。
“哎呀,别把大哥想的那么坏。”
他堪称温和地笑了笑。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让你死。”
不谈个人感情,如果就这样在剧组闹出人命的话,不但会影响整个电视剧项目的风评,也会影响作为合作方,甚至有一名签约艺人参演的光曜传媒。
更不要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让沈陌遥死。
相比于痛苦地活,死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
“所以你看,你怎么能轻易地死掉呢?”
沈凌夏喃喃。
几天前那场危急万分的抢救结束后,医生走出来和他谈情况时,除了告诉他沈陌遥有严重的肺部感染伴随肺出血和呼吸窘迫,心肺情况都很差,还额外提了一句。
“本次抢救中,我们注意到患者的求生意识不是特别强烈,在他苏醒后作为家属需要及时关注他的精神状态。”
当时的沈凌夏先是做出一副伤怀悲悯的样子,转而感激地握住医生的手:“谢谢你们把他救下来,感谢你们的付出,我会注意。”
等到医护都离开后,他一个人站在急救室阴冷空落的走廊,才终于抖着肩膀发出几声压抑很久的笑。
他等沈陌遥身心崩溃的这一天等了很多很多年,而现在,在他的不懈努力下,这个目标终于要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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