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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两个宫女魂飞魄散,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姜荔站在原地,歪着头摸了摸下巴。
笑声?鬼?
前几天她还琢磨着要是能有鬼就好了,这还真就冒出来一个?
不过就这个世界这点稀薄的灵力,她对此表示十足的怀疑。
她展开随身带着的皇宫地图,找到了那个寒梧苑的位置。脚尖一点,便朝着那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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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梧苑位于皇宫西北角。越靠近那里,周遭的宫道便越发荒芜。两侧的宫灯积满了陈年的灰尘,月光是此地唯一的光源。木窗被朽木封住,苑门歪歪扭扭地斜挂着,上面挂着一把大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陈年腐木、霉菌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冷气息。
姜荔随手一扯,那把本就摇摇欲坠的锁扣便应声断裂。她随手将废铁扔进深可没膝的荒草丛里,迈步便跨进了庭院。
她凝神感知。风声呜咽,虫鼠窸窣,远处宫墙模糊的更鼓……姜荔带着点索然无味的意味环顾四周,这里毫无任何鬼魂之气,果然是人搞的鬼。
她正准备转身离去,脚下枯叶的簌簌声里,忽然夹杂进一声极细微的呜咽。
不像笑声,更像谁在压抑地抽泣。
姜荔循着断续的声音,拨开一丛半人高的草丛,向深处探去。
突然,一道缥缈白影自眼前晃过,随之响起的“哈哈”声空洞洞地回荡在死寂庭院,衬得越发诡异阴冷。
姜荔挑起眉:“别装了,我看得见你。”
空气凝滞了一瞬,那摇晃的影子终于停了下来。
月光洒下,映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干枯如草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嶙峋的下颌骨和一双在阴影里闪动着浑浊光芒的眼睛。那人身形骨瘦嶙峋,一身褴褛的宫装辨不出颜色,仅从露出的脖颈和手背那布满污垢的皮肤判断,年纪该在三十出头。
她像是久未见过生人,警惕又带着点疯癫地盯着姜荔,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怪笑:“呵……呵呵……终于来了么……终是……要来杀我了吗?”
“我杀你干嘛?”姜荔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随意耸耸肩,“没那份闲心,你是谁?”
“我是谁?哈哈哈……”那女子像被戳中了痛处,猛地仰起脖子,一阵更狂乱的尖笑划破夜空,笑声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凄楚与怨毒,“我是谁?我是悬在这寒梧苑梁上,日日夜夜都不得安息的冤魂!是这深宫里活该烂掉的影子!哈哈哈哈哈!”
“哦,是鬼啊。”姜荔语气平淡地从怀里摸出一小块油纸包着的点心,这是她本想着给宫道偶遇的野猫的,却一直没遇上,“既然是鬼,想必不需要吃东西了。”
那女人看见姜荔手中的点心,顿时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姜荔指尖一弹,点心划了个小弧线,精准地落入女人怀中。她立刻囫囵塞进嘴里,疯狂地咀嚼吞咽,噎得直翻白眼也死死捂住嘴,拼命地往下咽。
“吃也吃了,”姜荔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现在能说你是谁了吗?”
女子剧烈起伏的胸膛稍稍平复,眼神里疯狂的底色未褪,却多了一丝挣扎。她惊恐地瞥向破败的苑门方向,身体微微瑟缩。
“怕有人?”姜荔了然,直接伸手抓住女人枯柴般的手腕。她不由分说地将人拽向身后那座摇摇欲坠的主殿,边走边说,“进来时鬼影都没一个。不过你要躲,就进去说。”
沉重的朽木吱呀呻吟着合拢,隔绝了院子里婆娑的树影和呜咽的风声。殿内灰尘的气息浓重得令人窒息,女子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像是终于确认了安全,她死死盯着姜荔,嘶哑地问:“你……你是谁?深更半夜,闯进这……这鬼地方,究竟做什么?”
“姜荔,漱玉宫的宫女。”姜荔答得随意,目光扫过布满蛛网的梁柱,“听说这儿半夜三更闹鬼,鬼还笑得挺瘆人,就过来瞧瞧热闹。”
“漱玉宫……”女人浑浊的眼珠猛地一缩,像是被这个名字刺了一下,“萧云谏?他……还活着?”
“当然活着,活得好好的。”姜荔眼带探究地看向她,“怎么,你认得他?”
女人又不说话了,枯瘦的身体重新缩进角落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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