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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弹得有那么难听吗?”
江岁穗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突然就咧嘴,开始傻笑。
但一句话不说。
江珂玉:“……”
*
又过了一日,江珂玉身在大理寺,继续拨弄琴弦。
江岁穗跑得远远的。
整个大理寺内厅,除了江珂玉,空无一人。
直到外出办事的六安回来,听到琴声先翻了个白眼。
“郎君,小姐听琴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要不您还是算了吧。”
江珂玉不满地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回来了,刘掌柜那边说服了?”
“郎君您出手,那家伙哪还敢耍心眼。”六安如此回答,脸色却不太好看。
江珂玉有所察觉,“怎么了?”
“小的顺路回去了一趟,你猜小的看到什么了?”
“什么?”
“那个小思来送信,小姐不在家,便让门房转交。”
六安掏出信封,“幸好被小的撞见了,否则郎君你把琴弹得烂还是弹烂了,都没用!”
江珂玉挑眉,“什么小厮?”
“是小思不是小厮,当初住咱们隔壁那个小思啊!”
江珂玉猛然惊醒。
是谢予朝的人。
送信,岂不是谢予朝的信?
“信上说,他向陛下求了外放,确定三日后南下,远离京城纷扰。如果小姐还愿意选择他,就去京郊外的碧水亭,三日后他会在那里等到午时。”
六安鄙夷,“这不是撺掇小姐跟他私奔吗?”
江珂玉眸光微滞,“你偷看了?”
“啊。”六安挠了挠头,“郎君想知道内容的吧,又怕小姐生气,那这坏人就小的来当呗。”
他将信封摆到江珂玉面前,“但更重要的,小的可不敢做主了。“
江珂玉盯着信封,短暂失去思考。
“要小的说,干脆销毁!”六安怂恿道,“小姐没收到,就不会去,那人等不到就走了,离京城那么远,这辈子还不一定能回来,小姐就永远都不会知道。”
江珂玉不合时宜地想起那天晚上,阿媛衣着单薄地走下墙边,一个人,安安静静,看起来是那么失落。
自他从诏狱回来,还没见其真正开心笑过。
怎么办啊。
真的只有那个人才会让她开心吗?
可是……
私心作祟,江珂玉抓起信封,将其揉成团,想要将其当作一张自己写坏的纸,随手丢掉。
可抬起手,阿媛孤单落寞的样子浮现在他脑海,驱之不散。
他的心里实在乱得很,不敢将纸团丢出去。
“砰!”
半晌,他猛地将纸团拍在桌上,然后一点一点铺平。
不行!
刚铺平,他心里头又响起另一个声音。
再自私一回又怎样?
最后一次,就这最后一次,他愿意用他一辈子来赎罪。
他又将信封抓成了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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