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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寂川好像喝醉了,浓烈酒香混入温热吐息,渡进林无枝口中,熏得他耳尖发红,浑身滚烫。
他被霍寂川单手攥住双腕,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挨着墙任由对方作弄,才给霍寂川揉了两下腰便乖乖张开了嘴。
许是新婚,霍寂川亲得很凶,林无枝缓不过气又含不住口水,觉得有些丢人,没多久就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兀自往墙边躲。
“不亲了不亲了,”林无枝小声嘟囔,话没说完忽然短促地口耑了声,紧接着颤声埋怨道,“先生总是咬我......”
霍寂川闻言卸了几分力,改为断断续续的啄吻,过了会儿似是意犹未尽,重新口允住他后颈的一小块皮肤,用牙齿克制地磨了磨。
他将一只手挤进墙面与林无枝的侧脸间,摊手裹着青年下半张脸,试图物理隔绝那缕隐约掺杂着一点哭腔的嗓音。
林无枝蓦然被阻住呼吸,本能伸舌抵着霍寂川的掌心,想把男人的手往外推。
然而唇瓣分开的刹那,有修长手指按着下唇探进来,将破碎语调悉数压回喉咙,随后模仿某种频率,狎昵地拨弄起怀中人湿红的唇舌。
林无枝退无可退,失神地偎着霍寂川的臂弯。
眸光涣散间,他不知怎地想起入匵前反复做的预知梦,被完全压制与掌控的不安于是自脑海深处涌现,瞬间控制了他的身体,林无枝顿时应激般挣扎起来。
昏寂房中冷不丁响起一缕微弱低泣,霍寂川手一顿,连忙松开林无枝。
他环着青年的肩膀让对方转向自己,紧接着将人牢牢按在怀里,抬手轻轻抚摸那片柔韧窄薄的肩背,哄孩子似的哄自己年轻的爱人。
林无枝趴在霍寂川胸前揉了揉眼睛,少顷,突然闷闷地请求:“我想看看你。”
他刚被预知梦吓哭过,眼尾还染着湿漉漉的红,霍寂川摸摸他的头,余光撞见林无枝没穿鞋的脚,索性抱起他,朝里间走去。
林无枝猝不及防双脚离地,立刻勾着霍寂川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霍寂川被他夹住腰,眸色微不可查地暗了几分。
他扫了眼不远处铺着喜被的红木床,想到自己还未梳洗,便脚步一转,抱着林无枝挪到了床尾的那张春凳边。
林无枝蜷腿挨着霍寂川坐好,直白目光依旧凝在男人脸上。
霍寂川微怔,以为是方才借酒劲胡闹惹得他不高兴,遂低下头,温声同林无枝诚恳道歉。
青年却还是巴巴地望着自己,也不说话。
那张俏白的脸仍洇着星点泪痕,一双黑眸潮雾氤氲,看得霍寂川差点又没忍住,想俯身再亲亲他。
“怎么还瞧着我?”霍寂川几经尝试,终于按下心中汹涌的欲念,瞥瞥林无枝未被衬衣遮住的小腿,伸手扯过搁在一旁的薄毯,搭到他腿上。
林无枝撇撇嘴,轻哼了声:“还不是因为先生?”
他这话讲得含糊,霍寂川背地里坏事做尽,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桩哪一件,便捡着罪责轻些的,检讨道:“是是是,我不该躲在暗处吓唬之之,也不该不经同意就随意亲之之。”
男人嗓音磁沉,“之之”二字由他翻来覆去地念,像裹了层还没凝固的糖浆,黏糊糊的,平白让林无枝脸红。
他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意识到自己走神后,又懊恼地板起脸,纠正霍寂川:“不是那个原因。”
霍寂川于是虚心问:“那是为着什么?”
男人恢复了平日的正经,又不太像梦里的那抹黑影了,林无枝眯眼盯看他数息,小声建议:“先生可不可以别从后面咬我的脖子?”
霍寂川一愣:“只是这样?”
林无枝点点头,可怜兮兮地控诉道:“前几日我总梦见被一团影子压着后背,翻不了身,早起便觉腰酸背痛,跟鬼压床了似的,先生刚才在小客厅压着我,我眼前昏昏沉沉的,就想到了那个梦。”
影子本人:“......”
“我记住了。”霍寂川承诺完又接着问,“还有吗?”
“还有......”林无枝歪头想了想,捂着脸嘀嘀咕咕道,“还有就是,也没不许先生亲。”
霍寂川亲得他很舒服,林无枝不怎么排斥,况且他还需要靠亲密接触维持印记亮度,便特意提了一嘴。
只是后半句话音量越说越小,脑袋也越埋越低,几乎要团成一捧糯米做的白团子,攒巴攒巴将自己埋进地里。
霍寂川瞥见他通红的耳根,被卷土重来的醉意驱使着,没头没尾地问:“那其他地方呢?”
林无枝茫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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